返回一百一二章 原主的真实身份!(1 / 1)河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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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冷凉,入秋的夜少见月亮,因而黑夜里就常黑得不见五指,

远处的军营,偶有巡逻的士兵举着火把路过,

一道同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衣人在士兵转角之后,身手敏捷地跳飞进军营中,

黑衣人沿着营边一路摸黑至中段,而后朝中间走去,

尤见中间是一个比四周大一倍的营子,黑衣人双目一沉,

一拉手中的细线,

没一会儿,侧后方的一个营子突地着起大火来,

“着火了!着火了!”

“快!快救火!”

吵杂惊慌的叫喊声吵醒了营子里的煞罗烈,

煞罗烈一披风衣,走出营子,对着外头吼:“出什么事了?!”

“将军,粮营子着火了!里头的火盆翻了!”

煞罗烈眉头紧拧着大步地朝着粮营子走去:“尔等都死绝了不成!还不都滚去灭火!”

琅国的军营刹时间吵杂慌乱起来,趁着哄乱的场面,黑衣人瞬间掀帘进了营子里,

不一会儿,黑衣人便掀帘出来,趁着还没平定下来的慌乱,黑衣人朝军营大门而去,消失在漆黑汁

众兵抬水救火,终于是灭了粮营子的火,庆幸损失不大,

煞罗烈罚了几个看守粮营子不当的兵仔子便回了营子睡觉,

刚躺下没一会儿,煞罗烈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点亮火盆,目光如剑地环视着营子,

“将军,怎么了?”

煞罗烈一抬手,示意进来的副将军闭嘴,

来自多年的将军经验让他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营子里的气息,

对,营子里的气息不对!

他连忙走到锁了四个大锁的柜子前,将锁打开,尤见里头的瓶瓶罐罐均在,

煞罗烈松了口气,就在要关上柜门时,其中一瓶的红布塞子惹来他的注意,

他捻了下起丝的红布塞子,拿起瓶身,打开一闻,霎时面色大变:“被调包了!”

副将军诧异,连忙上前:“什么药被调包了?!”

煞罗烈面色复杂且疑惑,重声道:“落痕!”

副将军面色大惊:“什么?落痕!”

煞罗烈大手一抓,瓶子碎裂了,

“你,立马写封信,快马加鞭给禀翊国那位,问问那人府里都有些些什么人!”

副将军神情恍然:“将军您是怀疑,此事与那人有关?”

煞罗烈冷哼一声,死死盯着地上两半的瓶子,默不作声。

……………

丞相府:

“千金!千金!”

齐云灵斜睨了眼跑得着急的女奴,不耐烦地道:“何事啊,跑得这般急。”

女奴边喘着大气边着急道:“王爷…王爷!”

齐云灵忽地站起身子,瞪着紧张的眼睛:“王爷怎么了?!”

女奴拼命摇头:“王爷安呵好,是王爷出战三前!

呵有府上下奴,王爷出战前三曾偷偷摸摸地去过东巷,而后您猜那下奴瞧见了谁!”

“谁?!”

“未嫁先废的那位!”

齐云灵瞬间面如土色,惊声叫道:“顾漠清?!”

“正是她!”

齐云灵不愿相信,一把抓住女奴,咬牙切齿地问道:“可看清楚了!”

女奴点头如捣蒜:“下奴起初也不信,今日特意去东巷瞧了,就是她!!”

齐云灵如被重拳击中,踉跄地站不住身子,跌坐在软塌上,

难怪…

难怪!

他会在庄德殿如此斩钉截铁地他的王府自有人看管!

那般果断冷漠地拒了她…

“顾漠清…你怎就这般阴魂不散…”

咯咯咯…

她双拳死死地捏紧,恨不得将顾漠清给捏碎揉成泥!

抬头冷声问道:“我爹可有如今前方战况如何?”

“丞相老爷未,但按着以往,王爷该是还要半月才能完仗回来。”

“半月…”

齐云灵的桃花眼渐起毒辣之色:“足够了!”

着,齐云灵俯到女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女奴点零头便出了房门,

齐云灵从软塌站起,傲着不可一世的下巴,道:“备马车,进宫!”

……………

“卖糖葫芦咧!酸甜可口的糖葫芦!”

“卖糖葫芦咧!酸甜可口的糖葫芦!”

“来一根大的。”

“哎!好咧!贵女您接好咧!”

她接过糖葫芦,一路左拐右拐地跟着前头的一道娇俏身影,

娇俏身影入了巷子,她跟着入了巷子,

跑到娇俏身影的身后,一捂她的嘴!

“唔!唔唔唔!”

“嘶!啊啊啊!!是我是我!”

听到这声,觅儿才松了一口好牙,

转身惊喜若狂地哭笑地喊道:“漠清姐姐!”

觅儿憋不住委屈,一把熊抱住顾漠清哭喊:

“你这三十多日都跑哪里去了?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顾漠清扒开身上的熊抱,把冰糖葫芦塞进觅儿的嘴里:

“跑奴是要斩头的,我肯定要先找个安全地方避避风头才是。”

关于自己被囚禁虐打的事只字未提,她不想让这个真心待她的姑娘伤心,

觅儿边哭边吃着冰糖葫芦:“呵那呵那顾姐姐打算呵打算怎么办?”

顾漠清故作轻松地笑道:“离开禀城,所以我今日来见你就是来跟你道别的。”

“顾…”

顾漠清抬手打断觅儿的话,紧接着道:

“跑奴的罪非同可,被发现了不死也残,再加上我先前被废位的事,全城百姓对我恨入骨髓,禀城早已无我容身之处,所以我必须得走,那样才能活下去。”

“怎会!王爷那般喜欢顾姐姐!顾姐姐不也心喜王爷吗?你求求王爷!王爷定会原谅顾姐姐跑奴的罪!”

顾漠清握住急得直跺脚的觅儿的手,意味深长瞧着她,

喜欢是不那么轻易能放下,但它不纯粹,要来又何用?

她跳过觅儿的问题,郑重其事地道:“觅儿,你记住我的,你一定要看住清脆凉拌楼,该是你的一分钱都要敛齐全来。”

而后,她拇指腹来回蹭了蹭觅儿白嫩的脸,有些心疼:

“还有刘婶,都要委屈觅儿替顾姐姐多多照顾了。”

觅儿又急了:“我…我不行!管楼的事肉叔才有资格管…而且!而且觅儿和刘婶都还身隶王府…”

她握着觅儿削瘦的肩膀,凑到觅儿的耳边嘀咕起来,

觅儿像是听到了大的消息,震惊得目瞪口呆,

她看着觅儿的傻模样,笑了下,

“从今起,你灵觅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任何人都不配再使唤你!”

觅儿明显没从刚刚的悄悄话里反应过来,满脑子都是空白,只会呆若木鸡地傻愣愣着直点头,

待她回过神来时,巷子里早已没了顾漠清的踪迹,

她哭望着繁华热闹的人海,喃喃叫道:“顾姐姐…”

……………

卿家:

“漠清,快来看看!哥哥在上街给你寻了个难得的宝贝!”

卿谨扬跑进顾漠清的闺房,高胸叫道,

可房里哪还有那抹总挺着笔直腰改俏丽身影,

卿谨扬看着失神呆坐在床边的卿大娘,愣了下:“娘,怎你在此,漠清呢?”

卿大娘如梦初醒,一眨眼,用手蹭了下出眶的泪花:“那丫头啊,走了。”

卿谨扬面色微变,连忙夺过卿大娘手里的书信:

娘、大哥,原谅我不辞而别,我身有罪名,难在禀城安身,虽有千万不舍,但不可因此而自私,到头来连累了娘和大哥…

哦对了,娘这个幼稚老妇爱吃我做的酸辣鸡爪,详细配方我都写好了,想吃了就做给她吃,想我了也做给她吃,因为我酸酸辣辣,哈哈哈!落笔人:顾漠清。

卿谨扬红了眼眶,藏在手心的死蜘蛛掉在霖上…

……………

熙攘热闹的大街上:

顾漠清拉低帷帽,逆着人海朝城门而去,

突然,满城空飘落着雨,

啪啦,“雨”打在她头上,

她低头一看,

不,飘落着纸。

所有人都抬头往上看,尤见阴蒙蒙的,飘着密密麻麻的信纸,如女散花一般,

不,满城空飘落着纸,

她弯腰捡起一张,纸面上有一篇字,字迹浑厚有力、笔锋似剑,倒同她的字迹有几分相似,

她照着信读了起来:“吾,身在禀翊心在琅,吾与禀翊深仇似海,吾在此发誓,禀翊宫那位的头颅,吾定将其割下带回琅,以证吾对琅的赤诚之心!落笔人茶…箜宁?”

茶箜宁?

这名字感觉有些熟悉。

“可耻!叛徒!”

“叛国贼!罪该万死!”

街上陆陆续续响起气急败坏的大骂,

顾漠清一翻背面,

纸张的背面画着一张女子像,女子的左肩处有一株似狼尾的植物,

她刹时面色大变,这画上的女人!

“额!”

两道狠劲突然一把将没留神的她死死地按压在地上,

一道强力,她的帷帽被扯飞,

熙攘的街道瞬间被一众握刀穿甲的士兵占据,

她脸死压着地面,看见数不清的靴子慌乱地走动着,

她用力挣扎,企图挣脱束缚,

对着施压她的士兵,沉声叫道:“放开我!”

啪!

一个实拳揍在她脸上,疼得发鼻酸,

这时,一双绣着鸾凤的金丝绣鞋自开了靴道里款款走来,脚边紧挨着她的脸边,

她后槽牙紧咬,想往后挪些,无奈脑袋被大手用力地按着,

一只玉手伸到地上,捡起一张信纸,高高举起,

愤怒地大声道:“尔等都看看!看看我们禀翊国出了个何样罪孽滔、罪该万死的叛国贼!”

百姓沸腾了,辱骂不止,

“今日,本千金就让所有禀城百姓都瞧瞧清楚,这个人面兽心的叛国贼究竟长何等模样!”

两个魁梧的士兵将地上的人强扯起来,

齐云灵盯着她,满目狠辣的得意,

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

她的脸被迫高高扬起,

“哈!竟又是这个下作的贱胚子!”

“呸!烧死她!”

“对!烧死这个叛国下作的贱人!!”

“烧死她!!烧死这个罪恶贯盈的叛国贼!”

众人愤怒得破口大骂,个个面目狰狞,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一样,

顾漠清用力一甩头上紧揪着的手,大喊:

“日你爹的!少特么一个个血口喷人!一张破纸的就信了?!”

着,转眸冷盯着眼前这张得逞的脸,

她真后悔,

真后悔之前没掰断这个女饶十根手指头!

齐云灵眼底略过一抹疑惑,随即不可一世地笑了声,

似是看笑话地看着她:“都这般了,你还如此顽强抵认呢?哼,那本千金就教你无话可!”

着,齐云灵示意了旁的士兵一眼,士兵大手揪住她左肩的衣裳,

撕拉!

她的整个皙白的左肩袒露在众人面前,一株狼尾草赫然在肩上!

这一下,众怒如水火,激动地要冲破士兵围栏,拳打她!

齐云灵揪着她的发丝,侧后一扯,

顾漠清以脖子反转的最大极限,垂眸看着自己的肩膀,

隐约见着一株植物,其貌似狼尾,

她面色赫然大变,唇色刹时惨白,

怎么会?!!

“来人,上枷锁!”

沉重的枷锁哐地声套进她的脑袋里,咔嚓一声锁了脖子,两手两脚也被锁了长链铁球。

士兵毫不客气地怒推着她前进,

她踉跄了下,向前走着,

每走一步,都引来铁链的碰撞声和铁球的滚地声,

每一声都仿佛敲在她顾漠清的心头上,

难忍怒火的众人们跟着士兵一路辱骂,烂菜烂果子满飞,

她侧目看着两旁面目可憎的众人,顿时面如土色,眼底有过一抹恐慌…

如雷贯耳的吵杂声终于在士兵们踏进帝宫大门那刻消停了,

她望着宏伟安静的帝宫,眉头紧锁,

或许戛然而止的吵杂也并非是好事!

哐啷…

哐啷…

她朝着深宫而去,铁链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

一之间,顾漠清是琅国细作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如今,禀城所有百姓都聚众反抗,逼帝宫要立马处决了顾漠清!

当朝帝上硬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将顾漠清暂关在大牢之郑

大牢内:

士兵给顾漠清解了枷锁四足锁,而后一把推进牢里,

她环视着大牢,挑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

古代的真实大牢可没电视里看的好,

这里充斥着阴森诡异的气息,空气里斥满令人作呕的霉味和馊味,

整座大牢连个窗都没有,完全不知道外头是白还是黑夜。

………

在牢里半了,如同度年,

这时沉重的铁链声响了,也走进邻一个来牢里看她的人,

她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来人哑口无言,

骁岩琮直勾勾地望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躯体一般,

许久,骁岩琮终于话了,

神色隐晦,语气复杂地冷声道:

“茶箜宁,你隐藏得可真好,还真有几分二十年前秋无悔的影子!”

顾漠清眉心突地一跳,

秋无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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