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一个将她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的男人。一个让她从骨子里面感觉到恐惧的男人,他对她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让她永生难忘。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对女人除了做活塞运动以外,多的是方法折磨女人来满足变态的心里。洛尘,让她见识了那些肮脏的手段。
“怎么?后悔了?”他的声音像春风一般,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谦谦君子,谁也想不到,他这面具下的丑陋和狠决。
“怎么会?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想过后悔。”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声音不至于发抖。
“那就好,几年不见,你是越发的让人心醉,这气质,这身段,恐怕连女人也要嫉妒三分吧。”他眼中流露出来的鄙夷是那么的明显,让她心里发慌。
“全拜你所赐……”她压下心中的愤怒,冷漠的说道。
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成为这样子,不男不女的样子,任人在她身上凌辱索取。
“嗯,你天生就是一个贱媚子,我花了大把的钱把你变成女人,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他淡淡的说道,毫不留情的说着她的痛处。
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两边的旗袍,脸色苍白,看着他的笑容,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她不能,为了沈茜,她必须承欢在他的脚下。
“明天,我要让她回去。”
“阿肯,你不要忘了,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他转动手上的绿色扳指,轻飘飘的说道。
“你……”
阿肯怒火中烧,她怎么就忘了,洛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他的脾气阴晴不定,自己找上他,不等于送死吗?
“只要你让我尽兴了,我会考虑的。”他在扶手上按了几下,墙面翻转,那些曾经用在她身上的东茜一件不落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感觉到了窒息。
“这些宝贝……自从你离开以后就没有用过了,真是有些可惜了。”他站起来,漫不经心取下一条皮鞭,抽打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让她神经紧绷。
“你……”她恐惧的吞咽着,她以为自己已经挺过去了,没想到看着这些东茜以后,她还是那么的恐惧。
“今晚,我们就把这些东茜全部体验一下,你说好不好?”他就像一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一步一步的走来,让她双腿忍不住颤抖。
“你似乎很害怕?要不我去找沈茜那个丫头?”他挑眉,一本正经的问道。
“你答应过我,永远不找她麻烦的。”她咬唇,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扔掉手中的包包,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呵,你还真是长情,如果当初不是你执意要替换她,如今这一切与你都毫无关系。”他冷笑。
“……”她咬紧牙关,不搭话,这些东茜她已经很熟悉了,就算是再受一遍,她也能够挺得住。
“如今她嫁给他人,过的是幸福美满,哪里还记得你半分,真是替你可惜了。”他嘴上这样说,眼中的戏谑却越来越深。
“来吧。”她褪掉旗袍,抬起头,眼中是一贯的冷漠。
“呵呵……”他眼底的戏谑更深了,如漆一般的黑眸紧紧的锁住她,就像一匹狼锁住自己的猎物一样。
她高抬下巴,冷冷的看着他,嘴角紧绷,过往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当他手中的鞭子打在她身上的时候,那种刺痛一下子让她回到了从前。
“阿肯,你的美好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眼中闪烁着兴奋,性感的薄唇轻抿,一下比一下打的来劲。
阿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她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傻的去求情,那只会让自己遭受更多。
洛尘就是一个变态,他不近女色,从来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走进他三步之内,可是,他又特别的喜欢用这些工具玩弄女人,看着女人在他的手中痛苦他就特别的兴奋。
洛尘的血液里满是杀戮,他喜欢看见别人在他的面前流血流泪,他喜欢把别人玩弄与股掌之间。
记得有一次,她被他扔进老虎笼子里面,她永远也没有办法忘记他那嗜血的笑容和魔鬼般的声音。
“阿肯,去吧,打到它,杀了它,我就放了你。”
她背抵在铁门上,浑身都在发抖,对面的老虎一步一步的走来,那种恐惧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她吞咽着口水,声音发抖的问道“杀了它,你就放我走?”
“嗯。”洛尘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点点头,丢给她一把锋利的匕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巨大的诱惑让她忘了恐惧,她疯了一般捡起匕首向老虎扑了过去,她太想离开了,洛尘比眼前的老虎恐怖一百倍。
最后,她胜利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她在医院里躺了整整半年时间,不过,她也摆脱了洛尘。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最后又会回到这里,这就是她的命吧。
沈茜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一直被噩梦所困扰着,摸了摸一身冷汗,看清四周的样子,这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阿肯?”屋子里出奇的静,让她有些发慌,她寻找着阿肯的身影,却没有发现。
她跌跌撞撞的打开门,却发现阿肯躺在地上,露在旗袍外面的肌肤伤痕累累。
“阿肯?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她蹲在她的身边,双手颤抖的停在空中,不敢摸她。
“扶我进去。”阿肯弱弱的说道,一晚上的折腾,她感觉自己仿佛死了一回。
“对不起,对不起……”沈茜眼泪哗哗的掉落,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扫把星,谁和她接触,谁就倒霉。
阿肯低头处理身上的伤口,那一条条皮鞭印子写满了屈辱。
“是不是昨晚的黄毛?”沈茜帮她消毒上药,心疼的问道。
“不是,和你没有关系。”他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她知道,阿肯是安慰自己的。
“沈茜,我说了,不关你的事。”他的语气难得的如此冷冽,看了看她继续说道“我们做这一行的,别说身上有个伤了,丢了性命也是常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