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的军训转眼就过去了,本来陌生的人,现在已经渐渐熟悉。
今是军训的最后一,太阳已经没有前几那样“猖狂”开始慢慢消停了。
操场边上的那棵树渐渐退为柔和的秋色,或许是知道教官们即将离开学校,连气都配合着这个别离的氛围,下起了南方的迷蒙细雨,烘托着这个“伤副的氛围。
最后一的出操演练,正如陆梨雪想象的那样愉快,一大早起床的她看着镜子里因为这几的军训而留下的“烙印”,“好不容易白回来的脸,又被太阳摧残了。”
自从许开诚带她去过“状元堂”后,她这几就不在舅舅家吃早饭了。换好军服,擦好防晒,对舅舅舅妈:“我走了。”
虽然没有约定好,但陆梨雪每早上都会在“状元堂”碰到许开诚。
今,也一样。
扎着高马尾的陆梨雪比往常都要精神许多,她走到许开诚对面坐下,看了眼四周,“骄阳和罗靖呢?”
许开诚把筷子递给陆梨雪的时候:“谁知道呢,放心,有罗靖哥在,骄阳走不丢的。”
许开诚已经帮陆梨雪点好了她要吃的牛肉面。于是陆梨雪拿起筷子了声“谢谢”便开始享受她的早餐。
“对了,你和罗靖是标兵对吧?”陆梨雪问。
“嗯,昨晚上张教官选的。”许开诚着盯着陆梨雪看了看,陆梨雪也感觉到了,她的脸颊因为许开诚的行为泛着红晕,她不好意思的:“你一直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啊。”
“扎高马尾很漂亮。”许开诚夸奖着,陆梨雪却开玩笑的回了句:“那你是我前两的发型都很丑?”
“不不不”许开诚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把头发扎的高高的女生都很自信,有一种从内到外的美。实话你扎高马尾很好看。”
陆梨雪也没认真,她不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因为别饶评价。而且今的高马尾是因为她觉得今要出操演练扎着精神一点。
陆梨雪只是想开个玩笑,结果没想到许开诚答的这么认真。倒是让陆梨雪有点措不及防了。
面对许开诚的夸奖,不知道回什么的陆梨雪只好了句:“谢谢。”
许开诚低头时嘴角不经意间上扬,可他自己却没有发觉。
吃完面的陆梨雪和许开诚进了学校,边走着边聊,恰巧碰到了林诗柔。
林诗柔先给许开诚打了招呼,“早,开诚。”
“早。”许开诚笑着回答。
林诗柔看了眼旁边的陆梨雪,虽然没有和她交流过,但经常看到她和骄阳许开诚一路,关系应该也不错,她也微笑着和陆梨雪打了招呼:“早。”
陆梨雪点点头,回了她一个微笑。
与她不熟的人,陆梨雪从来不会主动的打招呼,算得上是对人冷淡。但林诗柔都和她打招呼了,她也礼貌的回了。
林诗柔走到许开诚面前:“开诚,罗靖在哪?”
“不知道,一大早就被骄阳拉着不知道往哪儿去了。”许开诚想了想后还是决定问出来,“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林诗柔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拨弄了那缕被今的清风吹拂着的头发,:“就是因为那件事,你知道的。”
她这样,看样子是不想让陆梨雪知道了,陆梨雪察觉到后便对许开诚:“我先走了,去接热水。”
“嗯。”许开诚看着陆梨雪。
原本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陆梨雪又退了回来,伸出手,:“把你水杯给我吧,我帮你接。”
“好。”许开诚把手里握着的水杯递给了陆梨雪,末了了句:“待会儿我来找你。”
陆梨雪低声的回他:“嗯。”恐怕只有她自己听得见了。
陆梨雪走后,许开诚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不理解,他朝林诗柔走进,不想让旁人听到,低沉的声线贯穿林诗柔的耳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骄阳?”
“也许是下个月,如果罗靖不想,那她就永远也不知道。不过还有第二种可能性。”林诗柔的很认真。
“第二种可能性是什么?”许开诚问的让林诗柔感觉到有种无形的压迫福
“第二种可能性是:他不走了,但你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希望吗?你忘了他因为这件事而休学了一年?并且复读了一年?这是他等了两年的机会。”林诗柔得面无表情,一想起这件事,她怕她会忍不住情绪失控。
“你们的事,我左右不了。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太自私。”许开诚此时的眼神里是不出的复杂,“如果,你们需要我帮忙的就吧。”
最终他还是做不到对兄弟的事置之不理。
林诗柔的语气渐渐变的柔和,隔了许久才了句:“谢谢。”
比他们大两岁的罗靖和林诗柔是认识了十一年的朋友,从学一年级开始到现在。
两年前在初三的他们因为一件事同时休了学,后来到许开诚和陆梨雪的学校复读了一年,再到现在。
骄阳所知道的罗靖是因为顶撞了老师才休的学只不过是他编造的一个理由,一个谎言。直到现在,骄阳也一直单纯的相信他所的一牵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一样对待。
可这个谎言似乎要被撒谎的人亲手戳穿了。
“又发什么呆呢?”许开诚在离接水处不远的地方看到陆梨雪又在低头看着地面,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动作。
“想事情。”陆梨雪糯糯地回答着,呆呆地,又像换了另一种性格。
许开诚走近她,拿了自己的水杯,逗她:“想什么?难不成是想我?”
“想多了你!”陆梨雪的脸一下红的不得了,声音也变尖了,“我怎么可能想你?”
许开诚看她气的跺脚,笑容是藏都藏不住,“好好好,不逗你了,真的,你在这儿想什么呢?”
陆梨雪心想:我在想你刚刚和林诗柔什么,问你你又不可能告诉我,与不也没什么区别。
她思前想后,于是:“没什么,只是在想骄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