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苦口婆心的着,想不明白一个姑娘为什么非要去那么偏远的地方教书。
康佳妮已经决定要去了,她:“为人民服务也挺好的,那边也清净,孩子们也需要老师。”
每个人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指导员也表示尊重,不再劝了。
康佳妮去洪县看到那群孩子,整个人心都软了。那些真的笑容,在城市里好久都没有看到了。
教室实在是太破烂,她多次申请政府拨款重建,终于在一个周前通过了。两前建筑队的工人已经开始做基建了。
她从镇上徒步一个半时回到洪县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她和两个孤儿一起住在学校里,洗了把脸后帮她们点了一盘蚊香,身心疲惫的她趴在孩子的床边睡着了……
“各队注意!现立即成立地震灾害紧急搜救队,前往市受灾区展开搜救,执行任务中切记保证自身安全进而展开救援,全体都有,立刻行动!”
“明白!”
前往灾区的路上,队长注意到石易琛的状态不对,他压住石易琛的肩膀:“石易琛,她会没事的,服从命令!”
石易琛无法与她联系,心里的不安感渐渐笼罩着他。他双手握拳对自己:“石易琛!冷静下来!”
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的任务是去搜救受灾的人民。
到达灾区,全员展开救援,石易琛听着那些孩子的哭声,废墟下的呼救声,看着抬出来的一位位伤员……当年的一幕幕伤痛从他脑海深处涌出,他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她!
他摘下肩膀上的勋章,跨过满地的碎石、钢材,冲到风队的面前,声泪俱下:“报告!一分队石易琛,代号不二佳请求脱离搜救队,前往洪县救援!恳请队长批准!”
此时风队的通讯机里传来了上级的命令:“风队,刚接到民众消息,距离震源十公里处的乡村学、居民房发生倒塌,请立即前往救援!”
“风电收到!风电收到!”风队结束通话后看着石易琛:“叫一分队去洪县乡村学,立即执行!”
他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心突然坠入到了深渊。
“是!”这一声是,他的热泪从眼眶滴落,砸在这片废墟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落泪只为心上人。
一队人背着搜救仪器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山上的学。此时,距离地震发生已经过了两个时。队友们都知晓他迫切的心情,到达以后立刻装上月球灯夜晚搜救灯全员保持安静。
石易琛拿着扩音器在瓦砾上连续敲打五次,一片寂静。重复几次后废墟下依旧没有回应。队友随即准备好“声波振动生命探测仪”。
石易琛无法平息他的情绪,汗珠直往下坠,多次没人回应后他强忍住他的泪水,对队友:“生命探测仪给我。”
在场的人都提着一口气,他们都知道生命探测仪是根据超低频电波产生的电场进行探测,由心脏产生。如果探测仪没有发出声音,那康佳妮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第一次,无声。
第二次,无声。
第三次,无声。
……
第二十二次,无生。
结尾
来自康佳妮手机便签:“易琛,如果你找到的是我的尸体,那请把我葬在香格里拉。如果我还活着,你能不能娶我?我想在那里和你结婚。”
听前段时间石易琛买了求婚戒指,穿着新西装去了香格里拉,抱着装着他妻子的盒子一起。
他可以接受生离,但不愿死别。
最终她没有回来,他选择离开。
窦寒与桑落的相遇是在一个充满酒香的地方。
七岁那年,父母带着窦寒去了南方的一个古镇上旅游,晚上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他们只好在民宿多住一晚。
那时候对一切新鲜事物都抱有好奇心的窦寒一个冉处乱转。
特色的民宿院子后边有一间被锁住的房子,他在窗边站着,闻得到里边有种特别的味道。
七岁的窦寒对这间有着神秘香味的房间充满了好奇心,却又不能将门撬开,一探究竟。他只好沮丧的离开。却不知身后有位女孩看了他很久。
“你想进去吗?”奶音甜甜的,弱弱的,窦寒情不自禁的转过身去。
女孩扎着两个高马尾,就像是窦寒看过的动漫里美少女战士的同款发型。院子里的温暖色调让他自带柔光的看见她的脸,眼眸清澈明净,被长长的睫毛装饰的就像芭比公主,呆萌呆萌的看起来像是比他一点。
窦寒迈着大步朝她走去,“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桑落。”她很少和陌生人话,所以下意识的低下头。
“我叫窦寒。”他看着桑落眼睛一直往四处张望,以为她怕黑,便:“要不,你叫我哥吧,我会保护你的。”着牵起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窦寒哥哥,我有办法让你进这间房。”着指了指那儿,“我爸爸如果有人要进去,那一定要经过我的同意才可以,现在我同意你了哦窦寒哥哥。”
窦寒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可是我们没有钥匙啊。”
桑落一点儿也不担心,反倒是乐呵呵的,从头发上取出一根发夹,放到窦寒的手心里,“喜羊羊就是用美羊羊的发夹救出了被困的羊呢。哥哥你也可以打开的。”
对于七岁的窦寒来,用发夹开锁,简直就是一道大的难题。可是桑落这样看着他,再怎么着也要试一下。
他盯着锁孔看了许久,努力的在脑中模拟出钥匙的样子,尝试过很多次,两个人在那儿站了足足半个时。他记得爸爸教过他的,拼命的回想过程,七岁的他第一次觉得学习是有用的。
当他再次尝试的时候,拿捏好硬度角度,对准锁芯,轻轻的转动。一旁的桑落看着也紧张,直到“嗒”的一声响,胜利的喜悦感击败了一次次失败的负面情绪。
桑落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大概就是在这时候对他倾心的吧。
窦寒激动的推开房门,这是一副从未看过的景象。如山一般堆积的酒坛子,“肆意横斜夺门而出的酒香,这一切他都觉得不真实。
桑落拉着他的手想往里走,窦寒却原地不动了,这些密集的酒坛子让他有些害怕,手心出了不少冷汗。
桑落从来都没有碰过这里的东西,她只知道这里的“水”都是很贵的。爸妈叮嘱过她不能随便喝,可窦寒却对她:“桑落妹妹,我可以打开看看吗?”这是一坛与众不同的酒,“你看这外边儿的花纹和其他的不一样,很独特,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你确定吗?爸爸喝了会睡觉的。”桑落无条件的相信他,他什么就是什么了,“好吧,可以。”
窦寒捏捏她那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儿,宠溺的对她:“明给你买糖吃。”
窦寒心翼翼的抱起那坛酒,倒在了房间里现成的碗里。倾倒出的不只是酒,伴随着的是吸引窦寒的浓烈的酒香。
分不清轻重的他把二两“桑落酒”一饮而尽……
那晚,窦寒的父母怎么也找不到他,直到听到了桑落的叫喊声。当他们和房主一起到达那里的时候,窦寒已经醉倒了睡在地上。桑落在一旁又喊又推的,他还是没有反应。
满是酒味的房间让窦寒的父母吓得立马拨打了120。
送到医院急救室的窦寒一直昏睡着,醒来后已经回到了城里。
记得父母,记得镇,记得名宿,却因酒精麻痹了神经而忘记了那个女孩儿,他只记得她的名字桑落。
躺在病床上还没缓过神来的他隐约听到爸妈在床边:
“咱们儿子太不懂事了,居然喝白酒,喝就算了,还是偷喝的别人家女儿将来的陪嫁酒。”
“也不能叫偷喝吧,那家的女儿不是是她同意“寒豆”喝的嘛!”
“这可怎么办,虽然对方家长了句不追究,可毕竟是咱们儿子犯的错,不给个交代不过去啊!”
“难不成你让“寒豆”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