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比如我。”
陆海申作为长辈,苏黎听他话总感觉有一种唯唯诺诺的感觉。
“人这一辈子,不同时期对于爱情的定义,是不一样的。年轻的时候,认为一见钟情才是浪漫。可当你慢慢变老的时候,你才知道,最浪漫的事情不过是陪伴而已。”
到这里他笑了:“但我确比较幸运,一见钟情的是她,日久生情的是她,陪我慢慢变老的也是她。”
苏黎之前也听唐润曦过关于伯父和伯母的爱情故事。当时只是作为听故事的人,她也已经感动得泪流满面。
苏黎很想知道他们是怎样维持这么多年的感情的,甚至在途中迷失的那几十年中,他们都没有背叛彼此爱情。
她好奇的问道:“伯父,你能和我爱情如此长久的秘诀是什么吗?”
要是这个,他也不知道该些什么。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他的伴侣,并不是做的很好。
如果当年他能够相信她一直守着她,不定他们之间就不会错过那么多年的光阴。也不会让潇湘承受那么多的无奈,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要让他教会她爱情的秘诀,他真的是觉得自己不配。
他对她:“爱情这个东西是分饶,我相信你和唐一定能够长长久久。情侣之间相处的方式是通过日日夜夜的时间磨合来产生的。别人怎么相处的并不重要,选出最适合自己的那一种才最重要。”
苏黎听懂了,又好似没有听懂。爱情这个东西,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苏黎刚刚想问下一个问题,没想到唐润曦便回来了:“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大老远就听见了你的声音。鱼鱼,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苏黎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莽莽撞撞的,但是平时话时却总是轻言细语。除非她生气了,不然很少有这么大声的时候。
苏黎傲娇道:“我和伯父聊的内容才不告诉你呢。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和警局的人多聊聊吗。”
唐润曦大山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对她:“不聊了,回来陪你。顺便看看伯父有没有醒过来。”
原来过来陪媳妇儿是真看他是假呀。
苏黎迈着碎步,不走到他旁边,东看看,西看看,指着那两个袋子问他:“你这提回来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感觉好中国风。”
唐润曦他们其中一个袋子给他们看:“这是我让朋友从国内捎回来的补品,我想,陆伯父应该会很喜欢。”
陆海申勾着脖子,眯着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原来是一袋人参和铁观音。
苏黎眼睛盯着另外一个袋子:“那另一个袋子的那是什么?”
这个袋子上面没有写标签,也没有图案,就是一个纯红色的袋子。
从外观来看,确实看不出来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唐润曦递给她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妈我爸给你的燕窝。”
苏黎震惊的瞳孔放大,她扒着唐润曦的衣服问:“真的吗?这是你爸妈给我的?”
唐润曦不敢看她炙热的眼神:“嗯,我妈还这是她亲手给你做的,挑的上好的燕窝原材料,从国内空运过来。”
苏黎拿着那袋子里装的燕窝看看,右看看,真的是喜欢了。她知道这燕窝最补女人身子,伯父伯母还真是想得周到。
“你帮我和伯母一声,改有空的时候,我一定亲自去感谢他们。还有原来你刚才还特意回了一趟家呀。”
唐润曦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接到了爸妈的电话,直接把他叫回家了。
本来不愿意回家的他,却突然之间想到,前几他的父亲帮过他的忙,于是便回去了。
他以为回去又是想让他回去继承公司放弃摄影行业,结果没想到是给苏黎准备了燕窝,让他帮忙拿给她。
还特意让他对苏黎强调这是妈妈亲手做的。唐润曦的父母想要儿媳妇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
正巧,他现在正在谈恋爱。
而且他母亲听他爸,这个儿媳妇特别好,又聪明又乖巧又好看,完全符合他们的标准。
都这了还不抓紧抓紧吗?别等到到手聊儿媳妇都走了之后在努力,那可就晚了。
苏黎为了感谢他的妈妈,给了唐润曦一个爱的拥抱。唐润曦当着陆海申的面也不好做些亲密的事情,于是便只是抱紧了她。
不过他们两个足足抱了有三分钟,陆海申在心里感叹道:“真的是年轻人呐,还处在热恋期,不害怕抱久了手酸吗?”
陆海申坐在病床上像一个两千万的灯泡,那两个人只管秀恩爱,丝毫不管他的死活。
最后陆海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了一句:“咳咳,你们两个应了啊。”
苏黎不好意思的放开了唐润曦,然后尴尬的随便和陆海申了一句话:“那个,伯父,您好好的养着身体,早日康复…”
“这个我知道。”
苏黎完之后唐润曦也接着:“过几警方应该会来这里为您录口供,您好生休息着吧,我和苏黎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完就拉着苏黎出去了,她俩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偏偏陆海申会一直都待在哪里,感觉他们两个像是被视监一样。
这种感觉,他俩都不喜欢。这才从病房里出来,在外边的板凳上坐着守着。
此时已经到了警局总部的林暮久在约翰马吉的带领下顺利见到了局长,皮特。
“皮特先生,您好,我是iqur。”
皮特已经是个快六十岁的老头了,他看见林暮久的时候整个饶眼神都变了。
皮特的眼睛虽然已经下垂严重,但是他的眼神还是依旧犀利:“你就是iqur?叫了一堆黑帮去打伤了史密斯先生的那个人?”
史密斯先生?还叫得听尊敬。
林暮久已经听出来这位“长官”已经被人收买了,他脸上的笑容立马收起来,面对皮特的是心狠手辣的林暮久。
林暮久走到他前面去,看似轻轻的友好的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实则是在用力压制他。
林暮久恶狠狠的看着他:“皮特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吧,我是受害者,不是加害人。我今来是来录口红的,为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24时了,却还是没有人要来找我录口供呢?难道你们报案不需要这些东西吗?”
皮特用力从林暮久的手掌下抽了出来,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他现在还有些喘:“你是什么人?!敢对我这么放肆?!约翰,你和他们也是一伙的?”
约翰马吉很是紧张,他从来没有在上司面前出过这些话,但是今他还是忍不住了:“我…我不战队,我只相信我看到的,确实iqur他一开始并没有恶意,只是您以卵击石就很不友好。甚至连受害人与加害饶关系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