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我被潜规则,他们有没有搞错啊!我都不知道总裁是谁好吧,见都没见过。真是搞笑。”
景右和殷洁听着林桑落这意思是她和林暮久传绯闻了?还被潜规则,什么鬼。
莫莉倒是不像林桑落一样急,而是轻声细语的回答她:“桑落,你先别急,我和你打电话就是因为相信你,你尽量不要和总裁见面了吧,我知道你的个性,他帮了你的忙,你肯定想着要请他吃饭感谢他。这段时间你正在风头浪尖上,到时候再被人爆料谣言到网上就不好了。”
林桑落冷静下来想了想,也是,饭也不是非请不可。以后再吧,“好吧,莫莉,谢谢你啊。在这个圈子里还好有你。”
莫莉笑了笑,“谢什么,你忘了我们高中三年的同学情啦,这点忙应该的,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你明拍戏心点,注意安全。”
“嗯,好。”林桑落挂断羚话,坐下来继续吃自己的饭。因为和自己吃饭的这俩人又不是外人,所以刚刚打电话开了免提,她也不用担心景右和殷洁会问她什么,反正他们都听到了。
殷洁突然对林桑落:“静宜,莫莉怎么对你那么好,我记得高中的时候在寝室里她不是诬陷过你吗?”
林桑落替莫莉解释道:“哎呀,姐,人都是会变的嘛,我刚进娱乐圈的时候她还帮过我呢。你不是也变了吗,变的鸟依人了,以前你是女汉子好吧。”
景右一下把殷洁抱在怀里,撩的她措不及防,“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时间在走,你变了,我变了,我们都变了……这是我们都无法更改的事情。
林桑落晚上突然有一场夜戏要进行拍摄,下午的时候就赶去拍摄场地了。
而景右和殷洁两个人去了游乐园,玩了几个时,然后又去“逸湘居”吃了顿烛光晚餐,直到十点多的时候才回家。
他们两个都喝零酒,不过景右喝的神志已经不太清了,殷洁把钥匙拿出来开了门,下一秒景右就顺势从背后环住了殷洁的腰,凑到她耳边:“今我生日,你要不要送个礼物给我?”
这个声音带着些醉意时的缠绵,带着主人原有的磁性,如万千次潮涌,仿佛在一瞬间吞噬了殷洁的心。
景右十分了解殷洁的敏感之处景右连着三次贴近她的耳朵,要不要送个礼物给他。殷洁把身子转过来,看着景右这张在微光下若隐若现的脸,手不自觉的迎合他,吊着他的后颈,贴近他的脸。
她的呼吸渐渐变的急促,“你想要什么礼物?能给的,我都给。”
景右的手慢慢放到殷洁的锁骨上,把吊带裙的吊带慢慢褪下,另一只手从腰抚摸到后背的拉链,额头挨着她的额头,“殷洁,今晚我想彻底的拥有你,我们结婚吧,我们要个孩子吧,你答应我吧。”
这是求婚吗?
一瞬间殷洁的大脑是空白的,虽然她和景右早就已经同居了,可景右如果碰了她不结婚就是不负责任,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跨越那最后的一步。他现在的意思是要和我结婚吗?
殷洁根本没仔细衡量,或许是在这暧昧的气氛中,全身都在发热,她主动上了景右,这让景右一下子变的疯狂,因为他过,如果是殷洁主动,他一定奉陪到底!
景右脱掉了殷洁的裙子,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放到上,自己脱掉了上衣,狠狠的住她那抹了蜜似的唇瓣。手在她身体各处游走,那个,让殷洁喘不过气来,发出了“嗯”的低吟声,仿佛是在求饶,可越是这样,景右的感觉就越发的美妙,不仅没有停下来,反倒更加用力。
几处试探后,景右脱掉殷洁肌肤上的最后一层“保护色”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殷洁的身体变的紧张起来,他又何尝不紧张,不过他还是安慰着殷洁,用嘶哑而又低沉的嗓音:“别怕,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殷洁轻轻的回答,带着些许羞涩。
景右向她的蜜唇,香颈,鼎立的山峰,直到最后一步的攻陷。无不让殷洁,欲醉欲仙,深深沦陷。
一晚过后,两人都精疲力尽。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爱情的味道……
第二日景右起的时候殷洁还沉浸在昨夜的暧昧中熟睡,景右不忍心叫醒她,帮她盖好被子后,在她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早安。便去浴室洗澡了。
殷洁似梦非梦中翻了个身,伸手想要去抱住旁边的人。
怎么感觉手臂挨着的地方是空的,嗯?人呢。
全身都没有力气,她软绵绵的把被子掀开,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还蹬着腿,“嗯…嘤…嗯!”
缓缓睁开眼睛,殷洁看到这地上的东西,不禁羞红了脸。昨晚的一幕幕浮上眼前。
自己的内内貌似已经阵亡了,然后再看到那条裙子,呐,景右,你干了什么!
殷洁想着下去,可刚撑一下腰,腹部就隐隐作痛,吃痛的发出了声音。
景右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这一画面,殷洁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不打好看。他急忙跑过去扶着殷洁,“洁儿,你怎么了?”
殷洁虽然很痛苦,可听着景右突然叫她“洁儿”她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肥”事?这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景右倒是没怎么在意她的笑,一本正经的:“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殷洁点点头。
景右刚把殷洁抱起来,就看到她身上一的模样,还有昨晚被他留下的痕迹。内心不禁又掀起一阵波澜。
景右:“要不我先抱你去洗澡吧,然后我们再去医院。”
景右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就像一朵脆弱的花儿,抱得太紧,害怕殷洁不舒服,抱得太松,害怕她摔着。
景右把她放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撒上玫瑰花瓣。然后给人打了个电话,“帮我预约好十一点钟的医生。”
殷洁往日的女汉子情怀,此刻已经烟消云散了。
从无父无母,景右是这世界上第一个为她洗澡的人。
虽然他们已经很“熟悉”彼此了,但是让景右帮自己洗澡还是有点尴尬。
于是殷洁想起昨忘了问的问题,“景右,昨暮久突然走了,不是因为工作吧?”
“嗯,确实。”景右本想着瞒着她,但现在殷洁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不应该有事瞒着她,他也就实话实了,“虽然不知道林暮久他到底去干什么了,但我可以断定他绝对不是去处理公事的。”
“哦。”殷洁又:“景右,你帮我派洒查一下莫莉好不好?”
景右一时间转不过头来,“莫莉?以前我们班那个同学,就现在那个花旦?”
殷洁玩着泡泡,“是的。”
“好。”景右很干脆的答应了,没有问殷洁为什么。他知道殷洁做事有她的理由,况且他无条件的信任她。
殷洁原本躺在浴缸里的身体突然间坐起来,面对着景右,在一瞬间的时间里,殷洁在景右的唇上,来了个“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