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沉默半晌,说:“皇上是个明君,君轻民重的道理您也做得很好!
藩王势大,在封地内靠着天高皇帝远,个个都自以为变成了土皇帝,横行专制,怨声载道,臣自以为,这藩削了也未尝不可!”
皇上面露愕然,半响后嘴唇微微抖动,但一时间竟想不出其他有利的筹码和他继续谈下去。
就在皇上不动声色的思考的时候,云南王送了他一个情人,笑道:“为帝王分忧,是臣子的本分!
皇上体内的蛊虫,并不难取出来,只是皇上的身体已经被蛊虫伤了,之后的修养才是关键。”
白子诺抬眸看向他父王,妥妥的一副混江湖的游医模样,只听见他接着说:“我白家的功法可助皇上修养,少则一年多则三载,便可恢复如初!”
皇上向来波澜不惊的心也涌上了一丝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悦,激动道:“烦请云南王诊治!”
“皇上今日且好好休息,我先写下所需的东西,你派人暗中取来,明日我备齐工具,再来替皇上取出蛊虫。”
云南王顿了一下,招手让一旁的白子诺过来,又道:“子诺的功法已经出师,臣可以让他暂留宫中,带皇上身子痊愈后,在放他回云南。”
皇上从来没有想过,云南王竟然是如此通情理的人,压下心头狂喜的冲动,语气尽量平稳,道:“朕在这次就先多谢云南王了。”
“皇上莫要折煞了臣。”云南王行了个礼,面上露出一丝细微的笑容,说:“臣只希望若是子诺哪天犯了错,您能看在今日的份上,不要追究他。”
“云南王放心,子诺留在皇宫,朕会给他皇子般的待遇,绝不会委屈了他。”
于是在云南王七分真三分假的忽悠之下,白子诺成功的留在了京城,不仅如此,还享受到了至高的待遇。
白子诺回忆起云南王离京前跟他说的话,忍不住眼角直抽。
“儿子啊,父王可以给你创造了充足的时间和近水楼台的优势,你一定要争取早日把人追到手,最好争取能把人带回来就更好了!”
而白子诺之所以对梵洛保密,一方面是因为这件事兹事体大,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想让他担忧。
梵洛知道白子诺可以留在宫中一年多的时间,心里欢喜极了,为了让两人之间的交往更加合理,他甚至想出了和白子诺学习武功的借口。
梵洛本来只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没想到白子诺竟然信以为真,好在他心肠软,梵洛故意耍赖他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作没看见,但是白子诺只允许他偷奸耍滑,却不放任他彻底不干。
于是梵洛本来想象中的美好生活有些许的变化,变成了痛并快乐着的生活。
而白子诺每三天就要去给皇上用功法疗养一次,每次大概两个时辰。
这一日,白子诺去给皇上疗养,梵洛则被皇后叫道了宫中聊些日常,皇后大概问了一些和白子诺相处的时候,梵洛说的中规中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