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宋成青总算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他现在的大脑还停留在薄斯修掌权的时候呢,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突然之间薄斯修就将手下的权力完全分散,将最后一部分相对比较重要的权力给了薄无夜,这在当时的薄家也算是引起聊轰动。
不少的长老、护法都开始开起了会议,并且好好就自己的权限进行了分析。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吓一跳,他们之间的权限竟然都是相互制衡、合作的关系。
这与以往嫡系一家独大的模样完全不同,可见薄斯修这段时间神不知鬼不觉到底做了多少事。旁系还好,对于这件事他们喜闻乐见。
大多数崩溃的还是嫡系,薄家是一个古老的百年世家,本来就看重血统。尤其是嫡系,他们更是把血统看得比命还重要,嫡系为尊、为贵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在了脑海之郑
怎么这会儿全变了?
他们不再是尊贵的了,他们变得与旁系一样平等,他们之间并没有差别。
而现在薄家的老板,自然也就是薄无夜了。
虽然今晚也不知道为什么,痴梦等人行色匆匆地将薄斯修带到了薄家。当时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薄无夜就让他们赶紧把人给带回去。
虽然薄斯修甩了一手的“麻烦”,嫡系的人很想当面找薄斯修问个清楚,可无奈当初薄斯修雷厉风行做完这一切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想要讨个法都没有办法。这让他们可气的牙痒痒,这下好不容易见到,居然就是对方要死不活、脸色苍白的模样!
宋成青解释道:“我的是前任老板,不是前任老板。”
提到这“前任老板”,二人更是一阵惊叹不已,对于薄斯修的传奇事迹,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
当初薄斯修回来的时候,薄家旁系的人可是全力阻止甚至派出了暗卫绞杀。后来听什么身落悬崖已经暴毙,没想到几个月之后生龙活虎得出现在了薄家。
而当时的薄斯修,在薄家无依无靠,唯一靠得住的就是他那点嫡系血脉。他那便淫是不指望了,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国家睡国外美女,现在都没有消息。
“啊?前任老板还有夫人吗?我们怎么不知道?之前不是听,前老板要准备订婚了吗?还是一个叫风什么的?”
宋成青冷嗤:“就那娘们气气的女人?我呸,前任老板喜欢的是纯爷们儿,就刚刚那款,他可不喜欢柔弱白花。”
听到“纯爷们儿”几个字,二人瞬间沉默,虽然方才的女人确实有些吓人,男子气概很足。但是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个女孩子,实在是有些不妥吧?!
但这个女人是宋成青老婆的大姐,那么想必关系不错,他们也就不多什么了。
等到乐雪织冲到了卧室门口,果然发现了一堆脸熟的人。此刻多道惊诧、迷惑的眼神交杂在她的身上,可她也来不及打招呼,当即冲上前想要踹开卧室门好好看看薄斯修的情况。
什么叫最后一面了?!
放他妈的狗屁!
而一边的司徒玦见乐雪织这架势,急忙眉梢一挑上前阻止道:“乐姐,你这是做什么!”
这扇门可是很贵的,乐雪织这一脚踹下去铁定得成一滩废铁。
乐雪织冷笑:“薄斯修是不是在里面?他到底怎么样了,我要亲眼看看他的情况!”
哪怕是阴森森的语气,她的言语中确满是焦急与慌乱,其中甚至有一丝丝的恐惧。
靠得十分近的司徒玦都听出来了乐雪织的害怕,他只是这么道:“等等,再等等。”
乐雪织怒道:“还等什么?刚刚不是已经出结果了吗?还要等什么!薄斯修是不是还没醒,我就进去看一看,就一眼,就一眼。”
司徒玦无奈道:“bss还醒着呢,只是……在和徐老点什么,你先进去。而且,bss过了,如果你来的话,千万要拦着你。”
乐雪织一愣:“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但司徒玦还是十分无情地道:“bss不想见你。”
不可能,薄斯修怎么可能会不想见她?
乐雪织道:“司徒玦,我就是风七。”
司徒玦既然这么拦着她,想必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麽久以来都不提及一句。若是司徒玦当真知道,就只能他太会演戏了。
没想到司徒玦淡定点点头:“哦。我知道。”
乐雪织:……
乐雪织沉默了几秒,她觉得自己都要精神错乱了。
司徒玦怎么会知道她是风七?
司徒玦为什么会知道!
如果司徒玦知道的话,为什么这么久以来都不和她?
司徒玦的脸上是一贯轻佻的笑,可此刻乐雪织却觉得背后的汗毛竖起。
司徒玦道:“乐姐,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他一直知道这件事,却不告诉我呢?”
乐雪织咬牙,心道:“这不是废话!”
但乐雪织却没有出口,反正她不问,司徒玦也会。就算司徒玦不,她也没有办法。
虽然司徒玦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可此刻他的眼里却是一阵冰冷:“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呢?一个薄情寡义、歹毒心肠的女人,光是留在他的身边,想想都头疼。”
司徒玦似是惋惜道,“可是没办法,也许人都喜欢坏人,既然他喜欢。那么我便尊重他的选择,只是这一次,你绝对不可能伤害到他。”
若是光看司徒玦这话的内容,众人只是会感慨一下二饶兄弟情深。可乐雪织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心思敏锐的女人,很快她就从这一段话从感受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司徒玦的话语确实没错,风七以往做的事……确实没一件是人事儿。
可司徒玦后半句话、以及语调的问题可就大了。
这不像是对上司该的话,也不像是对好兄弟该的话,那语调……似乎像是,对自己爱而不得的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