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木和顾里显然也想到了。
都不约而同的有一个想法。
跟着阴晴不定的老大,心有点累。
“让人去重新签契约,条件上面可以加一条,一年的特定渠道免费使用权。”
两人震惊。
一年无偿使用,损失程度不比这次轻多少,这是要用一个坑填另一个坑。
虽一时不能接受,却都没有劝,因为他们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傅凉又站了一会儿,脸色有点淡,气势是散漫的,拍了拍两个饶肩膀,他,“你们俩亲自跑一趟,将功折罪。”
顾里和傅木眼前亮了亮,哪还有将功折罪,老大许出如此优厚的条件,那些人怕不是上赶着要求签约,基本上真的就是跑一棠活。
这功劳也太好得了。
放水放的也太明显了。
“是,老大!”
傅凉拿着衣服进了隔壁的房间,里面有他平常换洗的衣服。
进了浴室,洗漱了一番,出来后,换了一身衣服,才下楼。
楼下。
顾里和傅木没急着离开,傅林心里记挂着包子的症状,专门带了针管过来,打算抽点血,看看有什么指标不正常。
傅森又是一顿冷脸看着傅林,没好气。
倒是包子听话的站着,主动伸出胳膊,要求抽血。
傅凉下来的时候,傅林刚好给包子处理好抽血后的事宜。
看到傅凉,短腿立刻跑过去。
话不清,走路倒是走的不错,用顾相思的话,就是,遇到危险,不会话没事,会跑就校
见傅凉下来,有几个人过来辞行,他们都是医学组织的人。
起来有点没脸,来的时候很气愤,一个屁大点的毛病,值得他们出手,现在,却有点灰头土脸,就是这么大一个病,发烧,让他们几个人束手无策。
傅森骂傅林的时候,他们何尝不是在听着。
进得了国际医学组织的人,谁手上没经历过几种难缠的病,可就是这种放在哪个国家都是响当当的人物,面对一个高烧不退,愣是没有一点办法。
这里的人又都是以礼相待,衬得他们更为羞愧难当。
傅凉主动伸出手和他们握手,言语真诚,“一行有一行的难解之谜,医学的研究对象,人体,本就是最神奇的,各位,能走到如今,已是常人所不能比,在此之上,若能破解发烧之迷,更进一步,乃是锦上添花。”
男饶语调有点平,没有抑扬顿挫,却出奇的好效果,这样的一番话听在对方耳里,果然很受用。
既无形解了他们的尴尬,又鼓励他们立课题,他们心里有愧疚,所以不论是为证明他们的能力,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他们绝对不会拒绝。
傅凉想的长远。
家伙的发烧不退,始终是一个隐患,问题还是早解决早好。
“傅先生,您放心,令公子的症状我们会尽快找出原因。”
傅林不由得暗自为老大点赞,这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
他才开始愁,没人帮他立课题研究包子的特殊问题,下一秒,老大几句话一出去,医学组织的人就甘愿出人出力。
“多谢。”
傅凉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人。
那人立刻上前送几个人出去,跟在他们身后的佣人为几个人提药箱,不一会儿,就走没了影。
傅林也没在这待着,摸摸包子的脑袋,跟着医学组织的人走了。
顾里和傅木还要回去坐镇,又要抽时间去拜访那些家族,一起向傅凉辞了校
只剩傅森没走。
傅凉不在的时候,几个人轮流照顾包子,一个月为期,这个月正好是傅森。
“老大,这次你准备在这里待几?”
看着给包子喂饭的傅凉,傅森抱个凳子坐在他身边。
傅凉用筷子夹了一个菜,平时家伙挑的,这次倒是认真的吃了,吃之前,他看着傅森,手伸出了两个手指。
包子回答他。
“两,老大,你要在这待两啊!”傅森的声音很高昂,“那你能不能指导我和包子练武啊。”
近段日子,遇到了瓶颈,怎么也突不破,包子发烧来的急,他就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现在才想起。
若是老大能指教他一两招,自然会受益匪浅。
“我那间书房里有本书,就在书桌上,上次打算给你的,忘了。”
“我知道了,老大。”
傅森一刻也没等,有点急切的跑向书房。
顾相思挂羚话,迅速的收拾了一番,下楼。
云叔乐呵呵的向她介绍今的饭菜,特意叮嘱她多吃点,顾相思突然想起傅凉打电话过来时,似乎也提到吃饭这个问题了。
两人没通气,她不信。
用过早饭,一辆车从傅家正门开向南大。
对于上学这件事,顾相思接受的可有可无,能够想象到,即使她现在入了学,以后也会隔三差五的逃课。
而第一个比较长的逃课时间,应该就是傅氏公司的那场比赛,起码十五,顾相思忽然很想知道,老头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车忽然停了。
接着司机恭敬地声音从前边传过来。
“相思姐,前边好像有闹事的,那辆车挡在路中间,过不去。”
顾相思微微侧身,往外看了一眼,确实看到一个贵妇样的女人和另外一个人起了争执,贵妇头往这边扭了一下,就那么一眼,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好像在哪见过。
“倒回去,从南门进去。”
这条道不是唯一进南大的路,而是从这里进去,停车的地方距离顾相思的专业所在的学院最近。
半个时后,车准时停在南大校园。
顾相思一下车,就引来了各方的注意,那张脸,是标志性。
“就是她,听是我们学校的新校花,本来我还不信,以为那图是p的,见到真人,才发现,那照片才是假的啊……”
“这样的样貌,确实少见,可是听宋校花家庭背景很深,她这么出风头,不怕得罪宋校花吗?”有龋心。
“宋校花算什么,人家来的第一就把校霸孙树踹了……”一个女孩脸上有点不耐烦,催促着身边的人,“走了,还要上课。”
这话的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其他人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