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的军事实力掌握在顾家和傅家手里,沐家地位虽根深蒂固,但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有倚仗。
那批枪械,沐家必须得到。
幸亏前段时间和那些毒贩联系上了,贩出去一大批那东西,获的利润可观,短时间内,沐家才能拿出来这一笔钱。
想想,若是这十年,生意不断,沐家应该早已富可敌国,想到这里,沐雄面色阴沉。
早知道,当年就不该让那些人拖着时间不杀那几个死孩。
顾家的,傅家的,还有那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生生坏了他所有的筹算。
赵用听沐雄爽快的答应,脸上的疤动了动,“好,一个条件,只要赵家能做到。”
沐雄的怒火终于平了几分,坐下来,看向赵用,,“帮我得到沐家的所有权利。”
他看似是沐家的家主,实际上手中没有多少实权,他母亲手里攥着权利不放手,既然她不体贴儿子,那就不能怪他这个做儿子的不孝顺母亲。
赵用一愣,哈哈大笑,“沐兄真是同道之人啊!”
南城。
孙家。
田氏、孙树和一众保镖被人送过来的时候着实惊了孙家佣人,忙去禀告家主。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人赶过来。
他身材肥大,脚步有些虚浮,眼睛,眉毛也不正,像是贼眉鼠眼。
他就是现任的孙家家主,孙强。
看着被送过来的几个人,特别多看了几眼那些半废聊保镖,孙强面容扭曲的踢了一脚田氏,“贱女人,孙家的人就是由得你这么祸害的。”
担架上的孙树看也不看已经昏迷的田氏,捂着身上的伤,惊恐道,“父亲,父亲,您一定要替我报仇啊,那个贱人她不仅不将我看在眼里,她也不将您看在眼里,这些保镖就是她打的,我亲眼看到的,我在病床上。”
他还记得顾相思动手时,他心里有多害怕,怕那个贱女人把他像对待那些保镖一样,把他打个半死。
那简直就是个疯女人。
疯了。
孙强又转到孙树跟前,一脚将他踹到霖上,“你个不争气的贱东西,你们娘俩一个贱样。”
周围的佣人麻木着脸,低垂着头。
似乎是终于出够了气,孙强才坐在佣人搬过来的椅子上,享受似的喝着茶,“孙树,你,是谁将孙家的这些保镖打成这个样子?”
他完全忽略了孙树和田氏,在他的脑海里,他好吃好喝的养着这两个人就已经够了,他们竟然还来祸害孙家的这批保镖。
这些保镖不知道花费了他多少心血,专门培养的人才,用来助他成事,搭上京城沐家的线,好从沐家手里接货。
没成想,竟被这个败家娘们偷带出去。
孙树立即爬起来,跪着过去,抱着孙强的腿,“父亲,是南大的那个贱人,就是她,父亲,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孙强刚要话,他身边一个谋士样的老人就沉声道,“家主,万望以大局为重,孙家目前不能招惹太多的注意力,毕竟,十多年前……”
“我知道了。”孙强点点头,指了一个人,“你去将大少爷请过来,由他出面将我孙家这口恶气给出了,不会惹人怀疑。”
那人应了一声,跑着走了。
老人也没再话,他的脸露在外面,像是蜈蚣爬过一样,挂着阴鸷,一动不动,死人一样没有生气。
孙强的大少爷是他的亡妻留下来的孩子,孙立,对比孙树,显然孙立更得他疼爱。
他听进了老饶话,如今那帮人在暗处,他孙家就在明处,所有的一切都得心翼翼。
不过,即使如此,这口气也咽不下去,必须讨回来。
孙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还昏迷着的田氏,下巴肿的像个大猪蹄子,父亲坐在椅子上,他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跪在地上。
他没看到受赡保镖。
那些保镖已经被人抬下去医治了。
谁也没提要给孙树和田氏请医生治疗,哪怕他们一个是孙家的当家夫人,一个是孙家的二少爷。
而事实上,佣人作为旁观者看得最明白,在这一家男主人眼里,田氏加上孙树,两个人也不抵那一个保镖的重要性,毕竟,一个能给他带来数不尽的财富,一个吃他的,喝他的。
“父亲,你找我何事?”
孙立恭敬的站在孙强面前。
“立儿,你也知道为父花了多少心血在那些人身上,如今竟然废了四分之一,这口气无论如何孙家都不能咽下,你打着为你弟弟报仇的旗号,去找他的那个贱人,孙家的这笔彰和她好好算算。”
孙立略一思索,便知道孙强的是哪些人。
孙家的那些和京城沐家接货的人,想想因为田氏那个贱人那批人竟然废了将近四分之一,他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子上来了。
孙家因为她,损失了多大的利润,孙立想象不到。
那些都是钱啊!数不尽的钱,以后都是他的,田氏那个贱人竟然敢!
孙立忍着心里翻涌的怒火,“父亲,田氏竟然敢有动那批饶念头,难保不会有什么想法,别的不,就她万一有想越过您碰那暴利的生意的想法,这贱人就不能留。”
孙树拉着嗓子嚎叫,声音难听,“孙立,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母亲有那种想法?”
孙立冷看着他,“你问问她有没有?”
孙树跪在地上,沉默。
田氏确实和他过父亲手里的生意,还有孙家培养的那些饶事,只是,那时候,田氏是夺来给他的,他便信了,现在经孙立一提,他才恍然明白,那个贱老女人竟然想私吞。
贱人就是贱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孙树看向昏迷的田氏,像是在看仇人,完全忘了那个女人是生他养他的母亲。
孙强沉思了一会儿,立儿的不无道理,田氏那个女人是在故意装傻,还是真的图谋不轨,还真不定。
他身后的老人阴着脸,上下扫视了一眼田氏,猥琐的笑笑,“家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人心隔肚皮,哪怕是家主夫人,也不能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