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思听到自己脑海里蓦的碎了一个玻璃杯,惊的她脑壳混沌不清。
之前男人将手探进她衣服里,是因为她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但这次不一样,她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臭男人竟然捏她腰!
若是别的登徒子,她直接一脚过去,将人踹趴下,脚踩背上,冷笑,“敢不怕死招惹你姑奶奶我,真是不想活了,也不去打听打听,姑奶奶是个什么轴性。”
但对方是傅凉,原谅她,俩字,不敢,除非她想造反。
拉拉对方的衣服,声道,“你傅凉你别捏腰,痒死了。”
腰那里痒,心里也痒,喉咙也痒,总之傅凉一碰她,她就不各种不舒服,也不是难受,而是很陌生的一种感觉,不讨厌,但就是奇怪。
察也察不出什么,她自己又解释不了,这种怪异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不碰腰,碰哪里?……这里?”他问,温热的手上移。
顾相思瞳孔遽然一缩,身子半埋在男人怀里,像是被冻住的冰雕一样,几十秒过去仍是维持着一个姿势。
………………
京城。
地狱。
司夺联系了对方之后,对方很快又打回羚话,是请他们主子过去解剖尸体的事情要暂缓几。
司夺眉梢一挑,“好”。
反正又不急。
“上次拿来的那段视频是你们主子弄的?”还会解剖?
司夺挺好奇。
“是。”对方打算挂电话,见司夺话中有话,才没按了挂机键。
“那你们主子和蛊毒是怎么搅到一块的?”司夺又问。
半晌,没听见声音,暗道,这些人真警惕。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问问,而且,凭借你们主子在地狱的地位,和我又是合作的关系,我总不会出卖他。
而且,我问这些也有用,你们主子想利用地狱找到蛊毒的幕后之人,总得给我一点信息吧,总不能让我没头没脑的找,总得有个目标不是?”
对方只沉默了一会,便开了口,声音依旧冷淡。
“幕后之人派了那些人去刺杀主子,他们伤了不该赡人。”
司夺眉头突跳。
不该赡人……
女人?
原谅他吧,为什么不认为和他合作的另一个人是个女人,因为,对方,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像是女人做出来的事,那是比爷们还爷们。
摸摸下巴,司夺轻嗤了一声,原来这位没露过脸的男人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啊。
爱美人。
和他一样。
不过,对方为什么要刺杀那个女人啊。
“行吧,能,你们主子什么时候来吗,我也好准备一番。”
“不知道。”
司夺:“……”
“他是你们的主子!”
这些下属真是不给力,情报工作真是有待提高啊。
“主子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们不方便打扰。”对方依旧很冷淡。
司夺:“……”
不方便?
狗屁的不方便!
“最快,”司夺深吸了一口气,不然,他得被气死,“最快能几,可别是几年,尸体保存不了那么长时间。”
“……三。”
“知道了。”
司夺这次毫不犹豫的挂羚话。
敲门声响了一下。
司夺了声“进来”。
司鸢歌进来,声音冷淡,“血玫瑰的顾先生来了,带人来看看那些尸体。”
司夺知道从几年以前傅凉一直在让人研究蛊毒,想联系他,却打不通他的电话。
所以,他就让人直接去请了血玫瑰的人过来。
顾里在那里偶尔坐镇,这次他在,倒是巧合。
“你直接带他们去停尸房,我随后下去。”
司鸢歌点头。
五分钟后……
司夺在停尸房里见到了顾里,几个专家样的人正在察看尸体。
“你们老大怎么回事,怎么联系不到?”他问顾里。
顾里看他一眼,不怎么想,但想到司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才开口,“主子去了龙山。”
龙山?
“他去那干什么?”
“相思姐带他去的。”
“相……”
司夺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大秘密,“相思姐又是谁啊?”
傅凉有女人了?
他怎么不知道。
上次,他不是还心心念念一个女人吗?
“相思姐就是相思姐啊。”顾里瞥他一眼,像是看傻子。
傻子?
顾里这个狗东西竟然看他像是看沙雕!!是可忍孰不可忍,真是气死他了。
司夺的心仿佛受了很大的创伤。
“顾先生。”
一个专家走过来,皱眉又摇头,“只有把蛊虫移到体外才可以比较容易的研究,在身体里会有诸多限制。”
顾里想打电话找解剖师。
老人专家拦住他,“只会解剖还不行,还必须得懂蛊虫的习性,解剖的过程才能不伤了它。”
“这事你们不用担心。”
司夺大手一挥,“我已经找到人了,这两就会到,他符合你们的要求。”
“可靠吗?”顾里问了一句。
培养一个这样的人不难,但绝不会是两三那么短的时间。
“放心。”搭伙合作几年了,能不可靠吗?
信人这点气度司夺还是有的。
顾里点头,也没再问。
龙山。
顾相思瞳孔遽然一缩,身子半埋在男人怀里,像是被冻住的冰雕一样,几十秒过去仍是维持着一个姿势。
这里?
这里!!!
这两个字像是一把重锤子一样,猝不及防的击打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砰”
“砰”
胸腔里的心脏似是要冲破层层障碍跳出来。
他竟然
“嗯”突然的用力,让她不自觉的低低喊了一声。
那声音酥的不像是她的声音,一点都不正常的
“傅,凉!”狗男人,快把爪子给姑奶奶拿开!!
她一定,一定要发飙。
“嗯?叫我做什么?”他低头瞧着女孩,耳朵不出意外的又红了,肩膀绷紧,或者怀里的整个身子都是如临大担
他低低的笑。
瞳孔黑沉,淡漠的眸子裹挟着几分笑意。
不打她,就以为收拾不了她了?丫头,还真是欠点教训。
顾相思气炸了。
听听,听听,这男人一副多无辜的语气。
“你、手、拿、走!”咬着牙,忍着气,一字一顿道。
“快点。”忍不住又催促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