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少爷已经醒了,应该是没事了。”
别看老爷子现在一副气得牙痒痒的模样,要知道,老爷子可是最心疼在乎冥少的。
果然,听到他舒婉这句话,修老爷子的一直紧握着拐杖的手,微微松了松。
老管家也注意到了。
嘴硬心软,对冥少,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
“那老爷,您的机票要不要汪?”
老管家老神在在的,已经走到羚话旁,拿起电话就要拨打。
“谁叫你订机票的?”修老爷子狠狠皱着眉,一副要生气不生气的样子。
表情有点凶,威严肃穆的,看起来倒是十分的能唬人。
对于修老爷子的时不时的选择性失忆,老管家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毕竟,昨晚上,临睡前,老爷子亲自下楼叮嘱他订今的机票,要飞到那个……什么林市来着。
都一把年纪了,除非必要,老爷子近些年,已经不太出远门。
甚至连本市内的活动,都是能不去就不去。
每在四合院里,逗逗鸟,养养花,练练字,哼着调,比出去见那些人脸舒服多了。
这么养着,心性反而更加活泼了。
要没什么重要的事,二爷也不会不识趣回来四合院打扰。
偌大的四合院,除了老爷子,就是佣人。
也是十分的清静。
闹中取静,也不过如此。
“是,是我担心您要去看冥少,自作主张的订了票,我现在就打电话汪。”
老管家也乐意配合老爷子。
跟了老爷子一辈子,对他的脾性甚至是比修家人都还要了解。
过了一会儿,“老文,你退好了没有?”
老爷子开口催促道。
喜欢静,也怕静。
没人话,就觉得不自在得很。
“什么时候,才能抱个重孙子哦……”
修老爷子逗着鸟笼里的鹊儿,悠长地叹了一声。
今是星期五,也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周。
最后一节课,班级里的同学们,上课的热情比平时还要高很多。
这是今的最后一节课,上完了,迎接的就是难得的月假。
一个月两假,确实是很难得。
高中的上课作息都没有这么严格。
沐晨也在等待着下课。
正专心的听着课,其他有的班级已经有学生陆陆续续的从教室里走出来了。
看了一眼时间。
还有十分钟才下课。
“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看热闹?”教室走廊上,响起低低的话声。
是两名男同学,在低声着什么。
“什么热闹?”
“打架啊。”
“谁和谁打,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都是出于青春叛逆浮躁的年纪。
一点破事,冲突都能引起一顿斗殴,在初中阶段,已经不算少见了。
基本上听到这种就是血热膨胀,去凑热闹。
“隔壁学校的痞子王和阿铁,约在旧篮球场那块,要干一架,双方都叫了人。”
完这句,那男同学刻意扬了声音,吹了一声流里流气的口哨。
社会气倒是学了个五成五。
音量一拔高,果然,引起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同学。
“我听,暮姐也去。”
沐晨听到外面的话声,本来一点都没在意,甚至,半丝兴趣都提不起。
直到
听到“暮姐”这个词。
他调整了坐姿,坐得更加的笔直。
看起来,是在好好认真听课。
而实际上,注意力和耳朵都放在走廊面渐行渐远的讨论声上。
“暮姐?你是零班的那个慕千雪吗?”
惊讶佩服的语气,随着距离拉远,缥缈了几分。
后面的声音,再也听不到。
“叮铃铃”
几乎是老师刚了下课,沐晨从抽屉里抽出书包就跑出教室了。
顿时,就没了人影。
知道今沐晨放月假回来,上午一大早的,沐心阳陪着覃母赶集,去了趟菜场,买回了很多菜。
厅堂里,来了一些乡亲。
都是来问候的。
沐心阳也帮不上什么忙,给几位叔叔伯伯倒了茶水之后,便到厨房给母亲帮忙来了。
也就是打些下手。
掌厨,倒还轮不上她。
“阳阳,你是怎么认识褚的啊?”
看她在认真洗菜,覃母主动拉开了话头。
语气听起来,就是纯粹的关心和了解。
“就,念高中的时候,认识的。”回答这话的时候,沐心阳有些结巴。
为啥?
她心虚啊。
她能,她是亲自报警让警察送他进局里认识的吗?
很显然,不能!
况且,那时候也根本谈不上认识。
只是他在做笔录的时候,听到了他的名字而已。
正儿八经的认识,应该算是这次。
他帮里她。
听起来,好像还是以德报怨的那种。
覃母:“他家应该不在这吧?”
沐心阳:“不知道,应该不在。”
除了名字,这么看起来,她对人家,一无所知啊。
但是,某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