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稳点吗你?”封晚晚握着龙三的手腕输了点真气进去,见这人身体内的真气有几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流通不畅。
“师兄,你们出去吧我来帮他疗一下伤。”
“我们在这里不能疗伤吗?何况你看他像有伤吗?”常崆还没讲话,玉衡先出声了。
“我家公子后背中了一支毒箭的伤还没好全,这几天在路上又遭了几拔暗杀,身上有伤奇怪吗”暗十三从外面进来,力证自家主子的清白,他一大早晨出去联络暗部,刚赶回来就听说自家公子受伤了。
“你又遭人刺杀了?”封晚晚惊讶道:“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遭人恨呢,这么多人想要杀你。”
“是我长的太帅了,他们忌妒我。”龙三随时都不忘给自已脸上贴金。
“行了,我给你疗伤吧!坐起来,师兄,你们在室内也行,不要讲话。”封晚晚说着也坐到床上,双手抵在龙三的背部,运起真气输入对方体内,帮他打通被堵塞的筋脉,这方法她在冀北也用过,有效果。
室内,玉衡的脸色更冷了,那条刀疤让他的脸此刻多了几分致命的冷冽。
常崆撇撇嘴角,转身出了院子,这地方,他不想掺和了,随那两个男人怎么作吧!他惹不起还不能躲得起吗?
谁知他刚出门就遇到了个他也躲不起的人,玉蓉。
今天的玉蓉一身橘红色长裙,圆圆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一见就是个阳光漂亮的妹子。
“常公子去那里?能帮我个事吗?”玉蓉拦住了常崆的去路。
“我忙着呢,玉姑娘有什么事可以找何伯,这凤京城内,大街小巷、大事小事他最熟了。”常崆甩锅,别看面前这位笑的人畜无害,他可是亲眼见过这女人将好好的一只鸡、一只狗、一只老鼠、一只兔子,支解的支零破碎,问她为什么,她讲自已在做研究,做什么研究需要搞的这么血腥。
“别走呀,这事就得找你。”玉蓉又拦住常崆欲逃跑的路线。
“什么事?”
“大小姐讲要为那铁柱子跟姚姑娘成亲,我们今天去为他们找房子吧,早点找好早点让他们搬出去。”玉蓉兴冲冲的说道。
“我没空,我还要练武呢!”常崆说完轻身一跃,准备飞出去,可惜刚飞了一半就被玉蓉从腰间抽出的鞭子拽了下来。
“你会武“常崆惊讶。
”我没说我不会呀!“玉蓉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天啊!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事吗?
常崆逃无可逃只能认命。
另一边的皇宫内,女皇下朝后就将昨日伺侯封晚晚的小宫女叫到近前秘密问话:“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奴、奴看了两眼,跟陛下身上常挂的那枚玉佩形状一样,就是小了一半。”跪在地上的小宫女放在身侧的两手紧抓着裙摆,她能不能翻身就在今天这一刻了。
“那说说吧,说说你昨天看到的一切。”女皇靠在椅背上,尽量的放松自已,有这么巧的事吗?
救了自已的是自已那失踪了十三年的长女?
可能吗?
在这个她欲将芫儿跟那白虎国联姻的时候?
是于珏吗?他终于坐不住了,要来报仇吗?
想起十三年前,她的凤君点火烧宫的那一刻,在火中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憎恶、那么决绝,他回来复仇了是吗?
所以放了个饵?
最近朝堂里的波动她不是没有看出来,自丞相被她下入大牢后,各方的人马都坐不住了,这里也有他手笔吧!
小宫女还跪在地上斟字酌句的叙说着昨天所发生的一切,生怕说错了一个字自已就死无葬身之地。
上面的女皇早已神游天外,直到小宫女说道那青龙国的翼王亲了封姑娘一口,说自已早就是封姑娘的人了,女皇才出声:“等等,你说那翼王亲了封姑娘,还说自已是那姑娘的人了?”
“是的!奴婢是怎么听他说的,不过后来他又说是开玩笑,那姑娘的师兄还想打翼王爷。”小宫女小心的解释道、
“你继续说。”女皇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跪在地上的小宫女继续着她的陈述句
女皇又开始一心二用,她这救命恩人不会是来自青龙国的奸细吧!听下面的报告那姑娘还参加今年的武试了。
有点意思,这是准备以这姑娘为棋,干涉她的朝堂吗?
还有昨天那两刺客,是散骑常侍带过来的,据审讯,这两人也是一个月前才到他府上的,这又是谁下的棋呢!
仅仅是为了在她的寿宴上给她找不痛快吗?
还有那绿豆糕里的毒,让她的叔叔廉王当场去了,这又是谁的手笔?
地上的宫女已经陈述完了,女皇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发愣。
宫女小心的抬头瞅了一眼,速又低下,过了好久,女皇才发觉下面没声了。
“说完了?”
“是的,陛下。”
“那下去吧,这事你谁也不要说。”
宫女:“是”
这就完了吗?
没有赏赐,没有升职
什么都没有?
小宫女低着脑袋失望的退了下去。
“来人。”女皇呼叫。
“陛下。”昨日宫门外封晚晚见到的女官素晨走进来。
“给我查一下那封姑娘,她的来历及到了我凤国后所有的行踪和所接触的人,都给我查出来。”
“是,陛下,是那封姑娘有什么不妥吗?”素晨反问道,这宫里估计也就只有几人敢这么跟女皇聊天了,从女皇做太女时她就一直跟在女皇身边,说是女皇在宫里的左膀右臂或眼线也不为过。
不妥?
是太妥了,女皇想着跟那姑娘仅有的几次照面,不能不说这小姑娘的性情太合她的心意了,给她赠菜,她不卑不亢的起身谢礼,给赏赐,她也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就能做到这样?
真是太妥了?
还有她那双眼睛?跟那人多像?
“陛下?陛下?”素晨小心的喊道。
“嗯”女皇回神。
“陛下还有什么要吩咐吗?”
女皇揉了揉额头,挥挥手:“没有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陛下,您是头疼吗?要奴婢喊人过来帮您推拿一下吗”素晨担心的问道。
“不需要,我去睡一会儿就好了,你退下吧!”女皇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