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非欢还是一头雾水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看见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匀称的大手,把她刚喝过的那瓶快乐水拿走了。
顺着那手看上去,就看到那手的主人迟临,端起她的可乐喝了一口。
嘴唇和瓶口贴着的位置,隐隐有一个口红唇印。
如果没错的话,那应该是她的……
纪非欢:……
“什么时候开始的?”纪烟眯起眼睛看着迟临,眼神不善。
颇有一种自己家的白菜被猪拱聊意思。
她当初怎么就信了迟临的邪,把纪非欢这只兔子送入狼口中了!
她怎么就忘了迟临就算看上去在温和,谦谦君子,身体里也留着资本家的兽血!
“我、我听不懂你什么。”纪非欢又拿了块鸭脖,囫囵的塞进嘴里,假装听不懂。
谈景初和齐筝凑头偷笑,这幅样子,骗鬼呢?
都喝一瓶饮料了!
就算没有什么夫妻之事,两人也差不多了!
诶嘿嘿嘿,真看不出来,迟临大总管平时看上去清心寡欲的,
纪烟冷笑一声,“啊,这样啊,那你今晚留下吧,明儿带你去把房子定下来,这眼看要过年了,找一条合适的定下来,明年开春了该装修装修……”
“姐……”
“嗯?”纪烟挑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有开始,就是他不收我房租,但是我要给他收拾房子,做几顿饭吃。”纪非欢声若蚊呐,心虚的不敢看纪烟。
她可不敢迟临几次把她堵在厨房里,按在流理台上亲吻。别的……就真没别的了!
迟临特别的绅士!
如果让挤眼知道,迟临按着她亲吻,指不定当场剁了迟临的狗头也不定。
“就这样?”纪烟不信,“没别的了?”
呵!倒是会捡现成的!
让她妹妹给他当保姆?
怎么脸那么大!
不是迟临的信誉太低,而是她太明白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
谈慕辰可以做到为寥她,八年都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
他身边最亲近的朋友也不会比他差到哪儿去。
诸如迟临,没有真正让他动心的女人,绝对不会随便找一个将就。
哪怕萧寒那个看上去整每个正形的,也只有谈景初一个人。
可他一旦动心,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他亲吻纪非欢,哪怕没表白没有任何言语上的承诺,也明了一件事儿:他对纪非欢有感觉!
纪非欢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既然这样,你今回去就把东西收拾好了,明我去接你。”纪烟已经下定了主意,“我那暂时不能住,但谈慕辰名下有不少的房子,找一个地段合适的,过户给你也不是不校”
纪非欢:……
她求救般的看向迟临,迟临在察觉到她的视线,转过头来,冲她挑了一下眉。
“怎么了?”他还绕到她身后,低声在她耳边问道。
她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边上三个女人看着他的视线,更没察觉到气氛变了。
这完全就是习惯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