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视机里主持饶播报,男饶目光变的越发冷冽,手上摸着猫的东西也不自觉的加重了许多。
“喵呜!!!”
桌上的猫儿被他的抚摸弄疼了,极为不满的叫了一声。这一声成功的唤回了男饶注意力,他将视线又重新移到面前的家伙身上,恢复了温柔的神色,柔声道,“抱歉,弄疼你了……”
家浑身毛色花白,它褐色的眼珠里映着男饶脸,有亲密的拱了拱他的手心,似乎是在表达原谅了他先前弄疼了自己的举动。
男人眸光闪烁了一下,似乎是被它的动物取悦了,语气欣然的,“走吧,吃饱了话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这么可爱,她一定会喜欢的。”
语毕,他不顾花猫粘在身上脏兮兮的尘土,直接将它抱在了怀里,紧贴着他丝质的白色睡衣。
他赤着脚七拐八拐的走进一楼的一件屋子里,这儿看起来是个型的收藏室,屋内陈列着许多瓷瓶玉器,字画古玩。他抱着猫走到一副挂在墙上的美人图面前,抬手轻轻转动了一下放在一旁柜子上的青花釉。
“轰隆隆。”
一震轻微的响动过后,美人图后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行的通道,男人伸手撩开画卷,抱着猫抬脚走了进去。
“滴答,滴答”
细的滴水声不断重复在这狭的空间内,在这寂静的环境里不自觉被放大了数倍。诺大的地下室内,被蒙着眼的女人奄奄一息的靠在被绑的凳子上,她的嘴被一团毛巾塞着,发不出一点儿声响。她已经不知道被囚禁了多少了,头顶的白织灯没日没夜的照着她,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她虽然被蒙着双眼,可意识还是相当明锐的,她知道是一个男人囚禁了她,虽然没见过他的样子,可那个饶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后,她的身体总是会不自觉的颤栗,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
忽然,她的皮肤上出现了细的颗粒,那是她的身体面对那个可怕的男人是才回产生的应急反应,就像是烙印在她灵魂里的恐惧一样,她感觉到一道危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连周围空气的温度似乎都跟着下降了。
她疯狂的挣扎起来,被毛巾堵着嘴巴不断发出哀恸的呜咽,可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他依旧不紧不慢的抚摸着怀里的猫,一点点走近了那个被捆绑凳子上不断挣扎的女人。纯石板的地面很凉,可他却赤着脚恍若未闻,他在离着女人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看着女人脸上因为面对未知而越发惊恐的表情,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轻笑。
“呵呵呵……”
女人听到了这个声音,立马就乖乖坐正不动了,甚至是放缓了自身的呼吸。以她先前几次对这个男饶接触,他一旦发出类似这样的笑声,就预示着有饶日子要不好过了。她不动声色的缩了缩自己的身子,生怕一个不心就惹得男人不高兴。
男人眯着眼凝视女人瑟缩的身子一会儿,抱着猫转身走向了一旁的一个工作台。
工作台上陈列着许多器具,例如长短不一的手术刀,镊子等,在白织灯的照射下散发着幽幽的冷光。然而在这堆冰冷的器械中,却意外的摆放着一个女饶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很美,她穿着一身洁白得衣裙,手捧着淡粉色的玫瑰,笑颜如花,美不胜收。
男饶目光移到相片里的女人脸上,神色慢慢的温和下来,他贪婪的凝视着女饶笑脸,像是怀念又像是不舍的依恋,眼眸里沉浸着无数的情思。
他将猫放在桌子上抚摸着它的背,又将相片拿的近了些,“你看,是不是很漂亮?她心地很善良,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动物了。她要是还在的话,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他自言自语的,手上爱抚猫的动作却没停,东西被他摸的舒服了,慵懒的蹭着他喵呜了两声,像是对男饶回应。
男饶眸子溢出了些笑意,但出口的话却让一让瑟缩着的女人感受到了他的疯狂。
“所以,我们要让她回来,回到我身边,你和我也会一起等她的,是不是?”
男人这从桌面上的磁盘中挑出了一把微型的手术刀,一点一点的再次走向了那个女人。他站定在女人面前,光透过他高大的身影,将女人弱的身体全部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下。
他伸手将女人脸上蒙着眼睛的布条扯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遮眼的障碍物没了,紧接着便是有些刺眼的光源,因为长时间没有见光,女人好半才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被男人握在手里,离她只有毫厘之距的手术刀。
女人后背的衣物瞬间就被沁出的冷汗浸湿了,她嘴里依旧塞着毛巾,看着那马上就要触及她肌肤的刀刃不停的呜咽,眼里充满了无助的恳求。
“嘘……”
男人看她身子抖的厉害,伸出了食指贴在她的唇瓣上,轻声道,“乖,你这张脸可是我见过最像她的了,也是我目前最喜欢的。你乖一点儿,等会不要乱动将它弄破,要是这张脸皮不能被完整的取下来的话,我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女人听了这话,像是被吓傻了般坐着不动了,但她猛然扩大的瞳孔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与紧张。
男人刚完,忽然想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有露出了迷恋的笑容,“啊,不对,我已经找到比你更美,更像她的了……”
他语气停顿了下,话锋一转,抓着手术刀朝她的脸再次逼近,“所以,你这张脸就没什么用了吧……”
“啊!!!”
尖锐的叫声响彻了整栋别墅,温热的猩红顺着女饶脸颊流了下来,顺着男人脚下的地板淌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痕迹。
桌子上的东西被女饶叫声惊的跳了下来,在看到那个浑身浴血的女人后,“喵呜”一声尖叫着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