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冤枉?可惜啊,爱妃可真真是从头开始就打错了算盘!”
话音刚落,一件白色的披风从主位上被投掷下来,徐徐的的散开落在了律察的头上,将其罩于之中。律察胡乱的将罩在自己头上的披风扯了下来,这一看,赫然就是宴会上她披了整晚的那件!
“陛,陛下,这,这”
“这边是时候本王下令搜查时,在温泉房树林附近找到的证物!经阿布勒辨认,确实为你宴会上所传的那一件,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律察的脑子嗡的一声,只觉得刹那间如遭雷击,她回头看了站在一侧的阿布勒一眼,发现对方神情坦然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心中暗道不好,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跪在地上的双腿忙不迭的又往前挪了两步道。
“陛下,一定是侍女长大人记错了!臣妾没有给您下药!一定是玛莲达,玛莲达她喜穿白衣,一定是她!”
图比斯冷哼了一声,看向她的目光没有古井无波,没有一丁点儿的温度。
“呵,事到如今你还要同本王狡辩?我告诉你,若是当日没有阿布勒前去寻找本王,说不定本王可能真的会如你所愿中了你的圈套。但是当日,阿布勒正在宴会上帮助本王招待国宾,又如何会突然兴起去寻本王呢?这一切,可就都要归功于你口中所污蔑的那位玛莲达殿下了。”
律察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王座上的那个男人,就听得他又说。
“本网已经问过阿布勒了,当日与玛莲达身穿一样的白色披风又被安置在一处,所以令阿布勒在宴会上侍奉时难免对你们二位降低了关注度,印象也有些模糊。事后你以身体不适为由带着赛纳离场,其实就是去做为了給本王下药的准备。而玛莲达,就是那个提醒阿布勒前去温泉房寻找本王的人!”
“什么?!”
律察一屁股跌坐在地,满眼的震惊,令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她计划了这么久又如此周密的事情,最后居然会败落在玛莲达那个与世无争的白莲手里,甚至还被人家倒打了一扒!
“玛莲达身旁的侍女莉莉亚在方便之时将你主仆二人下药的全过程都看在了眼里,随后汇报给了玛莲达。因为是侍女口中的时,又并非是自己亲眼所见,所以玛莲达并没有跟阿布勒直说此事,而是旁敲侧击的表达了温泉房外又异之事。
事后玛莲达又与你在本王的温泉房门口会面,此时的你已是重新换上了一身玫粉色的衣袍,宴会上一直穿的那件白色披风却不知所踪。在你来到这个殿内前,本王以下令让人搜查了你的衣柜,翻遍了也没发现你宴会上所穿的那件白色披风,可它却出现在了本王温泉房的小树林里,这件事,你又作何解释?!”
律察此时已然慌的厉害,密集的薄汗已经从她的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遍布了一层,她咽了下口水,开口说道。一吧1pinshu
“陛,陛下,当日宴会,臣妾就是喝多了果酒才会导致身体不适的。臣妾的酒量一直不太好了,许是走在路上摇摇晃晃的没有注意,給掉在林子里了吧。可是仅凭如此,您也不能断定臣妾就是给您下药之人啊!”
“呵。”
图比斯冷笑出声,那双原本动情肆意的桃花眸的眼神逐渐转为了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阿布勒前后见你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时辰,你竟然就变换了两套衣裳服侍服侍,并且还被发现当日穿着的披风出现在本王当时所处温泉房不远处的小树林内这是其一。吹销魂烟的竹管也在附近的草丛内被发现,草丛附近有凌乱的踩踏痕迹,管内残留的粉末药物经荷鲁斯检测确实是销魂无异这是其二。
至于其三当日你在门外时,你口口声声对本王说你是在回宫的路上碰巧看到一个白衣女子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本王门外,害本王出事才到前来查看。可是据本王所知,你的宫殿与本王的温泉房根部就两个相反的方向,并不顺路。而你又是在一个时辰前就跟阿布勒言明了身体不适要回宫的,那你倒是跟本网解释一下,你这一个时辰都不曾走回去甚至还出现在了与你宫程反向的本王的温泉房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事到如今,难道你还要狡辩吗?!”
图比斯手握成拳狠狠的砸了一下扶手的狮头,拳上隐隐跳动的青筋彰显了他倒是多么的愤怒。
其实这件事情的受害人若只有他,可能他还不会发出如之大的脾气,可关键就在于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居然将他的娜菲尔赫也牵扯了进来!
若是当时他将她抱进去一个人丢在了那里,律察在误以为他仍在室内給娜菲尔赫下药的话,他真的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她可能会在中情毒之后直接在浴池内毒发而死,又或是可能在意识全无的情况下,被路过的其他男人給
可无论是那一种,都是他图比斯不愿意接受的!
他现在之事坐在这儿,脑袋里随便联想一下当时的画面,就恨不得将阶下跪着的那个蠢女人的头,一刀給砍下来!
当初她被送来时,他之所以在为丹律国设立的洗尘宴上没有开口回应使者就是因为他并不像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更不想给她什么封妃的位分!
若不是当时荷鲁斯出面帮他打了个圆场,时候又与他多次强调这交邦之谊的利害关系,他一定当时就会下令将这愚蠢的女人当着丹律使者的面給丢出去!
“呜呜呜,陛下,奴婢什么都招!奴婢什么都招了!求陛下开恩,绕过奴婢吧!奴婢也是看我家殿下久不侍寝,一时情急才会出此下策的啊!呜呜呜”
一只瑟缩在律察身后的塞纳一件图比斯将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还原了出来,心里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她自下药失败以来每天都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过得战战兢兢的。一面是自家惶惶度日的主子,一面又是威严果断的帝王,这个正值花季的女孩儿终于承受不住心理上的压力,跪在正殿内崩溃的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