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准备在这里玩多久?”
“半个月。”
“现在是住在酒店?”
“嗯。”
闻人倾悦喝了一口凌佑枝给她倒的水,因为放了好一会儿了,导致温水已经变冷了,她没喝多少,只是抿了一小口,“酒店不安全,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住我家吧,我在这里买了房子。”
凌佑枝又惊又慌,“住,住你家,会不会不太好?”
“没什么,家里就我一个人住,不会有人知道的。”
“可是…”
凌佑枝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好,他和闻人倾悦住在一起,岂不就是同居,第一天在一起就同居,这未免也发展太快了些。
闻人倾悦用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凌佑枝,问道:“怎么害羞了吗?”
“没,没有,”凌佑枝脸一红,“那,那就麻烦姐姐了。”
“没事,照顾你是应该的。”
闻人倾悦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算计,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拒绝了,尤其是被比她小的人拒绝,拒绝她可是要付出的代价的。
哪怕她是喜欢那个人的,她也会报复,因为她从不允许自己在爱情里,是卑微的。
凌佑枝微笑,眼中满是感动,只是片刻又低下了头,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和他的女朋友分手。
他喜欢的是闻人倾悦啊,现在闻人倾悦又同意和他在一起了,他如何能与其他女人保持恋爱关系。
下午,凌佑枝将自己的东西搬到闻人倾悦家里,到了之后凌佑枝才发现,原本的两居室,被闻人倾悦改成了一个大书房和一个卧室,也就是说他搬到闻人倾悦家里后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和闻人倾悦睡一起,二是睡沙发。
他是愿意睡沙发的,反正只要能和闻人倾悦在一起,他怎么都是开心的,但闻人倾悦并不意愿让凌佑枝睡沙发,直接提着凌佑枝的行李进了自己的卧室。
“佑枝不好意思啊,这边的房价太高了,我又不常住,只买了两居室,你不会介意吧?”
凌佑枝疯狂摇头,“不会。”
他看着闻人倾悦将他的行李拿出,一一装进柜子,一想到今天以后就要和闻人倾悦水灾同一张床上,他就忍不住害羞。
心中感慨闻人倾悦实在是开放,才和他在一起第一天就要和他住在一起,但他却不知道的是,一场阴谋正在闻人倾悦的心中一点一点成形。
整理好一切之后,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闻人倾悦做了晚饭,四菜一汤,很是丰盛,凌佑枝看得眼睛都直了,
“姐姐你还会做饭啊?”
“我经常都是一个人住,不会做饭岂不是会被饿死。”
“姐姐经常一个人住?”凌佑枝反问,“你之前的男朋友呢?”
“你以为我的每个男朋友都和我同居过吗?”闻人倾悦说道:“在你之前,我只和一个人同居过,我和他在一起差不多两年时间吧,他比我小两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17岁,我是他初恋,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除了他之外我没有和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同居过。”
闻人倾悦有意将自己这段情史提出来,目的就是让凌佑枝更多地了解自己一点。
“我们现在不算吗?”
“不算,”闻人倾悦直接了当地回答道,“我说了,酒店不安全,暂时让你住我家里。晚上你睡房间,我睡沙发。”
凌佑枝神情呆滞,“你不和我一起睡?”不是和他一起睡吗?怎么又要去睡沙发了,难道之前都是他想错了吗?
“我们才刚交往,睡一起你觉得合适吗?”闻人倾悦反问道,“你比我小,当初装修的时候没想过会住其他人,所以另一间卧室改成书房了,也忘了在里面加张床。现在我们两个人总有一个是要睡沙发的,你年纪比我小,理应是我照顾你,所以你睡床,我睡沙发。”
“哦,我知道了。”
闻人倾悦的话令得凌佑枝十分沮丧,他还以为他们能睡一起呢,结果却是这样,白高兴了。
“吃菜吧。”
吃过饭后,闻人倾悦看着一桌子的空碗筷,说道:“我不喜欢洗碗,只能麻烦你了。”
“没关系。”
凌佑枝站起身,笨拙地将碗筷收好,抱进了厨房,手忙脚乱地洗了起来。闻人倾悦跟着进了厨房,见到凌佑枝这个样子不禁好笑,她怎么突然有种自己欺负了凌佑枝的感觉。
“我去洗澡了,你洗好之后就放在碗柜里吧。”
“哦,好。”
两个人的碗筷,凌佑枝足足洗了将近半个小时候,直到闻人倾悦洗完了澡,已经将被子抱到了客厅,凌佑枝依旧没有出来。
这令闻人倾悦感到万分好奇,她走进厨房,发现凌佑枝正拿着纸巾一擦拭着碗筷上的水渍,擦干后才放进了碗筷。闻人倾悦一愣,好心提醒道:“凌佑枝,你不用擦水的,直接放进去就行了。”
凌佑枝说道:“没事,擦干了再放下次拿出来的时候就没有水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就只能帮姐姐做一下这些事。姐姐你这么快就洗完了吗?”
“还快啊,你都洗了半个小时的碗了。”
凌佑枝忽然回过头看向闻人倾悦,瞬间呆住了。闻人倾悦刚洗完澡,只穿了一跳吊带睡裙,长度在闻人倾悦大腿三分之一处,加上闻人倾悦本就不错,在睡裙的衬托下,身材越发好了。
头发还是湿的,发散在脑后,看上去别具一番风情,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性感。第一次见到闻人倾悦这样,凌佑枝有些受不住,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闻人倾悦瞬间愣住了,
“小柚子你流鼻血了。”
凌佑枝这才发觉,急忙捏住自己的鼻子,闻人倾悦见状慌了,急忙跑了过去,说道:“你别捏鼻子啊,你都流鼻血了还捏它干嘛?”
凌佑枝深知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流鼻血,见到闻人倾悦过来了急忙摆手,“姐姐你别过来。”
几经周折之后,凌佑枝的鼻血总算是止住了,看着凌佑枝拿着拖把仔细地将地板上的血迹拖干的滑稽模样,闻人倾悦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