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一脸呆滞,眼中满是不敢相信,“原来就是那个女人?”
“对啊。”
“早知道我就不叫你的,我直接几巴掌呼过去,打死她。”
女孩子情绪十分激动,凌佑枝沉下了脸,眼中满是狠戾:“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绝对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女孩子被凌佑枝的语言吓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忽然又笑了,伸手去挽凌佑枝的胳膊,说道:“佑枝你怎么这么凶,都吓着我了。”
凌佑枝低头看着女孩子挽着她的手,一脸不悦,“把手拿开。”
女孩子撒娇道:“我不嘛,人家就要挽着你。”
“拿开。”
凌佑枝一声怒喝,女孩子一愣,瞬间松开了自己的手,“佑枝,你怎么?”
“别叫我,”凌佑枝一脸冷漠,“我们分手吧,看着你就觉得恶心。”
说完凌佑枝便走了,扔下女孩子一个人在商场。女孩子绝望地蹲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其他人见状纷纷促足,看戏一般看着女孩子哭泣。
第二日,凌佑枝正在学校的小公园里画画,昨日他逛街的女孩子却突然跑了过来,伸手抱住了凌佑枝,
“亲爱的,上午好。”
女孩子和凌佑枝一样,也是这所大学的学生,比他小一级,叫林雪儿,脾气比较任性,但却对凌佑枝一见钟情,甘愿做凌佑枝的女朋友,哪怕是凌佑枝在床上叫错了名字,也不愿意和凌佑枝分手。
昨日被凌佑枝甩了之后,她十分心痛,今日又厚着脸皮来找凌佑枝了。凌佑枝因为昨天林雪儿对闻人倾悦不礼貌的事生了厌,压根不想再与林雪儿继续交往下去。
在凌佑枝的眼里,林雪儿现在就是一朵玷污了他心中的朱砂痣的白莲花,光是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又怎会愿意林雪儿触碰他。
他直接将林雪儿推倒在地,路过的学生都被吓住了,林雪儿也是一脸茫然,凌佑枝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凌佑枝逼近林雪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眼中满是对林雪儿的厌恶,“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可我没有答应和你分手,你就还是我的男朋友。”
林雪儿说着就又准备去抱凌佑枝,凌佑枝再次推开,“你是没答应和我的钱分手吧,你说你之前那么多男人愿意包养你,你回去找他们就是了啊,缠着我干什么?”
凌佑枝有意将林雪儿的过往公之于众,林雪儿拜金,以前被好几个老男人包养过,进了大学第一时间找上了他,他当时因为闻人倾悦的原因心情烦闷,就和林雪儿发生了关系。
处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凌佑枝偷偷调查了林雪儿的过往,知道林雪儿曾经被人包养过,心中对林雪儿十分鄙夷。
只是将其当作自己发泄的工具而已,现在他厌倦了,就该了,作为一个聪明的工具,就不应该再缠着他。第八书吧8shuba
围观的学生听见这话纷纷开始大胆猜测,“这女人还被包养过啊,难怪会被甩,我要是那个男生我也会分。”
“你看这女人长得就是一副狐媚相,一看就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看上那个男生估计也是因为那个男生家里有钱。”
“我觉得也是……”
听见众人对她的评论,林雪儿眼睛都红了,她不知道凌佑枝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又是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这让她颜面何存?
她慌乱逃离,不敢面对这些人。凌佑枝冷笑,这就是得罪他的下场。
再回到闻人倾悦,昨日在商场偶遇凌佑枝之后,闻人倾悦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昨日,在见到凌佑枝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居然不是平静的。
这样的状态她已经保持了一年多,作为一个自我认知都是人渣的人,闻人倾悦十分害怕这种状态,因为这种状态代表着她还爱着凌佑枝,这次动心的时间也太长了。
是因为之前的婚姻太过压抑,使得她现在极其容易动心了吗?这种状态是单单只针对凌佑枝,还是说现在这种状态之下她很容易爱上。
还是说她现在的内心更倾向于凌佑枝那种天真一些性格的异性,她要不要再尝试着与人恋爱,直到这种状态消失为止。
闻人倾悦陷入了纠结,最后她还是决定再次与人恋爱,只是这恋爱的对象她需要好好找一找。
在凌佑枝就读大学附近有一条美食街,经常有大学生到里面吃宵夜,闻人倾悦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目前最倾向于凌佑枝这类的年纪偏小心思单纯一点的男孩子,而大学生是最好的选择。
像之前进行恋爱试炼一样,她先从寻找恋爱目标开始,因此她早早地来到了这条小吃街,一个人坐在最显眼的位置,而且是一个人占了一整张可以容纳下六个人的桌子。
她独自点了一份烧烤,一份啤酒,在等待的过程中,拿出书本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
闻人倾悦的气质是那种知性、成熟、优雅而又带着作家特有的文艺气质,她只是坐在那里,便是焦点。
晚风轻轻吹起长发,发丝被吹得很乱,夜市恰到好处的灯光打在闻人倾悦温柔地长发上,五官忧郁,岁月静好,嘈杂的夜市也安静了。
当凌佑枝和一群刚结识不久的朋友来到烧烤摊前时,一眼便看到了闻人倾悦,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都没有位置了,我们打包回去吗?”
“不用,”凌佑枝忽然说道:“我们找那个人拼哥桌吧,她一个人。”
几人顺着凌佑枝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刚好看见了闻人倾悦,其中一人见到闻人倾悦气质如此出众,瞬间来了兴致,“我先去说一下。”
“欸。”
凌佑枝知道那个男生的性子,是个人渣,虽然凌佑枝并觉得那个男生能比闻人倾悦渣,但他还是不喜欢有男人接触闻人倾悦。
但他已来不及阻止,男生早已走到了闻人倾悦面前,自来熟的坐在闻人倾悦身边,并伸手去拿闻人倾悦面前的啤酒,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又放了回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