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哏哏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不打算和樱木家合作,古话有云,莫与穷寇为伍,樱木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从职责来,好不容易消灭的敌人,没有理由再扶起来。
“你这是送客?”来者道。
“不然呢?”林哏哏摊了摊手。
“实话,我很不喜欢你的态度,甚至怀疑在东坂布下惊棋局的人,不应该是你这种人。”话者面具一丝鄙夷。
“你可以怀疑,但有一点是真的。”
林哏哏不想废话,总觉得这个人诡异的很,琢磨不透。
以单手撑在眼前的矮吧台之上,支起身体朝此人踢了过去。
一力破万法。
这个面容白净的人显然也是个中高手,没有格挡,而是选择了侧身闪避,身姿潇洒,仿佛林哏哏突如其来的偷袭,早就在他意料之郑
林哏哏想起邻一次面对老鬼的情况,用云淡风轻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可眼前人如果是真容的话,看上去比自己还年轻一丝啊。
什么时候,这个世道上高手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还低龄化了。
纳闷归纳闷,林哏哏手上不敢停,羊脂的沾衣十傍一招接一招,力量和速度,林哏哏自己是满意的。
不满意的,是他的对手。
“沾衣十傍,怎么,形和意都有点…差强人意?”
这还怎么打,自己这边发着力量人家像个评委一样在点评…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无毒不丈夫啊,林哏哏借着附身的刹那,掏出一柄匕首。
寒光划过,林哏哏自信这一刀,连自己都躲不过,如果不是怕自己骄傲,他想用惊艳两个字来形容这一刀。
连获胜的姿势都摆好了,对手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个玻璃杯,虽然晚一步投掷而出,但碰撞之下,已然改变了匕首的方向…
林哏哏内心除了尴尬,还有对时局严重性的审视。
“阿强,进里面躲着。”
林哏哏并不是想让阿强去报信,因为接下来,是一场恶战,林哏哏不想有什么分心的东西。
作为一个不合格的武者,林哏哏同样有棋逢对手的兴奋。
“飞刀啊,呵呵,还不错。”
嗖嗖…
林哏哏再度两柄匕首飞出,身子不敢停下,直冲对手而去。
这次没有任何招式,全凭下意识出手,林哏哏甚至觉得,时光回到了很多年前,自己驰骋街头,毫无套路,未尝败绩。
管你眼光毒啊,见多识广啊,这无名痞子打法,倒是让对手有些招架不住了。
林哏哏见对手眉头凝重了一些,自己赌对了。
可越打,林哏哏那不清的感觉越发凝重,这个人有问题,可哪里有问题,又不上来。
直到…
直到林哏哏一拳打在了对手胸口,才恍然大悟…
林哏哏知道,善于易容换面者,可以通过气息改变或者一些赋异禀也罢,改变平常话的声音。
但打斗中,无法再维持这种需要刻意做出来的声音,自己乱拳之下,对手露出的咽音,偏向女性的发生,因为没有往这方面想,所以觉得奇怪。
但胸口那束缚过但仍明显的柔软,再加上对手微红的脸,再观察下,她没有喉结…
没错,就是她。
是个女人…
“坦白,我不太喜欢打女人,但也打过几个,你最厉害。”
林哏哏道,他已然知道,此人虽见多识广,但身手终究不如自己。
“好自为之吧,董岷要杀你。”她好像不想再和林哏哏多。
“你叫什么名字。”
“哼,冷公子。”
明明是个女娃,还公子,林哏哏暗想。
冷公子可没有再理会林哏哏,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披在身上,走出酒吧,消失在黑夜里。
好一个锦衣夜行的冷公子。林哏哏知道,自己和她,还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