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谢皇上恩典。”
皇后又说道:“皇上,臣妾的身子虽说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虚。这后宫之中难免有人坏了主意,所以臣妾想懿贵妃来照料祥婕妤这胎。想比就能万全了。”
皇后是个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若是柳榆不答应便是推卸责任,若是答应了这祥昭仪要是有什么不测,无论是不是柳榆做的,都是柳榆的错。
现在将柳榆架在这里,柳榆也只好答应,照顾祥昭仪的胎。
柳榆将知秋阁的人上上下下的排查一番,本想让林太医去请脉,谁知襄昭仪硬是要皇后的心腹罗太医来请脉。
如此一来,柳榆便不知这胎到底是和情况,只得日日听着罗太医报来的胎相稳固。虽然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也是无能为力。
柳榆在宫宴上出尽风头,皇后虽塞了祥昭仪让柳榆不得安生,但心中还是有气。
回到椒房殿里大发雷霆,责骂静女。
“蠢货!一件事都办不成!不单单没把她怎么样,还让她成了贵妃。如今连太后都说她的好话,本宫倒是成了个没人稀罕的了。让你盯着她你倒是好,人家把花都种出来了你都不知道了?你是怎么办事的?”
“娘娘,是奴婢办事不力。那镯子祥昭仪日日都带着,这次她是定跑不了了。”
皇后松了口气,“还好本宫防患未然,这成不成得看祥昭仪这胎了。只是皇上未必相信,她犯了什么事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皇上是不是相信是她做的。”
“那照娘娘这样说,这次皇上也不一定相信?”
皇后取下凤冠,眉心一挑,“懿贵妃现在和皇上如胶似漆,皇上更是对她深信不疑。咱们这位皇上机智过人,但是最恨别人骗他或者不顺从他。本宫听说那西月国的太子要留在宫里一段时日?”
“是,说是要向咱们学习。”
“学习?他一个堂堂太子,跑到南黎来学习什么?怕是看看宫中内情才是。还说他送了一颗大珠子给懿贵妃?”
“是,那珠子十分的稀奇,到了晚上亮如白昼,还能驱赶蚊虫。”
“珠子神奇都是次要,只是一国太子送皇上宠妃这样贵重的礼物,是何居心啊?”
“那定是觊觎皇妃,图谋不过。”
皇后的妆卸了大半,“皇上让懿贵妃把他安排在哪了?”
“一渊阁。”
“哟,那可是个好地方,虽是在外面,但是离内宫只有一墙之隔。”
“是,皇上原就是为这召见方便。”
“懿贵妃年轻,难免有不懂规矩的地方。你要好生的盯紧了,一有情况就来向本宫禀报,可不能再出差池了。”“是,娘娘,奴婢这次一定好好的盯好。”
自宫宴后,柳榆可是精疲力竭,歇了几日都觉得身上如有千斤,每日都像是拖着麻袋。
林太医来瞧,也只说是操劳过度,几副药下去也不见好。
皇后又派人送来许多的账目,日日看的柳榆头晕眼花。
奈何宫中事多,皇后又事事推诿,柳榆只得强撑着。
不知怎的,又受了些风寒,还是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