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如今也是没有办法的了。你若再这样,咱么便只能死无葬身之地。”
柳榆拿起桌上的药,“这药,要如何服用。”
“这药起效很快,最好放到酒里。”
“如此,你便去准备一壶酒,让箬竹进来替我梳妆。”
天刚黑时,柳榆便带着温好的酒,站到勤政殿门口。
千吉迎上来问道:“柳婕妤,您这是?”
“千吉公公,麻烦你帮我通传,我来见皇上。”
“是,您稍候。”
千吉走进殿内,皇上正在看书。
“皇上,柳婕妤求见。”
“柳婕妤?她还好意思来见朕。”“皇上,柳婕妤都等了半天,您看?”
“罢了,让她进来吧。”“是。”
柳榆放下食盒,行了大礼。皇上板着脸,看了看,“你带的什么?”
“回皇上的话,是酒。”“酒?怎么你已经要用酒来麻痹自己了吗?”
“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来是想通了,来向皇上认错。”
柳榆走上前,坐在皇上的腿上,倒上两杯酒。
“臣妾就是太害怕了,臣妾这几天好好的想了想,是臣妾反应太过激烈了。是臣妾的错。臣妾先干为敬,向皇上谢罪。”
柳榆仰着头,望着华丽的藻井,一饮而尽。
皇上笑着也喝下一杯酒。
这药效正如清月说的那样,十分的快。柳榆已经觉得头涨涨的,身上也是十分的燥热。
柳榆开始神志不清解开自己的衣服,皇上也开始不能自以。
皇上抱起柳榆到里间的榻上,肆意的亲吻着柳榆,抚摸着柳榆滑嫩的肌肤。
柳榆正享受着皇上的爱抚,突然眼前一片漆黑,一时间胃里恶心不已。
急忙坐起来,推开皇上,呕吐起来。神志不清,几近昏厥。
皇上给柳榆盖上衣服,传了太医进来。自己衣衫不整的站在一旁,心急如焚。此刻的药效竟也全无了。
太医把过脉,验过呕吐物,又仔细的验过酒,说道:“皇上,这酒里有忘情散。”
“忘情散是何物?”“男女欢好,动情之物。此药药性凶猛,见效极快,并且着重于妇人。”
皇上坐在昏迷不醒的柳榆身边,一脸愁云。
“那柳婕妤又为何会这般?”
太医摇摇头,“皇上这忘情散本是治疗心悸的,每个大夫的用量不一样,微臣也不知是哪一味药冲撞了柳婕妤的身子。还是要找来配药的大夫,方可知晓。”
“朕知道了,这件事绝不可以外传。若是泄露出去半分,朕割了你的舌头。”
“是,臣遵旨。”
“千吉,用朕的步撵送柳婕妤回去。再传太医去梨棠苑医治。”“是,皇上。”
皇上还不等侍女给他穿戴整齐,便跟着步撵走回了梨棠苑。
清月看见柳榆瘫坐在步撵上,不省人事。不禁的捏了一把汗。
皇上坐定,威严无比,“谁是梨棠苑的掌事宫女?”
清月跪下,行了礼,“奴婢清月,梨棠苑掌事宫女。”
“清月留下,其他人全部退下!”
皇上只留了千吉在什么伺候,问道:“清月,柳婕妤用忘情散的事情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