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他怎么样了?”柳榆渴望的看着庆婕妤。
庆婕妤抓住柳榆的手问道:“你好要装到几时?你就是那个人!”
柳榆慌乱的把奶块从手中滑落,“庆婕妤你在说什么?本宫听不懂啊。”
“你看看你紧张的样子,你分明就是认识夜雨,他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柳榆生硬的笑笑,“庆婕妤不要胡说,污蔑本宫,本宫怎么会认识边地的奴隶?”
庆婕妤板着脸,把柳榆拉到棋盘前,下了几步五子棋,“你看,这下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你敢说你不知道这棋吗?”
柳榆看着棋盘上的黑白子,心中的防线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坐在榻上,抽泣着。庆婕妤递上一块手帕,“擦擦。”
坐在柳榆身边,“我就知道你就是那个人,夜雨是不会骗我的。他说的话我都信。我知道他很喜欢你。但是我不知道你成了皇上的宠妃。你一个人在这深宫里面,想夜雨吗?”
柳榆点点头,“想,你能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皇帝的大军攻进来之前,我就放走了他和他妹妹。之后他们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他妹妹?他和妹妹在一起?”“是啊!他可真是一个好哥哥。出出护着他的妹妹。只是他那妹妹不是什么善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柳榆有些为难,“我们······”
“没事,你不方便说就不说了。我不问了。真是羡慕你们,虽然不能相见,但是心中都惦记着对方,好羡慕。”
柳榆长叹一声,“有什么好羡慕的,彼此相爱,但是却不能再见。生离的痛处,胜过死别。我本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庆婕妤救了他,真是万分感谢。只是这件事情还是希望庆婕妤保密。”
“懿昭仪放心,就算是看在夜雨的份上我也不会说出半个字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吗?我知道的。”
“如此,甚是感谢。”
庆婕妤有几分男儿的义气和豪爽,答应了柳榆的守口如瓶,就本半个字也没有透露。
自禧昭仪因茉莉粉的事被皇上禁足,已过了数月。
好不容易解了禁足,禧昭仪一出来便处处针对皇贵妃,二人成天针锋相对,整个皇宫被搅得鸡犬不宁。
皇后每天坐山观虎斗,只要她们不闹得太出格,皇后是不会插手的。
朝堂之上,光禄大夫连着上奏骠骑将军功高震主,处处藐视皇权。
皇上只是积压这奏折,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动作。
柳榆听说之后,心中更是不满。一怒之下便冲进了勤政殿。
柳榆站在皇上面前,兴师问罪,“光禄大夫不是上奏了吗?皇上为什么还不处置骠骑将军?皇上还在等什么?还是皇上根本就不想处置骠骑将军?”
皇上挥挥手,屏退了左右,起身说道,“懿昭仪,你这样跑到勤政殿来,冲着朕大呼小叫的做什么?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皇上不为南黎公主报仇,就是枉为人父!枉为人父!”
皇上怒火中烧,抬手朝着柳榆就是一记耳光。
柳榆被打得连连后退几步,皇上的手掌顿时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