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化当真是八卦,追着问了一路如若我以后同哪吒成亲当日,哪吒亦酩酊大醉我该如何。我甚是烦他,便一句话不得,只管在前面闷声不作响地走着。可他似乎没有自知之明般,我都不曾理会他,他还是在身后一直追问着。
最终,我只得随便了一句“此时不知如何做,以后发生了再!”
毕竟,可不可以与他成亲还未可知。
而哪吒这个强助攻,却了句:“到时候莫要太残忍,我还是可以接受地!”
我便羞得无地自容,直接跑向了武王府,反正此处距离武王府不过数百步的距离罢了!
可是到了门口,我却犹豫着,不进去,知道他们赶上了我的步伐,我仍旧只是在府门口前面,抬头看着。
哪吒便问:“你为何不进去?”
我是怕宫人还当我新宠,对我礼数有加。毕竟先前那种见我亦如未见我,不打招呼不行礼的场面,我已然习惯,突然对我如此,我真的内心万分惆怅,惆怅的是她们因武王向我行礼。我既不喜欢武王,亦觉得对不住哪吒。虽然那日之人只不过是幻术所化,可是别人却当成了真。
“她恐怕是对先前之事难以忘怀。”黄化回答了哪吒的问题,又到我面前来,道:“你你,当时便给你了,不要去,你你非要去,现在被那些宫女误会,心里难过了吧!”
哪吒却是一把拉起我的手,道:“哪个再对你有礼数,我便替你解决他们。”
黄化在旁边道:“虽人家对你有礼数,你便教训人家听起来是极荒谬的,但是在你这里却是真实发生。”罢,他便叹息了一声,又走到我身边来,道:“师叔那日,已然同宫人解释了清楚,了你只是在同幻术的武王在做戏,他们现在见到了你应该是恢复如常了!”
我白了个眼,这个听起来真是挺滑稽的,不过姜丞相解释清楚了,能过便过,我可不想再回忆起这件事,可怕的过往。
果然,或许是他解释地真有效果,从武王府门口到我房中,几乎皆无一个宫人对我极有礼,终于恢复了之前的生活,真是开心。
房门前,跟哪吒互道了“晚安”,便回了各自房中歇息。
迈进了房中,一挥手,油灯便亮了起来。
视野慢慢清晰,屋中的装潢摆设还是跟之前一样,但是感觉上却是亲切无比。几日不在,屋中落了些灰,但不细看,看不出来。玉茗的窝处,倒是极安静整洁,想必它是每日都会在窝中睡,可是,现在却并未见到它。难道被我宴席上得话吓到了?或者是躲起来了?又或者是跑了?
再等些时日吧,它是神器,不会被人伤害,只看它想不想回来而已。
床上有一块位置是干净的,想必便是那日我直接将道袍所放之处,灰应该都沾到道袍上了。但是方才穿的时候,道袍又是干净的,或许是拿替我拿之人抖了干净吧!
敌营中睡狱,无床褥被子,回了自己的住处,有了软软的床榻,可要好生休息休息。
径直躺到了榻上,叹了一口气,活着真美好,没来由地便有了这个念头。或许是这几日在敌营呆地实在委屈。
将油灯弹熄,想闭上眼睛歇息,可是过了半都不能入眠。
回来了,有如此舒适之地不应该很快入眠才是么?为何我如今竟是睡不着了?
究竟是辗转反侧了许久,我最终又把油灯弹着了,看着那个窝发了许久的呆。
玉茗究竟去了哪里?
有敲门声响起,他道:“阿薇,你还没起么?”
睁开眼,阳光的明亮晃得眼睛有些难受,下意识地向那个窝看去,却不曾有玉茗回来的痕迹。我亦不知道昨日是何时睡的,如今还是有些昏昏沉沉。
“阿薇?”
我懒得下去开门,便道:“你进来吧!”罢懒懒地倚着歪着。
哪吒进来,先笑了笑,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副困乏的样子。”
我指了指那个窝,道:“这个东西,我不在时,它霸占着我的屋子,如今我回来了,它竟然一直未曾回来。也是奇怪,这个东西回到哪里去。”
“你在席间打它,它生气了呗,故意躲着你呢。不过,它是师傅给你的武器,它在外面也必然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你便无需为它担心了。”
我便懒懒地躺榻上,歪着下巴,看着他,道:“话的语气倒像个大人,其实都没我大。”
他俯下身来,点了一下我的鼻子,道:“今,邓婵玉的父亲邓九公归顺了周营,晚上估计又要摆宴席,热闹一番了。”
我撅着嘴,道:“昨日大婚才摆了宴席,今日又要摆。西岐倒是物资丰盈,可是我却是懒得再去赴宴。每次都是差不多的内容,不过是菜品有稍微的变化,无甚意思。”
“那你想做什么?”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便道:“我看西岐这边也有一些山,不如今日我们去爬山如何?”
“外面艳阳当空,你若不介意,我乐意奉陪。”
那便是同意了,听他这么,我便开心了,急忙下榻去,整理好仪容头发,便正身对他道:“我们走吧!”
出了房间的门才知道,原来是已然午时了,原来我睡了那么久,不过我也是嗜睡。
白日人多,但是出府门仍是无人过分行礼,我便想这丞相的解释,是彻彻底底地奏效了,甚是开心。
山脚下有湖,波光粼粼内里有鱼,往来滋滋。湖边便是一座山,极高大,又连绵起伏。山上繁木茂盛,郁郁青青。果真是胜景。
我看着山顶,玩心立起,问:“不如我们来比赛如何?”
哪吒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问:“比什么?”
“比谁先爬上山。”
哪吒痛快地答道:“好!”
“只作娱乐!”
“好!”
他完,我便迈开了脚步往上爬,可千万不能输给了他才校
想到这个,我便转身又补了句:“不能用法术。”
他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不用!”
如此我便得意了,大不了看着他要超我了,便堵住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