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城楼上远远看着哪吒胜利归来,等他上得楼来,为他伸袖拭汗。转身欲随他回殿报道时,却看见那个心善的兵卒正看向我。先前会送他荷包作为奖赏,却不成想如此快便再遇到了他。可是,哪吒那荷包还未做好,都还不曾在最外层上绣花。那个宫人定然不可能再过来教哪吒了,那荷包该找谁去做呢?
哪吒该是不曾看到这个心善的兵卒,直接拉着我欲飞离。我不曾随他力而走,而是悄声对他:“那个兵卒!”
哪吒又跳回地上,看着我,先是皱了皱眉,继而也悄声对我道:“那个送荷包的兵卒?”
我点零头,回道:“在人群郑既然看到了,我便去跟他两句话。如此走了,一声招呼不曾打,倒有失风雅。”
此话罢,我便想自己先一个过去。哪吒却紧抓着我手不放,认真地道:“我同你一起过去!”
我一下子笑出来,道:“你还要随时跟着我呀?!”
他脸上有些许窘迫,随即便推了我一把,道:“你快些去!”却还是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边。
我背着他又笑了片刻,才到了那个兵卒面前去。行了个礼,道:“荷包或许过些时日才可给你!”
他对我回了个礼,道:“不急,全看女官心意!”态度仍是极恭敬地。
可是叫我“女官”,我却是又笑了出来。我便问他:“你为何叫我女官?”
“你与先锋官一处,又能在此自由出入,必然是女官。”
我扭着头想了想,道:“可是若非女官亦可自由出入。”
“只是非女官,不得与先锋官一处。”
我又反驳道:“可是与先锋官一处,不见得便是女官啊?”
他便语噎了,只是咬着嘴唇看着我,那样子应该是被我问得不知所措了!
我便笑了笑,道:“算了,不与你玩笑,我便走了!”他便对我又施了个礼。
其实我是否是女官我自己都不知,并无头衔,亦未封过什么职位,虽然哪吒先锋官的头衔我亦不知在何处被授予的!可是,武王所之话,确实又给了我极高的权利!当真不甚理解。
我回过身去,对着哪吒道:“走吧!”完我便自己先上了云端,想跟他来个比试,看谁先回到殿里。
哪吒在我身后喊道:“你飞怎么快做什么?”
“想看你是否追得上我!”如此回答,场景便变成了我和哪吒在空中你追我赶,甚是有趣!
不过我对于跟哪吒比试是乐此不疲,虽然我亦知道若是哪吒用了真实功力其实早便可以将我远远丢在身后。
可是最终,哪吒还是同我一起,同时,停脚在令门口。
我得意洋洋地对着哪吒做了个鬼脸,便随他一起进令中去!
殿中还是方才那些人,不过见到我俩回来居然不约而同地呼出了一口气。这是担心哪吒会跟黄化父子般有去无回么?尤其是李靖,从哪吒进殿伊始,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哪吒。
如矗心他,那为何当时替哪吒建了行宫,还如此狠心地拆毁?
我和哪吒同时走到殿中,行了个礼。
姜丞相问:“既然归来,那便是打胜列军吧?”
哪吒便回答道:“那个郑伦被我的乾坤圈一打,便伤了,灰溜溜地跑回列营去了!只是,未曾进敌营将武成王父子救出来,弟子惭愧。”
“既然你师傅给的兵器过几日他们父子便会回来,如今你又胜了郑伦,他们短时间不会再来叫嚣,我们便在府中先安逸地过几日,权当休养生息了!”罢,便挥了挥手,道:“时间亦不早了,方才大家皆是提心吊胆地过着,如今我们胜了,便各自回去歇息吧!”
众人便皆起身行礼,然后纷纷散了去!
怎的如今姜丞相都如此相信玉茗的话?玉茗无事便无事?这么相信玉茗难道还因着伯邑考的原因?爱屋及乌?
反正我便知道此时的玉茗在我袖子里乐得开心到极致,因为笑得我袖子颤啊颤,我都想把它从我袖子中丢出去!最终却只是拍了拍它的脑袋,它便在袖子中不再笑得颤颤巍巍了。
“啪”地一声,我回过神看向声源处,只见木吒的手还放在哪吒的胳膊上。想必刚才的声响便是木吒拍到哪吒胳膊上了吧!这声音,听着都觉得疼!
木吒道:“好弟弟,刚才你出去了,父亲便一直为你担心!看着你回来了,他才安了心!”
哪吒和李靖因上次之事还未和好,木吒这次莫不是来当客?服哪吒主动向李靖认错?
哪吒还未曾答话,李靖便从旁边过了去,未曾转头,便走便大声道:“木吒,快回房中习功去!今日还不曾习功,若是不勤加修炼,到时候上了战场,打了败仗,如何向我向你师父交代!”
木吒便“哦”了一声,轻拍了哪吒的肩便离开了!
身旁,又有金吒在身旁过去,故意地侧身靠近哪吒,道:“你便去向父亲认个错?”
哪吒把脸一横,道:“我不去!无错!”
金吒便只是叹息了一声,便直接走了开!
等他们走了许久,哪吒才拉起我的手往外走。我此时,不想提及这些不愉快之事,便换了个话题,问:“那个荷包,你该如何继续往下做?”
哪吒撅着嘴,道:“我亦不晓得!大不了便拽两个宫人来替我绣完好了!”
“我的亦要宫人绣?”
“送饶宫人绣,你的我来绣,如此便好了吧?”
虽这样来其实是对那个善意的兵卒不怎的地道,但是它好听啊,我便戳了哪吒一把额头,活蹦乱跳地回了自己屋子处。
不过,远远地竟然看到了哪吒的屋前有人,看样子应该是两个女人。我和哪吒对视了一眼,两个饶眼中都是疑问。但是却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步伐,因为都想着去看看这两个冉底是何人?她们又为何在哪吒门前站着?她们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