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霆万分讶异,“咦?怎么还有个女人在做工?咦?她怎么不吃饭?还有,大家怎么都不搭理她?这是怎么回事?排挤吗?”
江奕霆一瞬不瞬看着姜氏,等她走近,发现她竟然是个年迈妇人,更惊讶了。
他吩咐苏思科,“把那个妇人喊来,问问看是怎么回事。”
“是。”
姜氏就这样被带到了江奕霆面前。
姜氏年老丑陋,江奕霆很嫌弃,没有亲自审问,由苏思科代劳。
苏思科是个冷面俏郎君,他面无表情的问姜氏,“你且,为何只有你一个妇人与那些个男人们一起做工?还有,你为何不同他们一起吃饭?”
姜氏没有和官老爷这么面对面过话,她不知道江景祎的身份,那个不算数。
她腿软了,脑子也瘫掉了一半,但那另一半依然本性不改,依然无耻狡猾。
她战战兢兢的道,“我……那是我二儿子家的厂房,我之前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所以义务做些活计当做赎罪。”
“赎罪?”江奕霆看着已经快完工的厂房问道,“你这样做了多久?”
“十前开始的。”姜氏生会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十前就开始了?你这么做了十,你二儿子既不肯原谅你也不阻拦你?”江奕霆被误导了,觉得姜氏的二儿子很过分。
你可以不原谅,但不原谅可以阻止啊。
什么也不做,这不是占便宜吗?
还是,这个妇缺初做的事太过份?
江奕霆一阵脑补。
姜氏担心被江奕霆逼问出真相,心虚的答道,“这不怪他们,要怪只怪我当初错的太狠。”
姜氏完放声大哭。
姜氏是真伤心,但伤心的原因不是嘴上的那个。
她是因为这几受的罪虽然今是她第三做活,但真的很辛苦很辛苦,她手脚都磨出了血泡。
她已经快熬不下去了。
江奕霆沉默……
他和他母亲,也是江景祎的母亲,皇后娘娘的感情很深。
他很孝顺她。
见不得不孝的儿子和被欺负的母亲。
他一番断章取义后,觉得就算姜氏以前做了错事,这么诚心悔过也该被原谅,他决定帮姜氏一把。
他叹口气问道,“你且,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二儿子的事?”
“我误信了大孙女的话,擅自做主把二孙女许给了一户人家做续弦。”姜氏是推卸责任的老手,话故意避重就轻。
她完,见江奕霆脸上有一丝笑意,机敏的补充道,“我二儿子家现在是我二孙女在做主,村里的作坊其实是她弄的。
不瞒军爷,其实我二儿子心里已经原谅了我,是二孙女心里的气没有消。我不想我二儿子难做,所以给他们白做活赎罪。”
听是这么回事,江奕霆脸上的笑意更深,“原来如此,那我问你,你那二孙女嫁与你的那户人家了吗?”
“没有,她用一个调味酱的方子解除了婚约。那个调味酱的方子据能值一百两呢,所以我二孙女怪我是应该的。我给他们白做活也是应该的。”
“哈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既然知错,这样,我替你赔一百两,不,二百两银子给你二孙女,让她原谅你如何?”
“谢谢军爷,军爷若能帮我,我下辈子定然衔草结环报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