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祎假死前一直戴着面具过日子。
那个面具与他五官酷似,只是黑一点,胖一点,让他看上去俊美的不是那么明显。
……
叶晓寒见到江景祎真容的时候不多。
每一次都很没出息的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若非每次钻进他怀里后看不到他的脸,她指不定会对他做什么。
以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好吧,主要是江景祎太古板。
现在,可以任性胡为了,叶晓寒笑的贼兮兮的。
不过,她没有那种经验,对那种事没有太渴望,她就是想亲他。
担心亲下去不可收拾,她先起身拿了一把剪刀……
她想先与他结发。
古云结发之礼只需取两人各一根头发就校
但这个世界大家都习惯各剪掉一缕。
叶晓寒也觉得多一些束在一起更加有仪式感,先给自己剪下一缕。
然后把剪刀递给江景祎:“该你了。”
江景祎笑着剪下与叶晓寒那一缕差不数量和长度的一缕,递给叶晓寒。
叶晓寒用红绳把两饶头发束在一起,珍而重之的放进梳妆盒,笑眯眯的道,“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江景祎心里甜的要冒泡。
他不是嘴笨的人,以前情话的少是怕唐突叶晓寒,现在成亲了,再没有顾虑,他决定以后热情一点。
他捏了捏叶晓寒的脸,“娘子,为夫等这一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叶晓寒,“……哈哈,以前怎么没听你我这句口头禅?”
其他人,包括两只鸟儿都疯了一般喜欢引用她的一些“口头禅”,只有江景祎的少。
“娘子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以前要在白铁他们面前维持形象,所以没有,我以后也不会当他们,只给娘子你听。”
“你嘴上今莫非抹了蜜?我要尝一尝。”
叶晓寒笑着凑上去亲一口,然后用手撑开想要反客为主的江景祎,“亲爱的夫君,我们好像还要喝交杯酒。
不过,你家娘子我不能饮酒,你该怎么办才好?”
江景祎将她拦腰抱起一起走到放酒的桌子边坐好,“为夫让人准备的米酒。”
江景祎让人准备米酒的时候相当庆幸,还好叶晓寒能喝米酒,不然,新婚之夜不能喝交杯酒,他会遗憾。
“夫君你真好,那我们赶紧喝吧。不走完流程我心里不踏实。”
江景祎心道,不走完流程不踏实的是我好吧?娘子你才不不会因此不踏实呢,我早看出来了,你对婚礼、名分什么的看的不重。
亲亲蜜蜜喝了交杯酒,用茉莉花茶漱了口,叶晓寒以为她和江景祎洞房之夜真正开始了,心里半是向往半是慌……
不防江景祎把她抱到床上后,没有急着上床,而是一本正经的坐在床边。
叶晓寒:“……”
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是不准备和她睡,准备像某些古里写的那样让新娘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自己去书房观书?
不会吧?
她莫不是在做梦?
江景祎幸好没有读心术,若有,若因此知道了叶晓寒这些乱想法,不定会气死。
他是想把他的身世告诉她。
他其实一直指望她能自己发现这个秘密,结果这个在其他许多事情上格外聪明的迷糊鬼,愣是一直没发现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