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跃很快就被送去了医院,由郝迪陪同,剩下的封弈等人都留在会所等结果。
十分钟后,冯经理上来汇报。
“人不见了?”贾东兴脸色阴沉,“怎么可能。”
金鼎是集团旗下的产业,里面的安保可谓是铜墙铁壁一般。
只要封弈一声令下,这里连一只蚊子都别想出去,可偏偏派出去的人硬是将人跟丢了。
冯经理也觉得诡异,那人冲下楼梯间后就不知去向了。
“连监控都能躲过,难怪敢在这里动手了。”姜渡的脸色也不好看,嘴里叼着一根烟。
他们几兄弟风里来雨里去,刀口舔血的日子也不是没有,但从来没在自己的地盘吃过这么大的亏。
“别管是谁,土行孙也得给我现行。”贾东兴握紧拳头,这会儿酒意都散了,胸腔里充斥着怒火,随时要爆发。
封弈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问:“今天值班的名单有异常吗?”
“没有。”冯经理有些汗颜。
如果值班名单没有异常,这就说明这人不是临时进来的,而是很早就被人安插在这里的一个桩子。
贾东兴跟姜渡对视一眼,这到底是他们哪个仇家?
在这条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但老五平常露面的机会也不多。
“查!”封弈冰冷的声音传来。
冯经理会意,说:“是。”
看着冯经理离开,贾东兴低声说:“老大,这样会不会把事情闹大了?”
今晚会所里客人太多,有不少政界大佬,总不能一间间房查看,这不是得罪人吗?
“有别的办法?”封弈看着他,眸光阴鸷。
贾东兴被他眼底的冷意盯得瑟缩了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就算要得罪人,也得把凶手抓出来。
老大对他们兄弟向来是不含糊,是他说错话了。
“老大说的对。”
封弈没有理会他,往逃生通道的方向走,边走边说:“这次并不是偶然,早有预警,我们的安保并不是无懈可击。”
姜渡一脸莫名,不懂他的意思,但是贾东兴却想起了一件事。
去年三月,那个组织想要暗算老大,可惜都在老大的掌控之中。
难道这次也是组织的暗算?
可若真是,为何对付的是老五,而不是老大?
就在他思忖间忽然听到楼下的吵闹声。
“谁他么让你进来的,想勾搭老子?老子同意了吗?滚出去。”
“很抱歉,我只是来看看您有没有什么需要?您要是没有需要,我就不打扰了。”女招待生站在门口,礼貌客气的说,然后关上门,扭头就看到封弈等人过来。
她忙说:“封少,姜少,贾少。”
贾东兴认识这个女招待生,这可是整个金鼎的招牌之一,笑说:“菲菲,今天你也值班啊?”
顾菲菲此刻的样子有些狼狈,像是一朵被璀璨的了小百花,楚楚可怜。
她坚强的说:“老板们给了我工作的机会,我当然应该在会所忙的时候过来帮忙。”
她又看向封弈,双颊泛起红晕,低着头,羞涩的说:“封少,我最近学会了调酒,您有空指点一二吗?”
贾东兴早发现这姑娘对老大有意思,看着封弈冷漠的死人脸,一时竟起了逗弄的心思。
“老大,要不咱一起尝尝他的手艺?”
顾菲菲闻言,攥紧手心,兴奋又激动的看着封弈。
封弈横了贾东兴一眼,刚准备让人将顾菲菲拖走,忽然旁边的包间被人暴力的打开门。
“姓封的,你他么要调情,滚别出去,别脏了老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