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百姓呢?!”天帝露出一脸狐疑:
“难道朕的百姓们难道他们都愿意归顺到那残暴的魔君那里去吗?!”
信使答不上话,停了好久,最后才说:“听说,是那魔君拿了一套神神叨叨的说辞,继而将那些不辨是非的民众都给归顺了。”
天帝听到这里,气得青筋暴起,难以相信地大吼了一声“岂有此理!”吓得旁边伺候着的宫女们一个哆嗦。
“留文国,神教……”天帝的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些话,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留文国这么多年无灾无患,还不都是仰仗着我们仙界的福泽吗?这些子民非但不来感激朕,反而跟那魔君串通一气!他们置我仙界于何地?置我天帝于何地啊!”
“陛下莫气!”站在天帝旁边的太上侍者宽慰道:“陛下万金之躯,莫要气坏圣体,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决断,是要向留文国派兵镇压,还是大力加强防守陛下,还请你细细定夺!”
天帝从书架里抽出一张留文国的地图,斟酌了半天,最后将手指放在留文国都善康城,然后在上面敲了几下。
“往前线多派兵马,这不是最明智的,最重要的是守住这个国都。”
天帝深吸一口气,“眼下最要紧的,其实并不在于外患,而是里忧啊!
他大手一挥,立刻拟了一份诏书,他不光要从各门派征兵,而且特地下旨,要将这富娥山里头,凡是那些香火繁盛的神庙全都给拆掉,仙界全境之内的各地区,必须里头神庙的数量要直接削去一半。
不,天帝邮箱了一下,改口说要将全境之内的神庙直接削去四中之三,这样干脆一点。而至于这神庙拆了之后该如何,就留其一个框架,要么办学堂,要么就办行善堂,总之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搞些实质的东西,不要弄些有的没的。
最后,他此时又想起来,在明觉山上还有一座全仙界最大的神庙呢!他一想起这座神庙就莫名地头疼,心里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最后,他对着太白侍者吩咐,表情是严肃至极:“你再替朕传一道圣旨,要最高规格的那种你将这道圣旨传到明觉山去,就叫怀容掌门把那什么华息神庙拆了,尽快改成一座上清道观!去,快去”
太白侍者听闻此言却皱紧了眉头。
“陛下,只怕这事不好办。我们天庭一直很少干涉门派之事,再加上我听说这怀容掌门的生母其实是留文人想来他不一定会愿意拆啊”
“有什么愿不愿意的?都这种时局了!再不愿意他也会拆的!去快去,顺便再把公主给朕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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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我再次来这里这里,却竟是这副光景。”
“虽然如今苏家败落了,但是我苏湮颜仍旧要替我父亲尽些礼数。我感谢您今日能这么照顾我,这盘缠我就收下,但我还要将这钱再次赠还给您。”
她于是把钱袋子接过来,双手奉在了少阁主手中:
“这些盘缠,如今也能算我的全部家当了,而我这小小心意如今就算全部赠与老阁主,都不能成敬意还望您能笑纳!”
少阁主的双眼微微眯了下,嘴角又勾了勾,颇有玩味的意思。
“苏小姐有心了。那我便替父亲谢过了,这件事我也会转告我父亲的。”
他又摸摸扇子,“那苏小姐如今打算怎么办?你可有地方去?”
“魔族征战多年,占领土地宽广,总有我可去之处。”她笑了笑。
“只是,我这个妹妹,年纪不大,跟着我只怕她吃苦。如果阁主府上有需要,还请赏她一碗饭吧。”
棠梨顿时感动得声泪俱下,抓着她的衣袖,没有说话但只是哭。
仆人阿飞看着这一幕,不禁有点动容了。
他们做仆人的,不就图主子能真心待自己吗?
想起刚才赶她们的事,实在于心不忍,于是插了句话:“少阁主,不妨我们把那王家的人回绝了吧,我看这小姑娘比那婆子模样好,放在府里倒显得气派。”
少阁主看了阿飞一眼,清了清嗓子。
“也行。我看要不这样,苏小姐,你不妨也留下来吧,我们这楼里面奇珍异宝众多,就少了个盘点宝物的。
我想苏小姐你也懂些收藏,而我那些仆人无一人知道珠玉玛瑙的好坏,就请你帮个忙吧!”
他又停了停:
“而至于这丫头嘛,只怕我使唤不动,还是陪着你,这样可好?”
棠梨一听高兴坏了。
“甚好甚好!少阁主你是大好人,将来必有大福的!”
出来之后,棠梨牵着苏湮颜,“小姐,我不知道你也很懂古董珠宝啊!”
“傻丫头,我是不懂也必须懂。人家就单只要一个理由。再说了,不会的都是可以现学的吗嘛!”
“哦!原来不懂装懂的用处竟这么大,我算是领教了。”
棠梨好似悟到了什么,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于是苏湮颜与棠梨便在逢椿阁住下了,没想到的是,她们是住在最好的客房。
逢椿阁很大,名贵的树大概有近千棵,她空下来在树下乘凉,却横竖也享受不到这景致。
她有时也随少阁主去楼子里看看那些收藏着奇珍异宝,只因这里楼层太多,她看得目不暇接:
下面满满三层是藏书,再五层是家具,再往上五层是药材茶叶,再往上还有乐器,兵器,光是剑就有三层,刀又两层,枪又两层……各种书画碑帖,瓷器砂碗,数不胜数……
“你肯定想问这楼近百层,最顶上是什么?”
“少阁主您说。”
“不用叫我少阁主,我姓谢名静一,字子筝,你叫我子筝便好了。”
他把手中的扇子交给她。“你帮我拿一下。”
苏湮颜接过扇子,扑鼻的檀木香,可以安心静气。
“这楼里面,越是珍贵的越在上层。百闻不如一见,我这就带你上去看看。”
他随手捏出一个腾云决,二人一下子就驾云而上来到最高层。
由于事出突然,她差点没站稳,却被他扶住了。
谢子筝的长发在她面前滑过,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