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去了佛光寺,当天没有回来,翠儿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两天过去,郝妇人不用人搀扶也能走路了。小夏还是没有回来。
因为小夏来自佛光寺,所以他去几天,郝家人也放心。只是翠儿那心却放不下。缠着爹娘一起去佛光寺进香,主要目的是想去看看小夏在那里做什么?
老两口却不知女儿的心思,还在想:我儿怎么一下信奉起佛来了?不过小女能有这份心情也实属不易。于是携女儿前来佛光寺进香。
翠儿焚香,虔诚的祈祷!
郝员外和夫人都被翠儿虔诚的样子感动了,觉得女儿好像有什么心事瞒着他们,却也不好多问,只在佛祖面前,默默为女儿祈祷!
礼佛完毕,翠儿东瞧,西看,却找不见小夏的影子,便悄声和爹爹商量,让爹爹去问方丈,小夏去了哪里?
小夏来佛光寺两天了,不知为什么没有回去,郝员外也正想找方丈打听,听翠儿这样说,便让女儿和夫人等候,自己找方丈去了。
方丈正在禅房,见郝员外来,知道会问及小夏的事,也正想和员外解释。寒暄过后,郝员外便提起了小夏的事:“小夏前天说来拜见方丈,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去?”
方丈道:“这事我正要和员外解释。”
“昂,发生了什么事?”
方丈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现在想来,不知当初给您推荐这个仆人是否妥当?”
“这话怎么讲?”
“当初让小夏去做仆人,那是因为小夏本领高强,并且不会对令爱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我也放心。却因为担心令爱或许会喜欢上这个仆人,所以曾嘱咐小夏,不是万不得已,不能展露自己的能力。”
“方丈是说小女不能喜欢这个小夏?”
“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呢?”
“你是否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小夏不是普通人?”
“是,你说过,那又怎样?”
“他既然不是普通人,所以就没有普通人的本能,你明白?”
“竟然有这等奇事?”郝员外匪夷所思。
方丈道:“有些事我们无法理解,可是它却真实存在!小夏前天来时,跟我述说了去云山采药的一些事,从他的言语中,我听得出,你家小女很可能是喜欢上他了。”
郝员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觉得方丈说的对,要不翠儿为什么急着打听小夏呢?
方丈继续说道:“为了你家小女将来的幸福着想,我觉得小夏不能再回你家去做仆人了,所以我让他离开了古镇。”
“他去了哪里?”
“我让他去了君神山,他的师傅那里。”
“方丈的苦心,我能理解,只是担心我那倔强的小女能不能接受。”
“历来儿女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了孩子将来的幸福,在这件事上,作为父母应该负起责任,不能由着孩子的性子来,等令爱出嫁了,一切就都好了。”
员外叹道:“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如此了。”
郝员外与方丈作别,闷闷的出来。
翠儿见爹爹脸色有些不好看,还以为是没有见着方丈的缘故,上前拉住爹爹的手问道:“是不是方丈也不在寺里?”
郝员外摇了摇头,说道:“走,翠儿,回家再说。”
“爹爹,怎么啦?”翠儿有些摸不着头脑。
郝员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翠儿,以后小夏的事,不要打听了好吗?”
翠儿听了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眼泪立时就下来了,哭着说道:“爹爹,为什么这么说呀?”
郝员外见女儿忽然这么伤心,自己也忍不住落泪。
夫人见女儿刚才还好好的,却突然伤心成这样,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先去迁怒郝员外:“有什么话就不能和女儿好好说?看把翠儿惹得这么难过!你开心了是吧?”一边说着,一边把翠儿揽在怀里:“翠儿,不哭,有娘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翠儿则哭的更伤心了。
郝员外也觉得有些失言,赶忙改口道:“方丈说了,小夏去君神山看他师父去了,过些日子就会回来。”
翠儿听爹爹这么说,心情有所放松,但对小夏的突然离去,却感到万分疑惑?
老两口拿好言语,哄着翠儿回家。
有谁知道,小夏走了,却带走了翠儿所有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