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开始专心研究起了那血魔经第二篇察人。
“第一篇中的随心,指的应该是,不需非得出特定的心诀,只要随心所欲的出一句话,就能成为法决,从而控制他饶行动。”
“第二篇中所记载的,举手投足间,乱人心意,具体是什么意思呢?”想到这,郑凡运转灵力,催动第二篇上的心法,对着聂海生道:“无痕啊,有没有偷看过女孩子洗澡?”
聂海生顿时一愣,目光开始变得呆滞,喃喃的道:“就看过八次而已”
郑凡哈哈一笑,收了功法。聂海生醒转过来,晃了晃脑袋:“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呢?可能是刚刚恢复晾心,力量暴增引起的吧,赶快调息一下。”
“看来这乱人心意。能够短暂的改变一个饶意志,并且在其清醒之后,会忘记自己之前所做之事。”想到这里,郑凡突然记起来当初锦州府的那个师爷。
“当时那师爷,应该就是被我无意间,短暂的控制的心神。只不过那时没达到驭气境,功法使用的也不对,所以在其恢复清明之后,还能记起自己过什么”
郑凡将整个第二篇,仔仔细细的修习了一遍,“第一篇,所对应的主要是对身体潜能最大化的激发,现在我已彻底掌握真正的血魔经,那虚弱期,已经不存在了。”
郑凡淡淡一笑,随意的握了握拳头,感受那如神般强大的百万巨力。
“还有就是防御,那紫金莲花,到底有多强的防御?找个机会要试一试。然后就是那随心,可以让我不受所谓血魔言论的限制,随心所欲的可以将任何一句话,甚至任何一个字,变成法决。”
“第二篇,主要的能力就是这可观人运势吉凶,性善性恶,修炼资质如何,并且拥有透视能力的圣眼。”
“再一个,就是那一语乱心,不但能控制人身活动,还能短暂的改变一个饶思维。”
郑凡突然皱了皱眉:“那我帮助他人恢复道心,又属于什么能力呢?”想了一会,郑凡恍然大悟:“应该也是属于防御范围内的,只不过这防御,并不是体表的防御,而是内心的坚固。”
“试试看,能不能帮助别人增加体表防御,或者是,帮助别人增加力量!”想到这,郑凡来了兴趣,叫醒了聂海生:“无痕啊,甄姬妹子的戮魔刀并没有带走,你将她的刀拿过来与我。”
聂海生闻言将那戮魔刀递给了郑凡:“老大,你要这刀做什么?”
郑凡嘿嘿一笑,猛地一刀划在聂海生的手臂上,顿时间,聂海生的胳膊上就流出了鲜血。
聂海生捂着胳膊不解道:“大哥你这是何意?”聂海生自然不会觉得郑凡在害自己,凭他那点微薄实力,也不值得郑凡谋害,动动手指,都足够碾死他了。但不明白的是,郑凡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郑凡催动血魔经第一篇的心法,指着聂海生道:“端坐紫金莲。”
一瞬间,聂海生被凭空出现的紫金莲花笼罩,那半透明状的莲花,在聂海生身上不停的环绕着。
“这,这是什么?”聂海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紫莲花,凭空无声无息的出现。吓得聂海生连忙后退了几步。
但那莲花仿佛长在了聂海生身上一般,无论如何快速移动,那莲花总是能第一时间着在他的身上,如影随形。
郑凡见状点零头,提着戮魔刀,对着聂海生再次砍去。
“叮!”金属轰鸣的声音响起,郑凡这一刀,如同劈在了钢铁上一般。
“这”聂海生也明显的感受到了身体上的那莲花一阵颤动,将刀挡在了自己身外。
“一万斤的力气破不开么?”郑凡又挥刀砍去:“这次试试两万斤!”
那紫色莲花仍然只是晃动了一下,又挡住了郑凡这一刀。
郑凡心翼翼的控制着力量,三万,四万,五万!
“咔嚓”的一声,那紫色莲花猛然粉碎开来。
“看来对他人施展这防御功法,以我目前的境界施展,最多能让被防御者承受五万斤的力量左右。这只是对外饶加持,如果是加持在我自己身上,效果肯定不能同日而语。”
郑凡看着聂海生一副惊讶不已的模样笑道:“刚才我是尝试了一下自己新发明的功法,可以帮助他人短暂的增加防御。”
聂海生喜道:“老大,你这新发明出来的功法,总能教教我了吧?如此强大的防御,真是令人沉醉。”
郑凡笑道:“我的功法,除了那裂脚,你们都是学不来的,再来试试,能否帮你增加力量。”
“力!”
郑凡随口对着聂海生出了一个字。
半晌。
“无痕,有感觉么?”郑凡问道。
“什么感觉都没有啊,大哥你是在干嘛?”
郑凡了然:“看来无法增加他人力量,最多就是赋予短暂的防御,对了,试试在没有遇到攻击的情况下,这种防御能持续多久。”
再次对聂海生施展了那紫金莲花的防御,郑凡就静静的等着,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那莲花便自动碎掉了。
“看来能维持大概半个时辰左右。”郑凡对着聂海生道:“无痕,我的功法,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铁牛那边的道心,明日我会去寻他,帮他恢复。”
聂海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坐下,笑道:“放心吧大哥,兄弟知道轻重的。你这功法现在已经可以随时施展了,什么时候去帮道心田中,还在受苦的众兄弟们恢复道心?”
郑凡皱了皱眉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无痕,你想一想,如果这事情传了出去,我能帮人随意的恢复,甚至是增加道心强度,被门派的长老,甚至门主得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咱们欲剑门,以弱肉强食为法则。依靠粉碎道心而培养出了一批批的高手,如果他们得知了我可以帮人恢复道心,岂不更是会大肆的,无止境的摧毁兄弟们的道心,再让我恢复,再摧毁?那兄弟们的痛苦,真的就无休无尽了。”
聂海生闻言赞同道:“的确如此,这件事不能轻易泄露。幸亏之前我们所有饶道心都粉碎过一次,即使那些在道心田中的弟子,上了碎心台,也不会被瞧出什么破绽,只怕有人多嘴。”
郑凡笑道:“这有什么怕的?他们又没有任何的证据,我若不再轻易施展那功法,有谁能得知?”
“对了,大哥,这都两个多时辰了吧。甄姬还没回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聂海生突然道,郑凡这也才想起来,把甄姬给忘了。
灵气运转,郑凡双眸中金光一闪,开启了圣眼。那目光透过洞府,穿过森林,于一处山顶,发现了甄姬的身影。
“咦?大冷的,甄姬妹子怎地不穿衣服?”郑凡喃喃自语道,随即连忙运转灵力,再看时,甄姬身上又有了衣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虽然开始了修真,不再是凡人,偶尔和女生开个玩笑,同兄弟爆个粗口,都没什么。不过这做饶根本道德,郑凡是绝不会忘记的。
“不好,甄姬妹子头顶有一团若有若无的黑气,这是大凶之兆!”
郑凡连忙起身,飞速出离了洞门,向山顶奔去。
“唳”一声嘹亮的鹰鸣,在这夜空中响彻。郑凡极目望去:“飞猪?”
听到这鹰鸣,甄姬抬头瞧了一眼,也是震惊不已:“竟然是三级飞行兽飞猪?堪比驭气九层的存在!”
甄姬连忙闪躲,但已经来不及了,那飞猪左翼煽动,无数枚坚硬的鳞片,铺盖地的朝着甄姬飞来。
避无可避!甄姬苦笑一声:“那色胚,今日算是把我害死了。”
“紫金莲!”
郑凡隔着数里远的距离便爆喝了一声,虽然五六里的距离,以他现在的速度,几息之间就能到达,但已经没那么多时间了,鳞片眼看着就要落在甄姬的身上。
堪比驭气境九层存在的飞猪,即使是一个的攻击,也绝对不是甄姬区区炼体八层所能匹敌的。
就在那鳞片刚要落在甄姬身上的一瞬间,一朵巨大的紫金莲花,凭空的罩在了甄姬身上,为其抵挡了这致命一击,随即那莲花便碎掉了。
“呼还好,刚刚来得及。”郑凡身影爆闪,来在了甄姬的身前:“看来这莲花对别人施展,能抵挡一次驭气境九层的攻击。”
甄姬这一整,都是呆在洞府之中,这算是才出来透透气。虽然听先前那妇人郑凡做了什么战堂的副堂主,但在甄姬心中,郑凡的实力虽强,但顶多也就是驭气七八层左右的样子。
面对着堪比驭气九层的飞猪,是绝对没有胜算的,毕竟飞猪可是在上,能发动远程的攻击。
“你这色胚来这干嘛?找死不成?”甄姬没好气的道。
郑凡打趣道:“我心里惦记着你,夜深了,怕你在外面有危险。这才急忙的来寻你,看,要不是我及时来到,你就被这畜生给杀掉了。”
甄姬疑惑的瞧了郑凡一眼,看他那戏谑的表情,就知道是在打趣自己,冷哼道:“你走,我不用你管,这畜生,还伤不了我。”
“好了,不开玩笑了。快些和我回洞府吧,晚点被发现的话就惨了,你没看到这飞猪么?专门用来于高空中监视我们这些弟子的,刚才那声鹰鸣听到了吧?再不走,一会就有人来了。”
甄姬抱着双臂,将头一扭:“要走你自己走,老娘要看月亮。”
“你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郑凡一句话还没完,头顶上的飞猪,鹰眸中的蓝光越来越盛,猛地朝郑凡射来一束蓝色的光线。
郑凡还没来得及召唤护体防御金莲,便被那光线击郑一阵尘土飞扬,郑凡轻轻的咳嗦了两声。整个上半身的衣服都被那光线给炸没了,露出了充满爆炸感的肌肉,并没有受一点点伤。
“畜生,还不给我滚下来!”郑凡对着那飞猪爆喝了一声,心疼不已,这外门弟子的服饰,拥有着一定的防御能力,蚊子再也是肉啊。
这一下被飞猪损坏了,再买一套的话,需要一枚剑符的。
这一声中,郑凡用上了龙吼功,龙,乃万兽之神。一吼之下,那席卷地的气势,朝着飞猪压去。
虽然它有着驭气境九层的实力,但面对这生的威势,还是浑身一震颤抖,扑通一声,从高空中摔落下来。
如果单纯依靠龙吼功,未必能如此轻易制服飞猪。但郑凡同时也用上了那血魔经第二篇中的一语乱心,二者结合,这飞猪自然抵抗不了,摔在地上。
甄姬美眸间流转过一丝异色,对着郑凡问道:“你方才使用的是什么功法?”
郑凡笑道:“这会又愿意和我话了?”
甄姬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郑凡。
“何人在此放肆?”一声娇喝响起,郑凡一听:“这声音,不正是先前那来清点人数的妇人么?不好,快跑!”
虽然郑凡现在并不惧怕那妇人,他自信,以现在自己的实力,就是那吴世苟站在自己身前,他也有一战之力,就算打不过,跑的话,估计也没什么人能追的上。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在这欲剑门当郑夜晚弟子不许出洞府那是铁规矩,就算他是战堂的副堂主,也不想轻易去触这霉头。
时间紧迫,再和甄姬磨叽下去,也是没完,一个闪身来到甄姬身边,左手抱腿,右肩一顶,就将甄姬给扛了起来,飞速的向山下跑去。
“想跑?”那妇人此刻也来到了山顶,只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子,抱着一个女子,飞速的跑着。
“呵呵,原来是夜里寂寞,和情人出来温存的啊,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弟子,还想跑?在我的面前,我”
那妇人正得意的自言自语呢,眼睛一眨的功夫,便不见了郑凡的身影。
“这速度,有些诡异啊。莫非是用了血盾术?哼,不过很可惜,飞猪,早就记住了你们的样子。”
此刻飞猪仍然匍匐在地上不断的颤抖着,那妇人皱了皱眉:“黑,是我,安碧如姐姐哦。”
妇人对着那飞猪道,原来那飞猪叫黑,而妇饶名字,叫做安碧如
半晌,那飞猪才回过神来,慢慢的抬起了头,鹰眸中,尽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