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舅,我跟他不合适,你放心我肯定能嫁出去,以后你就别为我的事情操心了。”
“那你喜欢啥样的跟我说,我给你找?我咋能不操心呢,你今年都十八了,再不相看,好的都被别人挑走了。”
安家业急得说了一大通话,乔冬梅笑着递过水杯道:“家业喝口水,别着急,孩子没看上,以后再找合适的吧。”
说着说着,安家业头有些晕,人晃了一下,安夏也发现不对,眼前天旋地转,屋里的东西都在晃,她看着乔冬梅,耳边儿似乎传来她说话的声音,可这声音远远地带着杂音,听不清楚。
在安家业倒下去的那一刻,安夏知道自己中招了,她迅速从空间调出一根银针,刺破手心,疼痛感让她恢复了一丝清醒,身体也恢复了五分控制能力,但她装着跟安家业一样,倒在椅子上。
“可算过去了,这药可真效。”
乔冬梅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拍安夏的脸,查看她是否还有意识,安夏又刺了一下手心,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乔冬梅放心了,然后她一把抱起安夏,瞅了瞅老四家的房子,最后把她丢到安家业跟周翠兰两人的双人床上。
“等着吧,今天我给你找个好姻缘。”
说完乔冬梅掩上大门,匆匆回家,安文听到事情成了后,还有些不放心,问母亲是否确认安夏晕过去了。
“放心吧,我给了她好几个耳光,她要是装晕,早都跳起来跟我扯皮了。”
这倒是实话,安夏一点亏不吃,安文放心了,带着自己新买的相机,跟顾家母子二人一起去安家业屋里,顾红霞则留在安家跟安定坤坐在屋里说话。
众人很快来到安家业屋里,顾红霞妈一进屋里私下望去,“人呢?安夏呢?”
“这里,我把她搬到卧室了。”
听说在卧室,顾红霞妈立刻窜进卧室里,看到躺在床上的安夏穿着一身水红色连衣裙,皮肤白嫩模样俊俏,跟早两年见的时候大不一样,心里十分满意。
“怎么样,漂亮吧,让红斌进来看看。”乔冬梅得意道。
安文则带着恶毒笑容望着床上的安夏,心里暗道,安夏,我能算计你一次,就能算计你第二次,你还是着了我的道,上次你看不上乔本泉,这次我就给你找个残疾加病秧子,只要我安文在,你安夏就永远别想有出头之日。
“阿姨咱们快点吧,我不知道那个药效能持续多久。”
听到安文催,顾红霞妈赶忙出去拉儿子进来,谁都没看到躺在床上的安夏手心微微一动,屋子里渐渐散开一股淡淡的香气。
“儿子,咋样,喜欢不?”顾红霞妈喜滋滋地问着自家儿子。
顾红斌猛地看到一个俏生生地姑娘躺在床上,仿佛童话故事里美丽的白雪公主,而以后自己就会跟这个姑娘生活在一起,不禁激动地身子发颤。
”喜欢不。”
顾红斌已经说不出话了,拼命点头,见儿子满意,顾红霞妈也喜形于色。
“亲家,那咱们快点开始吧,让洪斌先到床上去,把外面的衬衣脱了,我去把安夏衣裳脱了,让安文给拍两张照片。”
安夏手指一紧,此事一定是安文设计无疑了,因为她用的招数正是自己对付她的,自己给她拍过照片,她现在就想用这个威胁自己,她又悄悄谈了谈手心里的粉末。
这些粉末带着淡淡花香立刻融化在空气里,靠近安夏的乔冬梅闻到淡淡的香气,还以为是安夏身上的香味,便没在意,伸手去拉安夏腰间的拉链。
安文冷笑着看着这一切,甚至因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激动到颤抖,很只要她拿到照片,安夏就再也不是自己的威胁,至于能不能把安夏嫁入顾家,她才不管呢,只要自己用安夏的照片换回自己的照片,到时候安定坤找不找得到媳妇干她屁事。
她想安夏肯定不会嫁入顾家,到时候没了照片的威胁,安定坤只能鸡飞蛋打,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一箭双雕,要到了自己握在安夏手中的把柄,又收拾了安定坤。
“啊!”
乔冬梅一声尖叫,头一歪倒在床上,这一变故把众人吓了一跳。
“亲家,亲家?”顾红霞妈喊了两声,见乔冬梅没反应,不由心里有些着急,刚走了两步想去扶乔冬梅,脚下一软,扶着床脚软软倒在地上。
“妈?妈你咋”
上前两步的顾红斌身子骨更弱,之前他站的远,走近后刚吸了两口药粉,立刻也悄无声息地倒了,只有安文浑身突然激烈颤抖,想要夺门而逃,可她发现自己浑身发软,动都动不了,最后直接跌坐在地上。
更让她恐惧的是,安夏竟然从床上站起来了,一步一步来到自己面前。
“安文,你可真是不死心啊,害了我一次不成,又用同样的办法害我第二次。”
安文嘴皮子嗡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你怎么”
“我怎么站起来的?因为我发现不对后,立刻给自己吃了一颗清心醒神丹,你下的这点迷药就立刻没用了,他们怎么倒的,自然是我下点迷药。
说来我的迷药比你的高级多了,别总是往水里下药,真正的毒药无色无味,可以飘散在空气里,然后杀了你。”安夏猛地沉下脸冷冷道:“安文,我不知道我哪里给了你错觉,让你敢一次一次的算计我,是我之前说的话还不够清楚,亦或者你觉得我好欺负,便一次次挑衅我的耐心。”
安夏手里突然拿出一个蜡丸,捏开外面的蜡,剥开蜡纸,里面是一颗黑色药丸,黑漆漆的颜色,带着一种绝杀的味道。
“既然你第二次对我动手,那就别怪我狠心,你的命是留不得了。”
说完安夏一把捏住安文下颚骨,把药丸塞进她嘴巴里,安文拼命挣扎,但鼻子被安夏捏着,肺都要炸开了,她本能地张开嘴呼吸,药丸滚落到肚子里。
安文拼命往外吐,吐出来的只有口水,她下狠心用手指掏喉咙管,干呕半天什么都没有。
“别费劲了,这个药丸只要落入肚里,遇水即化,你根本吐不出来。”
“你、你会医术?”
这一刻,安文因为自己的新发现,满眼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