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昔的耳朵骤然竖起,斜眼警惕的望着外头。
随后,他自己解开衣裳,只剩下里衣,坐到夏安晴旁边。
“皇上御赐的婚事,公主答应了。却不想与我同房,这是为何?”
听昔的声音很轻很轻,又面无表情,夏安晴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想多加揣测。
她整了整衣衫,冷声:“本宫今日身体不舒服,不方便同房。”
听昔低头在她耳边悄声道:“皇上前几日召本王入宫,让本王早日立嗣。公主今日不舒服,就早点睡下,其余的明日再说也无妨。”
说完,听昔身体一仰,平躺在床。
夏安晴拉上被子,睡在他身侧。
不多时,她便感觉身子燥热难耐,仿佛有蚂蚁在啃食,浑身无力。
脑海里脱口而出两个字:春药。
风华眼睛一凛,质问道:“听昔,你在酒里下药?”
听昔转头,发现她的双颊红彤彤的,伸手帮她把了一会脉,心中已拿定主意。
“皇上忌惮你我二人,赐婚你我,心中已然有所打算。他决定让我们坐实夫妻之名,本王,也无力改变。你身上的药性,解不了。”
夏安晴震惊道:“怎么会解不了?”
“国师的手笔,本王无药可解。”
国师?
夏安晴兀的想起这么一个人来。
当朝国师精通天文和法术,在宫中为父皇出谋划策。父皇信任他,几乎所有事情都要过问他的意见。
若不是他搅和,她断然不会锒铛入狱。
那是个有手段有本事的人。
如今他给她下了春药,那就意味着今晚她逃不过这一劫了。
问题一定出在今晚那杯父皇御赐的酒。
夏安晴的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一样,空落落的,表面上依旧平静无波。
她问听昔:“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她保留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躯,说白了,就是一层膜,若是没了,心里肯定不痛快。
可父皇忌惮她,若是在婚事上不顺,国师定又给她按上谋反和大不敬的罪名。
如今,已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
如若真要与听昔发生肌肤之亲,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们没有感情,若是强求……
“我和公主已是夫妻,自不会负了公主。”
看来,听昔是同意了。
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开始涣散,夏安晴只好求助系统:“我的药,可以解吗?”
小姐姐,既来之而安之,我不能改变事实,否则牵一发动全身,到时候所有的事情就乱了。
“那也不能让我跟听昔……”夏安晴实在是难以启齿,干脆不说了。
纠结之际,夏安晴觉得脑袋越来越重,格外的乏困。
她认真的问道:“听昔,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是要跟我同房吗?”
听昔嗯了一声。
夏安晴的意识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紧张道:“我,我还没想好。”
话虽如此,手却不老实的拉扯听昔的衣服。
得到回应,听昔翻身而上,嘴唇也覆了下来。
夏安晴觉得软糯糯的,有一股清香的味道,非常舒服。
衣衫全部褪去,凉风吹到身上,夏安晴才拉回了一丝理智。
门外有人大喊:“王爷,不好了,崖姑娘晕倒了。”
听到下人的传话,听昔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