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了一处遮挡效果非常好的地方,云舒胡乱的把身上繁琐的服装解开,蹲下就是一顿痛快淋漓的的排泄!
等到肚子风平浪静之后,云舒才发现:这个世界没有卫生纸!她悲痛欲绝的用身边柔弱的植物解决了问题……
然后,才费劲的把身上的衣物穿好!
来到科技不发达的社会,其实并没有小说家们的描述的那般美好,反而经常穷蹙不堪呀!云舒有些怀念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不过,云舒的感慨还没有结束,更尴尬的事情出现了!
凤翥为了避嫌,在五米开外的地方背对着她静守,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白衣翩翩,身如玉山巍峨,面如秋月初升的公子,摇着扇子,笑眯眯的看着云舒!
更让云舒不能接受的是,此美男只距离她毫无形象的排泄的地方五步之远!
也就是说,她的丑态,他尽收眼底!
云舒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张嘴准备喊,被白衣公子伸手一点,动弹不得,喊叫不得!她只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的不满。
白衣公子低声说:“那个守卫武功不错,你一叫唤,他就听到了!”,
云舒转了转眼珠子,白衣公子视而不见,摇了摇扇子。
摇个鬼呀,你要是嫌弃味道大,何必要站这么近?云舒恨得牙痒痒。
白衣公子想了想说:“我呢,就是过来告诉你,那个王爷的脸是假的,心肠是恶毒的,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
云舒又转了转眼珠子,白衣公子仰视着太阳,叹道:“我是你生命里的贵人,这个身份真的很辛苦,就像太阳一样光辉灿烂却让自己燃烧的很痛苦!”,
我去,这个人八成是个神经病吧!云舒把目光投向了背对着她傻站的凤翥。
小侍卫,你可不可以敬业一点?所谓武功高强的侍卫,难道不是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拔剑而起的吗?我这边已经闹腾半天了,你还呆站在那里等着我去拍你的肩膀吗?
可惜,凤翥要把这个正人君子做实了,就是不肯回头一下!云舒眼珠子都转的酸涩了!
白衣公子终于肯平视云舒,而且是一脸甜笑的说:“你记住,我叫笑君,是你的贵人,以后我会经常出现在你身边!”,
谁稀罕你出现!云舒蹙眉,尽全力做出一副厌恶的模样。
不过,笑君公子丝毫不在意,摇了摇扇子,一伸手解了云舒的穴道。
云舒刚准备开口,笑君公子身影一瓢,人居然不见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云舒忍不住愤愤的说:“笑君,什么破名字!你要是敢再来找我,我……”,
“喂,你好了吗?”,凤翥终于转头大喝一声。
为什么自己说话他能反应及时,那个笑君公子说了半天话,他一动也不动?云舒心里更堵了,却不得不快步走出去,在凤翥的押解下,重新回了马车。
进到了马车里,云舒想到笑君公子说的那番话,忍不住偷偷打量竞陵王的脸。
这脸,确实惨白,却惨白的有些不正常,再看看那道疤,坑坑洼洼、狰狞可怕,奇怪……那上面的血块居然是鲜红色!
竞陵王的丑已经远近闻名,说明这道疤也存在很久了,为什么上面的血痕还很新鲜?不应该是天天都在溃烂吧?好歹你是一个堂堂的王爷,连那么一点儿止血祛疤药都找不到?云舒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这时,竞陵王将面具戴在脸上,不悦的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大胆,敢盯着本王看这么久!”,
云舒回过神,连忙说:“殿下恕罪,我只是在想,怎样才能帮助你恢复容貌!”,
竞陵王说:“无需你操心,本王已经习惯了这张脸!”,
云舒哑然,还准备说自己粗通医理,对伤疤颇有研究呢,人家一句话就把所有想好的说辞全废了!她蔫蔫的坐着,想自己的心事。
竞陵王瞟了她几眼,最终还是问了一句:“你和本王在一个马车里待了这么久,真的不怕死吗?还是有别的企图?”,
云舒眨眨眼睛,说:“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有什么别的企图?”,
竞陵王冷笑:“这个世界,最难测的就是人心,本王怎么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云舒撇嘴,若你是个倾国倾城貌,本姑娘对你有所图还情有可原,如今你不仅没有貌,连权势都不知道有没有,我还能图什么?我坐这里不过是因为不想走路而已!
不过,她嘴上说的却是:“我的心日月可鉴,绝对不会对殿下您不利!”,说完,她被自己恶心到了,捂了一下嘴巴!
竞陵王却很受用,点头说:“但愿你说到做到!还有,你在本王面前可以放肆,但是外人在场时,你最好自称奴婢,否则我也不一定能让你活下去!”,
云舒愕然,这么一路走过来,他现在才警告自己,莫非是对自己有了信任?或者对自己有了别的感情?呸呸呸,胡想什么呢!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竞陵王又说了:“如果你能本本分分,本王绝对可以保你平安,你能回报的就是:告诉本王,那个东西在哪里?”,
云舒的眼睛瞪圆了,说:“什么东西?请殿下明示!”,
竞陵王看着她的眼睛,一声不吭,他的眼里窜出一道道凌厉睿智的光,似乎直入她的心底,让云舒不知所措。
半晌,竞陵王眼里凌厉的光芒消失,闭眼靠在座位后的软垫上,说:“不要吵,本王要休息!”,
云舒还等着他回答“那个东西”的事,他,他居然要休息!
云舒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
竞陵王的队伍一刻不停的赶路,中间几乎不休息,云舒心里暗暗得意:幸亏坐到了马车里,否则该怎么撑下去呀!她悄悄探头看了看身后的俘虏们,娇弱的美人儿们真是可怜,可她也没有办法!
虽然坐在这马车里十分别扭,也很沉闷,比起走路,那简直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