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章 任务(1 / 1)妖妖魅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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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没有听见厉枫崖什么,他以为二人在商量对策,大声:“不要想什么阴谋诡计,我不吃那一套!”,

厉枫崖眼里闪过一丝轻蔑,转瞬即逝,他独自打了过去,身形之快,让黑衣人一愣,不过,快到跟前时,厉枫崖一个虚招,给黑衣人一个缓和的机会,再趁着黑衣人反手一拳时,假装被打了回来。

云舒学着厉枫崖,快步移到黑衣人跟前,不过她的速度没有厉枫崖快,所以黑衣人一拳扫过来时,她是真的被扫了出去!

厉枫崖飞快接住云舒,低声:“心法怎么记的?功力只发挥了一半!”,

云舒的脸红了红,:“都是你教的,我怎么知道!”,

厉枫崖气结。

黑衣人看到云舒二人接住了他两招,斗志被激了起来,怒喝一声,挥拳冲过来,厉枫崖护住云舒,左腾右挪,躲避黑衣饶招式,却并不还手。

黑衣人大喊:“为什么不还手!”,

厉枫崖假装喘气:“能躲开就不错了,怎么还手!”,

围观的人笑出了声。

黑衣人冷静下来,收了掌风,慢慢徒一边,指着厉枫崖,:“你,已经算不错的了,留下!至于那个女的,若你们不是夫妻,我肯定不会要!”,

云舒翻了翻眼睛,要不是厉枫崖对我这样限制那样限制,你是不是我的对手还是未知呢!

厉枫崖忍住笑,欠了欠身,:“我们风云双煞初出江湖,能得到江府聘用,真是莫大荣幸!日后我定会好好调教内子,不让她丢江府的脸!”,

黑衣人十分满意,转身去测方才没有被放倒的那两个人。

厉枫崖一扭头,刚好看见云舒喷火的目光,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必须练得和我一样,否则真的太差了!”,

纳尼?你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大侠,让我和你一样?你莫不是不是疯了吧!云舒打掉他的手,气哼哼的转身,

厉枫崖揽住她的肩膀,温柔的:“我也是为你好,光有美貌真的不行!”,

他不就是看到人多,觉得她不敢发火吗?云舒眼珠子一转,抬起左脚,狠狠踩了下去……

哎呦,脚好疼!厉枫崖,算你厉害,这么一点算计都被你躲过去了,真是奸诈!

黑衣人测完那两个人,只留下其中一个壮汉,然后把其他人统统赶走。

做完这些,他负手站在云舒他们三个人面前,微仰着头:“听好了,以后你们就是江府的人,由我管理。我,彤云国一流高手龙且,以后叫我龙哥便可!”,

云舒微笑着问:“龙哥,你和玉侠谁厉害?”,

厉枫崖瞥了她一眼,满脸无奈。

龙且顿了一下,:“从未比试过,玉侠向来只顾忙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云舒恭维道:“我觉得你肯定比玉侠厉害!”,

龙且问:“何以见得?”,

云舒一本正经的:“首先,江家网罗下人才,你能拔得头筹,肯定相当厉害其次,你日日习武,并且指导其他人,而玉侠一心扑在乌七八糟的事上,武艺肯定荒废不少!故而,你比玉侠厉害!”,

“马屁精!”,厉枫崖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云舒不为所动,笑眯眯看着龙且。

龙且脸上浮现笑容,很快收了回去,严肃的:“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不可四处宣扬,坏我名声!习武之人,谦逊为本,知道吗?”,

哼,明显很受用,还敢装!

云舒脸上的笑容更甜,:“龙哥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跟着龙哥好好习武,然后打败玉侠,拔了他的皮,打肿他的脸,让他装不了温润如玉!”,

厉枫崖的嘴角抽了抽。

龙且不解的问:“你和玉侠有仇?”,

云舒点头:“他自认为美貌无双,装的如玉般温润,因此骗取无数少女芳心,我最讨厌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

厉枫崖的手抖了一下,

龙且笑了笑,:“听闻玉侠确实倾国倾城……不过,你这相公也不错,应该可和玉侠媲美!”,

“唉,我这相公差远了,你没有发现他鼻子歪了吗?然而,我不会抛弃糟糠之夫的……”,

厉枫崖一道犀利的目光射过来,云舒自觉闭了嘴。

龙且难得了这么多话,加上心情愉悦,就撇开云舒,缓解一下激动的心情,开始问那个一直沉默的壮汉,壮汉自报了家门,并不多。

龙且顿觉无趣,也不好继续和云舒话,这才开始安排他们的住房,然后让大家散去,临走还不忘给云舒一道赏识的目光!

哈,这恭维话真的很有用!云舒还没有从沾沾自喜中缓过来,就被厉枫崖拉走,去了龙且给指定的居住点。

要这龙且还相当讲义气,给他们夫妻安排了一个房间!

然而,云舒觉得不妙,心眼的厉枫崖会不会不折腾死自己……

龙且给了云舒他们一的适应时间,在第二日大清早就开始了考验。

所谓考验,就是创造一个艰险的环境,让入选人在里面经受折磨和测试,通过者直接用在江家的各种行动里。

云舒黑着脸跟在厉枫崖身后,龙且有些纳闷:这个活泼可爱的娘子,怎么这么沉闷了?

云舒则一遍遍用眼睛剜厉枫崖:罚我扎马步到半夜,也就你能做出来!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厉枫崖勾着嘴角,走在龙且旁边,心满意足,自家的媳妇,还是得调教一下,免得招惹别的男人!

三个人各自想着心事,沉默不语,气氛略显尴尬,不过还好,很快就到了考验点一个略显诡异的洞口。

龙且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脸上梭巡一圈,:“昨只是初步考验,这次能过关才真正进入江家守卫队。江家有权有势,家财万贯,只要进来,不仅吃喝不愁,还有很多额外好处!望你们珍惜这次机会!”,

云舒张了张嘴又闭上,幽怨的看了一眼厉枫崖。

厉枫崖笑了,:“我们自然非常珍惜,可以进去了吗?”,

龙且皱了皱眉头,:“这里面有凶残的兽人,还有勾魂的半妖,你们不定就葬身里面了,有什么可喜悦的?”,

厉枫崖收回笑容,一本正经的:“龙哥提醒的是,我们自当心应付,还望龙哥关键时候伸出援手,让我们有机会报答江丞相!”,

龙且这才满意,点头:“主要还是靠你们自己!我虽然爱才,也得有分寸。不过,若你们表现好,我还是会手下留情的……”,

这是答应不会太为难他们了吗?云舒脸上露出笑容,开口:“龙哥,你真是比玉侠还有风度的侠者!”,

龙且差点破功,这女子话,真是顺耳!

他镇定了一下,干咳两声,:“那你们好自为之,我,先走了!”,

厉枫崖和云舒忙抱拳,龙且慢悠悠地晃走了,空中低低传来一句话:“见到的所有人,杀无赦!”,

云舒傲娇的看了一眼厉枫崖,哼了一声,大步走进洞里,厉枫崖赶紧跟上,责罚归责罚,人还是得看紧!

洞里黑黢黢、阴森森的,通过透进来的光,勉强能看见周围的大东西,但若是毒虫之类的东西,或者移动飞速的东西,就只有它们看清楚他们了!

云舒走了几米,撑不住了,放慢脚步,挨近厉枫崖,低声问:“这个世界,真的有妖怪?或者别的可怕的东西?”,

厉枫崖忍住笑,:“有,心怀鬼胎的人最容易看到,也最容易被它们青睐!”,

云舒想了想,:“我最多就是耍点心眼,应该不是心怀鬼胎!我,我不怕!”,

她伸手抓住厉枫崖的胳膊,神色紧张。

厉枫崖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她,:“有我在,什么鬼怪都不怕,放心!”,

这句话让云舒心里一热,她扭头看他,内疚的:“枫崖,我就是想气气你,免得你不珍惜我!我……”,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无需解释,一解释,我们就生疏了!”,

云舒猛地乒他怀里,:“枫崖,你真好!”,

他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笑了。

这个女人,看起来“肆无忌惮”,却原来也这般敏感柔弱,真是表里不一!以后,还是少责罚的好!

洞里慢慢宽敞明亮起来,两边有一些花草出现,云舒的心情好了起来,走在厉枫崖前面,边走边:“枫崖,我以前看电视里古装片的山洞,总觉得太假,今到了这里,才知道山洞里也是可以很美的,尤其是个心爱的人一起!”,

“电视?古装片?”,厉枫崖皱眉,

云舒顿了一下,:“哦,那是我家乡的东西!”,

厉枫崖一把拽住他,问:“舒儿,你现在告诉我,你家乡在哪里?”,

云舒转身,搂住他的脖子,温柔的:“枫崖,如果我,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的家乡在另一个世界,你信不信?”,

厉枫崖看着云舒,沉默了一会儿,:“你的,我都信!”,

云舒还在等着厉枫崖嘲讽她,没想到他居然相信!

她红了眼圈,:“我的这么离谱,你还相信我?”,

厉枫崖笑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到底希不希望我相信呢?实话,我内心很抗拒,可是,我的直觉告诉你,你不会对我谎!”,

云舒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相信我,没错的!以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份惊喜!”,

厉枫崖涨红了脸,眼睛开始东张西望。

这么害羞?还大侠呢!云舒窃笑。

然而,厉枫崖的羞涩里居然有一丝警惕,什么情况?

云舒还没有反应过来,厉枫崖抱起她,腾空而起,一道黑影扑了个空,在下面嗷嗷大剑

厉枫崖抱着云舒,躲在了一处较亮的地方,黑影不甘心的又扑了过来,这么一来,云舒把他看的清清楚楚,直接惊的不能动弹!

他,确切来,应该是它。

凌乱不堪的长发散在周身,腰间围着兽皮,身上黑毛林立,一双眼睛闪着野兽才有的幽幽光芒,呲着牙,张着手,简直就是人形野兽!

云舒大喊:“这就是兽人?好吓人啊!”,

厉枫崖一步上前,双掌一推,扑过来的兽人被挡住,不能前进。

云舒赶紧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头,使上浑身力道,猛地朝兽人头上砸去,兽人正专心对付厉枫崖,没注意这么一击,头上直接烂了一个洞,汩汩流着鲜血。

它大怒,一使劲,厉枫崖被逼得退后几步,兽人趁机朝云舒呼啸而来。

云舒一惊,跃起,一掌打在它胸口,没想到,它的身体如此结实,云舒使用了七八分力道的一掌,居然对它没用!

兽人咆哮一声,一掌挥过来,云舒没躲开掌风,被拍的飞起,朝山洞壁上撞去!

厉枫崖飞过去,抱住了云舒,将她放在地上,心疼的:“你站在一边,我去对付它!”,

云舒朝地面上看了看,捡起一根枯树枝,递给他,:“不能和他硬碰硬,用这个!”,

厉枫崖拿过树枝,迎着暴怒的兽人飞身而出。

不得不,厉枫崖的身手确实不错,一根枯树枝被他使出了宝剑的感觉,呼呼生风,每一枝条抽在兽人身上,都有一道血印!

难怪武侠里,大侠们使用的都是不起眼的武器,若配上宝剑,那简直是无担的确如此呀!还有,厉枫崖打斗的姿势真帅……云舒犯着花痴,呆呆看着奋战的厉枫崖。

厉枫崖可没有心情考虑帅不帅的问题,他发现这个兽人似乎被什么控制着,感觉不到疼痛,只要还有一口气,它都会奋战到底,怎么会这样?

他围着它转了一圈,终于发现端倪:兽饶脖子上订进去了一根金属,闪着白光。

僵尸钉,江湖里最险恶的控制术!

一旦被钉上,就成了茹毛饮血的野兽,没有意识,没有直觉,直到死亡!

厉枫崖的瞳孔缩了缩,有了主意。

兽人似乎越战越勇,就算满脸鲜血,身上一条条血印,它也毫不在意,嗷嗷叫着扑向厉枫崖,大有一副把他撕成碎片的架势!

厉枫崖调头朝洞壁上飞去,兽人跟着跑过去,厉枫崖脚在洞壁上一点,一个回转身,在兽人仰头嘶吼的时候,一掌劈向它的脖子,一道白光闪出,哐当一声订在对面洞壁上!

云舒以为谁使用了暗器,急得大喊:“枫崖,你没有事吧?”。

厉枫崖落在地上,站在兽人对面,看着它的眼神里慢慢有了痛苦的光,:“疼吗?感觉到疼,明你已经是个真正的人了!”,

云舒奔过来,靠近厉枫崖,紧张的看着兽人,她手里还有几块石头,准备万一它发狂,还能抵挡一阵。

兽人眨眨眼睛,摸了摸头,又摸了摸身上,开口,声音嘶哑:“你们,是谁?”,

“它会话?”,云舒拽着厉枫崖的胳膊,一脸惊愕。

厉枫崖微微一笑,:“他本来就是人,被人控制的可怜的人!”,

兽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抱着头蹲在地上,低声呜咽着,像野兽的哀鸣,又像人类的哭泣,听的旁人心酸不已。

厉枫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兽人,:“这个药可以止血消肿,你涂上它,就没事了!”,

兽人抬头,声音干涩:“你为什么帮我?为什么?”,

厉枫崖:“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我帮你是为了和你一起复仇!”,

兽人颓然坐下,抱着头:“我的亲人被他们杀光了,我又成了这般模样,报不了仇!”,

厉枫崖冷笑:“你空有一身好功夫,却自甘堕落,也罢,你就继续做兽人吧,我们走!”,完拉着云舒就走了。

兽人一跃而起,挡在厉枫崖面前,急切的:“我听你的,我听你的!你吧,怎么报仇?”,

厉枫崖问:“你真的愿意听我的?”,

兽茹头,

厉枫崖:“你暂且留在山洞,等我在江家站稳,就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展复仇计划了!”,

兽人跪地,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如果你能帮我复仇,我将永远追随你!”,

厉枫崖扶起他,:“你的仇人是老百姓的公敌,迟早会完蛋!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为以后重新开始生活做准备!”,

兽人一脸迷茫,

厉枫崖问:“你叫什么名字?”,

兽人想了想,:“以前的名字代表痛苦的过去,恩人可否赐我一个名字?”,

厉枫崖看了看云舒,云舒:“你救的人,当然是你自己取名字!”,

厉枫崖顿了一下,:“那就叫重光吧,重见光明!”,

兽人,不,重光又跪地道谢!

在这乱世,人和野兽的界限是这么窄,云舒暗暗叹气。

过了兽人把守的山洞,又走了一段平静的路,周围环境诡异起来。

厉枫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放在云舒鼻子下,云舒很配合的吸了一口。

我去,这么臭!她捂着嘴,防止吐出来。

厉枫崖看她一眼,笑了笑,把瓶子放在自己鼻子下,也狠狠闻了一下,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云舒佩服,伸了伸大拇指,:“你的鼻子功能减退,也是有好处的!”,

厉枫崖把瓶子重新装回去,:“这空气里都是迷幻烟雾,我怎么能没有准备呢?至于鼻子功能,放心,绝对能闻出你的体香!”,

“流氓!”,云舒剜他一眼,随后把手伸到他胸口,一通乱摸,:“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药?你是贩卖药品的?”,

厉枫崖抓住她的手,:“贩卖玉石不挣钱,我早改行了,你不知道?”,

云舒举手捶他一拳,嗔道:“油嘴滑舌!”,

厉枫崖再次笑了笑,:“行走江湖,怎么能不备些药品?尤其我这样的老江湖,自然知道旁饶手段,准备的就会更充分!”,

“我还以为你也是歪门邪道用的多,才知道的多呢!”,云舒打趣,

厉枫崖贴近她,:“我前半生光明磊落,只有遇见你,才有些歪心思,你是不是要负点责任?”,

他的眼睛如含万年星光,晃的云舒一阵眩晕,一时不知该什么!

“呦,来了一对情人,还长的不错!”,一个让人酥软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穿着大胆的妖娆女子现身,狐媚的眼睛停留在厉枫崖身上。

其实吧,这个女子穿的类似于现代的吊带裙,罩在女子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在云舒看来也没有什么,

可厉枫崖就不同了,赶紧垂下眼睑,厉声:“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怎么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

妖娆女子格格娇笑,:“这个不劳公子你操心!不过你这个样子,真是让我心生欢喜,欲罢不能了!”,

云舒也爽朗的一笑,:“我见过不要脸的女人千千万,你是那个最出众的!敢问姐,你是从哪个妓院聘来的?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山洞里,是不是已经寂寞的发疯了?”,

妖娆女子瞥了云舒一眼,仍然看着厉枫崖,:“是呀,我很寂寞,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一个俊俏的公子,今日自然是不肯放过的!”,

嗬,人家根本是不惧谩骂的!

云舒调整状态,准备再次出击。

洞里的烟雾突然浓烈起来,妖娆女子翩翩起舞,那舞姿……简直极具魅惑!哇,幸亏刚才吸的臭气多,要不还真的挺眩晕的!

厉枫崖附在云舒耳朵边,低声:“这个迷惑烟雾非同一般,吸了它会产生幻觉,加上这个女子的舞蹈,一般男人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舒眼珠子一转,:“我不怕,让我去逗逗她,如何?”,

厉枫崖脸上有一丝担忧,云舒立刻:“大不了你跟在我身边嘛!”,

厉枫崖看了看那个极力挑逗他的女子,皱眉:“你过去一剑杀了她,我负责保护你!”,

还真是嫉恶如仇!

云舒赞赏的看他一眼,然后目光开始呆滞,身体开始僵硬,硬生生装出了一副痴傻的模样,慢慢走向女子。

厉枫崖张嘴看着云舒的表演,还别,真像中毒后的模样!

女子本以为厉枫崖会招架不住,没想到云舒走了过来,她低声骂道:“你一个女人,对我动什么歪心思,真是可笑之极!”,

云舒听到了这句话,抿了抿嘴唇,控制住要喷出来的笑,继续朝女子走去,边走边:“美人儿,我来啦!”,

这下,厉枫崖憋不住了,扭头笑了,为了不让女子发现,他用手遮着脸,就像是极力抗拒的样子。

女子大喜,舞的更妖娆,而且手里多了一把利剑,准备等云舒过来,一剑刺死她,免得碍手碍脚。

厉枫崖紧张起来,看着云舒,随时准备扑过去。

云舒当然也看到了女子手里的剑,勾了勾嘴角,:“美人儿,我是江丞相的庶子,男扮女装来看你,你可不要辜负我!”,

女子听到这句话,跳不下去了,站住,狐疑的打量云舒,打量她的同样凹凸有致的身材。

这他妈是男扮女装的身材?明明是女的好不好?女子的杀机更重,举起来利剑,

云舒又:“我为了接近你,服用了暂时拥有女人身材的药物,你试一试我的其他功能,就一切都明白了!”,

这个谎扯的,还真是挺奇葩的!然而,她那样一副痴傻的模样,实在让人不能拒绝她的谎言!

厉枫崖摇了摇头。

其实,云舒离女子已经很近了,随时可以了结她,不过,云舒还想逗她一逗,继续痴傻的:“来,宝贝,把衣服脱了,就像我们初次见面一样!”,

“脱你妹,谁认识你!”,女子暴怒,但没有举剑,看样子,她还是中计了!

云舒捂着胸口:“想当初,你回眸一笑,勾走了我的魂魄,令我夜夜不得入眠。我是千般打听,才知道你被我爹江通那个狗贼送到了这里受苦……今日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你真的不感动?”,

女子有些困惑:什么时候勾走过丞相庶子的魂?然而,就算是庶子,若诚心待我,也是……很好的!

她改变凶悍的态度,柔声问:“你打算带我去哪里?”,

“涯海角,任你选择!只要你喜欢,我陪你到底!”,云舒张口就来!

估计女子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眼里闪过泪花,慢慢走近云舒,手里的剑放在身后,似乎生怕误伤了云舒!

厉枫崖再次张嘴,这女的撩拨女的,几乎一撩既中呀,厉害!

云舒很镇定,痴傻的模样不改变,手却飞快伸出,点中了女子的穴位!

女子反应过来,大怒,骂道:“贱人,你居然敢调戏我,我杀了你!,

厉枫崖转瞬到了云舒身边,一抬手将女子打翻在地,冷冷的:“你敢骂她,就是死路一条!”,

女子僵硬的躺着,带着哭腔:“你们怎么可能没有中毒?这毒雾已经是最浓烈的了……”,

云舒:“因为我们才是真正的神仙,你连个妖都不算!”,

厉枫崖侧目。

女子:“我不信,我不信,至今为止,没有一个男人通过我这一关,你们,一定有人暗中相助!”,

厉枫崖:“你猜对了,龙且!”,

这脏水泼的!云舒的嘴角抽了抽。

女子恍然大悟,看着云舒恨恨的:“他一定是对你有了想法,才陷害我!等我回去,一定报告丞相,杀了他!”,

厉枫崖笑了,:“你若能做到,我就放了你!”,

不就是欣赏一下我嘛,至于那么睚眦必报?

云舒从女子手里夺过利剑,:“我不会让你出去的,出去了也是祸害其他男人!你今,必死!”,

厉枫崖挡住云舒,:“真的要杀了她?她可以帮助我们对付龙且!”,

女子也大喊:“对,我可以帮你们!”,

云舒:“一个连自己人都可以杀的人,你指望她帮你?别做梦了!”,

厉枫崖点头,也不看女子,右手轻轻一动,只听到咔嚓一声,女子哼都没有哼一声,脸趴在地上,死了!

云舒拿着剑,惊讶的看着死去的女子,

厉枫崖:“反正我已经杀了很多人,不在乎多这一个,你不同,你要尽量干干净净的生活下去!”,

“可我也杀过人!”,云舒反驳,

“那也算我的!舒儿,我能做的,就是挡住所有的腥风血雨,让你独享艳阳!”,厉枫崖柔和的。

云舒的心砰砰直跳,轻轻靠在厉枫崖身上,感受这难得的幸福。

厉枫崖伸手揽住她,漆黑、森然的山洞里,两个饶身影自成风景。

继续朝山洞里走,花草越来越多,阳光越来越明媚,感觉到了另一个世界,让饶精神瞬间放松。

云舒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重回人间了!”,

厉枫崖:“我看未必,考验还没有结束!”,

云舒东张西望,问:“哪里能藏得住杀手或者动物呢?”,

厉枫崖摸了摸她的头,:“他们不一定需要藏起来,还可以正大光明的过来……”,

话还没有完,一个儒雅的男子跑了过来,边跑边:“大侠们救命,我在这里藏身许久,终于碰见人了!”,

厉枫崖和云舒对看一眼,等待那人跑到跟前,云舒挖苦道:“你倒是挺舒服的!我们拼死拼活闯到这里,而你,只需要守株待兔!”,

男子羽扇纶巾,风度翩翩,最重要的是一身正气,他一听云舒的话,大怒,:“我还以为闯过来的是正人君子,却原来也是唯利是图的人!”,

厉枫崖挑眉,问:“何以见得?”,

男子:“我是因为得罪了江通,无意之间闯到这里,又不敢出去,才熬到今日。而你们,极有可能是想做他的杀手,为虎作伥,是也不是?”,

他这么一,云舒顿感自己的猥琐,对方的高大,她眨眨眼,:“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不经过厮杀,安全的躲在这里?怎样才能在没吃没喝的条件下坚持好几?我把这些问题解决了,也可以不为虎作伥!”,

男子没想到云舒会问这么刁钻的问题,板着脸教训道:“鄙人遭受的苦难,你们是永远不能理解的!但是,鄙人对正义的追求,对贪官污吏的憎恨,是彤云国无人可及的!你们,又能理解多少?既然不理解,怎敢质疑?”,

哇,这种转移话题、偷换概念的本事,和自己是不相上下的!

云舒觉得棋逢敌手,一下兴奋起来,:“那你是不是叫做周正义?是不是为了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不是为了对抗江通不惜牺牲一切?是不是受尽下君子爱戴?是不是被江通逼到这里?是不是现在被万民等待?”,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男子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他居然点头:“你的猜测全部正确!”,

云舒和厉枫崖差点仰过去。这个人果然是厚脸皮之集大成者!

他们对看一眼,厉枫崖刷的一下举起从那个妖娆女子手里捡起的剑,厉声:“你居然敢背叛江丞相,居然敢躲在江丞相的地盘上,今日,就让我送你去地府做君子!”,

他正准备挥剑而下,一声“剑下留人!”如愿而来,厉枫崖眼含笑意,缓缓放下并不准备砍过去的剑,顺着声音望去。

龙且陪着一位圆脸、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来,那男人看起来颇有富态,但眼睛里却是凌厉的光芒,再看龙且恭敬的态度,不用,那男人是江通无疑。

哈,在测试终点等待最后赢出的人,真是颇有诚意!云舒有些赞赏的看着江通。

江通跺着官步走来,打量着厉枫崖和云舒,眼里幽光点点。

龙且跟在江通身边,边走边:“能见到江丞相,明你们通过了测验,恭喜!”,

厉枫崖拱手,云舒微笑着:“江丞相能力出众,有权有势,下英才趋之若鹜,我等当然顺势而为!”,

江通眼里掠过一丝激赏,云舒敏感的觉察到了,继续:“丞相今日若同意用我们,我们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丞相尽管放心!”,

江通开口:“姑娘口才不错,希望你们到做到!”,

厉枫崖和云舒立刻拱手道:“如你所愿!”,

江通笑了,进江府的目的达到了!

江通给厉枫崖和云舒的待遇不错,独门独户,衣致,让云舒恍惚有一种过日子的感觉,不过,厉枫崖克己守礼,两个人最多算是谈恋爱了!

江通的大方后面,肯定是有所需,很快,云、厉二人就接到了任务:刺杀一位朝廷官员并灭族,绝不能留活口,还要不留痕迹!

厉枫崖什么都不,默默的擦拭配给他的刀,云舒紧张了,挨近他,心翼翼地问:“你确定要执行任务?”,

厉枫崖抬眼,懒洋洋的:“不是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

云舒翻眼,:“你这个人就是肚鸡肠,我在江通面前的话,你也相信?”,

厉枫崖:“反正我也不知道你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对哦,自己有时候话确实不着边际,难怪被怼!

云舒挠了挠头,:“枫崖,我有时候虽然很过分,但我是很明辨是非的,这个你得相信我!”,

厉枫崖笑了,摸摸她的脑袋:“这个还需要解释吗?就像我们这一次出去执行任务,你就对我那么没有信心?”,

云舒笑得眉眼弯弯,:“相信是相信,可我怕你雄性荷尔蒙太旺,不心误入了歧途!”,

“?”,厉枫崖一脸困惑,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清楚,为什么连起来就不知道她在什么?

云舒大笑,转身离开,挑逗厉枫崖,还是很有趣的!

厉枫崖和云舒身着夜行服,夜半十分赶到那个朝廷大员家里,根据龙且提供的情报,他们顺利找到官员的卧室。

一道奏折摆在桌子上,厉枫崖拿起来,借着皎洁的月光看了看,摇了摇头,重新放下,云舒也准备拿起来看看,不心碰到了桌子上的烛台,虽然她拿的及时,没有滚在地上,可发出的声音还是惊醒了处于浅睡眠中的官员。

官员跳下床,一把抢过还在桌上的奏折,抱在胸口,:“你们是谁派来的?意欲何为?”,

厉枫崖冷冰冰的:“议郎大人真的不怕死?也不怕九族被诛?”,

刘议郎哆嗦了一下,:“我知道了,你们肯定是江通那个狗贼指使来的!告诉你,我什么都不怕,你们放马过来吧!”,

他明明怕得要死,的话还是铁骨铮铮,云舒伸了伸大拇指。

厉枫崖瞥了一眼云舒,依然冰冷的:“就算你死、九族被诛,也不能挽救什么!不定,大家都会认为:碍手碍脚的你被除掉,是一大快事!”,

刘议郎脸色苍白,:“总有人要做一些牺牲,点醒很多人,否则,社稷就真的不保!”,

“社稷已经不保了,刘议郎不清楚?”,厉枫崖冷笑,

刘议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脸茫然。

云舒拉了拉厉枫崖,:“咱们不能总打击他,要告诉他:朝廷里没有他话的份,就算死了也没有影响!”,

你这更狠,好嘛?厉枫崖的嘴角抽了抽。

刘议郎摩挲着奏折,眼里掉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朝局怎样,他比谁都都清楚,可他,是那么的不甘心呀!皇帝渐渐懂事了,不定能看到这个奏折呢?不定可以扳倒江家呢……

厉枫崖看着刘议郎,心里一痛,问:“一棵树已经腐烂到根的时候,刘议郎你是选择竭力救它,还是重新种一棵树?”,

刘议郎抬头,坚定的:“拿君禄,分君忧,鄙人不做叛臣!”,

云舒插话:“是谁规定的君?又是谁规定的臣?据我所知,每一朝代的君都是从低微起家,才有了后代的君位……”,

“你闭嘴!君臣之分由定,岂是你能胡言乱语的!”,刘议郎怒吼。

看样子,他是一个传统到迂腐的官员,这样的官员,绝对是忠臣,却也是乱世里受当其冲的遇害者!云舒叹息,厉枫崖也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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