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寻霜她们出现的时候开始,云傲寒一直都躲在附近,他的修为比在场的人都要高,再加上他隐藏得很好,所以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看到云傲寒出现,在场的人,除了夏祁封之外,其他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尤其是夏祁礼和夏祁远,因为他们之前就已经领教过了云傲寒的厉害,当时,云傲寒可是直接秒杀了他们。
夏祁远没有想到会中途杀出一个云傲寒,而且云傲寒还直接把他的一只手臂给斩断了,失去了手臂的夏祁远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强忍着,并将自己的力量凝聚到伤口附近,阻止鲜血流下。
虽然蓝忘天不知道云傲寒是谁,但却认出他就是盗取了《九幽之密》的人,因为蓝忘天从手底下的人那里得知盗取《九幽之密》的人手上有五把飞剑。
“原来是你这个小贼,赶快把《九幽之密》交出来,然后乖乖束手就擒,我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废话少说,我今天来是来把小霜带走的,你们最好不要拦我,否则,这里就是你们葬身之地!”
说完,云傲寒爆发出了体内的力量,强大的力量以云傲寒为中心四散而开,除了蓝忘天他们几个修为比较强的人,其余人都被迫退后了好几十步,一些修为比较低的,更是直接晕倒了过去。
“大家都不要掉以轻心,这小子是辛城云先生的弟子,他的修为起码跟冥轩他们在同一个高度。”
听到夏祁礼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包括蓝忘天,蓝忘天一开始不知道云傲寒的身份,还以为云傲寒就只是一个比他们强一点的高手而已,所以刚才才会心生轻蔑。
“他是辛城云先生的弟子?祁礼,你没有认错吧?”夏祁封一脸惊讶地问道。
“我怎么可能会认错,我跟祁远都曾经败在他手上,还有,他刚才那一招,你们不觉得就是云先生的战气威慑吗?”
刚才他们或许还在怀疑云先生的身份,可是,夏祁礼说完了之后,他们就相信了,以他们的修为,要想打赢云傲寒,根本就不可能。
现在,夏祁远和蓝忘天受伤,夏祁礼又不敢跟云傲寒打,只剩夏祁封,夏祁封如果想要动手,一早就出手了,他连蓝御晴都打不过,更不要说是云傲寒了。
现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见此,云傲寒不再理会他们,缓缓走到蓝御晴身旁,将自己的力量输送到她体内,为她疗伤。
现如今,夏寻霜失去了意识,整个人昏了过去,而蓝御晴为了保护夏寻霜,又被夏祁远打了一掌,身受重伤。
“我今天不想大开杀戒,如果你们肯乖乖离开这里的话,我可以放你们一马,否则,这里将会成为你们的墓地!”
听到云傲寒这么一说,夏祁封等人皆是皱起了眉头,他们今天带了这么多人来,不但杀不了蓝御晴,夏祁远和蓝忘天还身受重伤,要是就这么走了,要想杀死蓝御晴,就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可要是不走,留下来,以他们的实力,能够打赢云傲寒吗?最后会不会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呢?
从一开始到现在,夏祁封和夏祁礼都没有出手,所以,他们还是处于最好的状态,再加上他们有弑神,冥魂暗杀队,天圣军,不死狼这些精英部队,而对方现在只有云傲寒一个人有战斗能力,以多敌寡,未必不能取胜。
可是,夏祁封在担心云傲寒留有后手,也就是说,他不太相信云傲寒敢孤身前来。
天圣城的事情他也听过,云傲寒能够在圣宫和圣学院里面安插那么多人,实力自然不容小觑,更何况,他背后还有一个云先生,说实在的,真正让夏祁封忌惮的,不是云傲寒,而是云先生。
夏祁封必须想清楚,然后做出一个最好的选择,一旦选错了,不但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甚至会让神宫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好,既然是云先生的弟子,那我就给云先生一个面子,今日暂且放过蓝御晴,我们走。”
说完,夏祁封想要离开,可是,夏祁远却一把将他叫住,“二哥,难道你就这么算了吗?这小子虽然厉害,可也只有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我就不相信杀不了他!”
“如果我们真的杀不了呢?难道你要我们跟他同归于尽吗?”
被夏祁封这么一说,夏祁远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幕天飞手持裂云剑快速飞奔而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很多白衣剑士。
看到慕天飞赶来,夏祁封顿时看到了希望,有了幕天飞和他的白衣神剑,要想打赢云傲寒,也不是不可能了。
“好啊,我终于找到你了,把五云翔渊剑交出来,我免你一死!”
幕天飞之所以会带人过过来,是因为他得知了天圣城遭受大乱的消息,他的手下汇报说看到了一个使用五把飞剑的人,一想,觉得有可能就是云傲寒,所以才会带人过来,不过,他一开始不知道是云傲寒。
“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幕天飞,你以为我之前逃走是因为怕你吗?”
“怕不怕我不知道,不过,今天我们三宫两院联合起来,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办法逃出去。”
“是吗?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怎么困住我!”
说完,云傲寒让四把飞剑环绕在蓝御晴他们身体周围,然后手持最后一把飞剑冲向了幕天飞,见此,幕天飞也迅速出手,两人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剑法高手,一时之间,剑气四射,夏祁封等人不敢靠近,生怕会被误伤到。
“果然不愧是云先生的弟子,这小子的剑法造诣恐怕不在幕天飞之下,再加上他的修为比幕天飞要高很多,我觉得,幕天飞迟早会败,二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出手?”
闻言,夏祁封摇了摇头,“先别冲动,看清楚情况再说,我们冒不起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