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雨来到前院,看到那站成一排的人,穿着一样,身高一样,站姿一样,都一样像木头,哇,这些人如果装上树枝就是活生生的大树嘛!
站得这样直不累吗!
身上一点人气都没有,应该不是我那家族派来的人吧!这也太冷血了,像机器不像人呀!
跟这些人上路,天啦!这不得憋死我,他们长的嘴还会说话不?
“小姐好。”
,这不是啪啪打脸吗?姐才怀疑你们会不会说话,你们就说了。
那一排木头齐刷刷地鞠躬叫道,哇啥,这声势太浩大了,以前没享受过大小姐的气场,现在这个也无福消受呀!
“请问你们是谁派来的。”
“主人说,你会懂的。”一个头目样子的人站出来说道。
明白了,我就说自己没那么倒霉,这些人不是家族的就好,他们倒有那黑袍人的风范,是他的手下没毛病。
“我懂,那他说什么时候动身。”
“马上。”
马上?天都黑了,这是不是太赶了?反冲时间都不给。
刘星雨问道:“为什么?”
“主人说,你母亲的情况不好,她需要你。”
母亲,那不就是这个身子的母亲吗?“她怎么了?”
“主人让你自己回去去看。”
算了,问他们也没用,早走晚走都要走的,回去看了就会知道,谁稀罕他讲。
刘星雨很干脆道:“你们等一会,我去收拾东西。”
“请小姐动作快点。”
刘星雨点了点头,这些人逼得真紧,有点不不识好歹了,不过她可以认为那个夫人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渊,你把鸽子拿过来,我放到空间里去。”
“好。”
刘星雨简单地收拾了几套衣服装装样子,刘渊把鸽子拿进来了,手里还拿着沈鑫准备的东西。
“娘子,你一定要小心,我跟姑父商量了,决定让五妹跟着你,她虽然但她的武功却不弱,她既可以保护你,也可以跟你作个伴,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人打掩护。”
“那五妹同意吗?我们可还没有跟三叔他们商量。”
这正合她意,她还在担心一路会别憋死,有刘沁陪着,一定不会寂寞。
“你放心吧,三叔三婶对你这么好,他们肯定会答应的,本来我们先是想让二妹跟你去的,但她的武功不好,而且岁数太多,有些事做起来也不方便。”
刘星雨衷心感谢道:“谢谢你跟姑父,我会把五妹照顾好的。”
“娘子,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去,他们只答应带一个丫鬟上路,而我的武功没有那个头头高,我怕自己跟着反而弄巧成拙,不过有他在我也放心不少。”
“好了,我明白的,走吧!他们催得这么急,应该是那个夫人出了很严重的事。”
刘渊点点头,“那黑袍人这么关心你母亲,你回去后可以问问她,应该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好,我知道了,你要照顾好爷爷他们。”
刘星雨回到前院,跟沈鑫他们一一拜别后,带着刘沁上了马车就出发了。
她看着刘渊久久不愿收回目光,我的帅哥,这一别不知要何时再见面呀!
刘星雨撩开帘子,看着那头目道:“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你以后不会都想本小姐叫你喂吧!”
“暗一。”那头目真是习字如金呀!
暗一,以暗开头,看来是暗卫之类的了,他是一,也就是老大了,然后剩下的这些木头就是暗二,暗三
这个取名好,简单,好记。
“暗一,我们的目的地是那里?”
“大兴。”
得,这人说话都是两字一崩,两字一崩,说以前的刘渊是木疙瘩,还冤枉了他,这个才是疙瘩树呀!
去大兴,长安首都,看来这个身子的老爹的身份还真不低。
天子脚下拾狗屎的都是官!
大兴,那不是有可能遇到胖子杨昭了,不对,现在已是六月,好像那胖子是七月还是八月死在洛阳的,他现在是在大兴还是东都洛阳呢!
历史上称他是仁爱太子,可惜死得突然,也死得太早。
马上就要进入政治的中心了,刘星雨在脑里努力回忆隋唐时的人物,他们各自的特征,希望自己可以提前抱几个大腿,就算不行,也别得罪了才好。
这时刘沁倒在了她身上,刘星雨暗骂自己太不应该了,刘沁才九岁这也是为了自己才跟着遭罪,结果一上车自己根本就把她忘了。
九岁的孩子正在长身体,那经得住这折腾,这一群老爷们那会那么细心,车上铺得不软,更没有被子之类的,也不见停下休息的迹象,这是要让我俩这样坐一晚上吧!
“暗一,前面有市集的地方停一下。”
“小姐,我们要尽快赶路。”
“再赶路,你也得让我们睡觉呀!你们睡不睡我不管,但我跟妹妹要睡,你去市集上采买一些被褥和吃食,其他的就随你们,爱睡不睡。”
“诺。”
暗一看了一眼马车里,里面什么也没有,他们能想到用马车来接小姐已是极限了。
他们都是暗卫,很少做这种正大光明的事,而且他们出来做事从来就没考虑过休息和舒适度,不管她现在是不是真的小姐,但一个姑娘家身娇肉嫩的也的确是不能适应这舟车劳顿。
刘星雨也松了一口气,还好,虽然话少,但还没有不近人情就好,否则这一路最苦的可能就是自己一个人了。
也不知道到大兴要走几天,看他们这架式是准备日夜皆程了,那夫人的情况是有多不好。
不对呀,这么不好,为什么那黑袍人走的时候没把自己一起带走,或者说是命令手下带着自己跟上,都等了这么多天了,突然又火急火燎来接人。
那黑袍人肯定对这个身体的主人很熟悉,那次见后觉得自己肯定不是真的,所以想去找寻真的?
但现在又是什么原因让他又不得不来接我回去呢!
他不是我老爹,但又这么关心我老娘,不会是暗恋我娘,还是说我娘出了墙给我爹带了绿帽子?
也不对呀!
如果是这样,我很可能就是那黑袍人的女儿了,那次见时可没看出他有丝毫的亲情,只是在我身上找寻什么。
刘星雨的脑里一直想着乱其八糟的东西,想着想着也靠着刘沁睡着了,这一路虽不好走,但奈不住人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