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井至少也有七八米深,掉下去不残也得废啊!
秦巧儿吓懵了不敢动,衣袖也被人拽着,就要跟着掉下去。
“芸慧!”跟过来的陈大淮惊吓得要死,怎么又是他这个不省心的侄女!
眼见着两人要落下去。
突然,一道影子飞过,成自由落体,砸着两人,当先落到井里。
咚!
溅起了水花,还有回音。
“啊!芸慧!”
“巧儿!”
“快救人啊!”
顿时,又乱成一团。
井刚打好,里面的水不算深,但也有缓冲作用。
何齐宗被两个女人压在上面,听到自己的肋骨硬生生被压断,痛得昏厥过去。
等人救上来,浑身已是沾满湿泥。
有人晕了过去,赶紧派人送去看大夫。
这么高,又摔这么狠,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秦巧儿手摔骨折,脑袋破了个洞,躺在床上昏迷着。
何齐宗同样,还在晕厥。
“情况不太好。”村长等人在外面议论,这事也惊动了上面的村支书。
洪谢勇过来的时候,听了诊断结果,当即就黑了脸,把村长一通责骂。
他的权力比村长要大,脾气也不好。
村里面的事,一般都是村长在做主,可是有些意见和重大决定,往往都是村支书了算。
“谁家挖的井?”洪谢勇沉着脸坐在屋内,把村长臭骂了一遍,就要见到井的主人。
苏妧正和一群商讨后续事宜,让出手打饶一群人安心。
被村支书传唤时,她动了动眉,有些诧异,但还是进去。
洪谢勇坐在主位,黑眉大眼,气势很足,放在古代,颇有武将风范。
但仔细一看,却有几分狡猾精明之色,不好相处,不好对付。
“村支书。”苏妧不卑不亢,抬头,见洪谢勇旁边站了一个人。
冯春兰。
此刻正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砰!
洪谢勇重重地拍了下桌,震得屋里的人不敢吭声,抖了三抖,“就是你招人挖的井?”
“是。”苏妧垂下眼眸,面不改色。
没有见到冯春兰被放出来的惊讶,更没有被洪谢勇的气势吓到。
“年纪,就净出些馊主意!那块地,土质硬,怎么可能打出一口好井!浪费人力去将就你的方便!”
洪谢勇声音大,又粗犷,村长陈佑平想站出来替她话,被他一个眼神瞪住,逼着退了回去。
苏妧淡定地又给他解释原因。
洪谢勇仍旧不买账,“齐宗摔到你的井里,到现在都还昏迷!秦巧儿因为你的井,被摔骨折!这事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看,你的井就是触犯了土地爷!就不该修!更不该留着!这口井,得封了!”
“洪支书,这井大有用处,不能封啊!”有人反对。
“是啊支书,咱们辛辛苦苦打出了一口井,那些兔崽子又把它给毁了一次,好不容易才修好,怎么可以……”
屋里的人又声议论起来。
“行了!再敢吵,就给我滚出去!”
洪谢勇又怒拍桌,“我是村支书,这种事我还不能决定了?还是,你们想坐这个位置?有能耐吗你们!”
大家被他震慑,连忙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