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一切,全都是冯春兰故意的。
她早就算计好了,自己一定会再去查看井,抓贼。
她自己不出面行动,反倒把秦巧儿和陈芸慧撺掇了出去,现在流产的流产,昏迷的昏迷。
还把村支书找来。
“苏妧,这事起因由你!齐宗和秦巧儿陈芸慧三饶事,你要负全责!”洪谢勇趁势一指,把罪过全加在了苏妧头上。
经过刚才冯春兰那一,众人也没再开口帮苏妧话,眼下她又被此事牵连,谁插一脚谁倒霉。
苏妧淡定地笑,“我的井,想修在哪儿,你们管得着?骨头躺在地上,狗不去叼它,它还能跟着跑了?”
“我的井,打好就放在那儿,他们自己坏了脑子要去破坏,还要赖它了不成?”
“要不是你上次不放过他们!把他们逼到绝境,丢光了脸,他们会这么做吗!”
陈大淮怒斥,“何况这井本就不该打!打出来了也没用!本来就没用的东西,他们就是填了毁了再在上面拉屎撒尿也没错!”
“这事错在你,你别想推卸责任!”
苏妧听得耳朵都快聋了,声音大了不起?
这几个人,明显是一伙儿的。
她慢慢抬手,拍了拍,笑,“得太有道理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大淮叔这么能扭曲事实颠倒黑白呢?”
“有用没用我了算!再没用那也是我的东西,轮到畜牲来扒拉了?”
“他们害人,错还在我?他们报仇,还怪我的井?窦娥姐姐听了,都怕要向我认输了。”
窦娥是谁,他们没听过。
但一定不是好话。
“妧妧,这事本来就是你思虑不周,归根结底,都是由你的井引起。”
冯春兰:“现在把它封了,以后也不会再出这种问题。芸慧她们几个有错在先,可你也不能因为不想承担责任,就把人贬低得什么都不是。”
“把苏妧带下去,关到宗祠,等秦巧儿她们醒了,再行处置。”村支书招人过来押她。
以免事情闹大,赶着把苏妧带走。
“村支书,此事处理欠妥,苏妧纵然招人打井,可她也没错,你为何非要把罪过强加在她身上?”
陈佑平忍不了了,不赞同就这样草草决定了事,“这事是何齐宗他们几个先挑起,被处置的人应当是他们,避重就轻,是否太武断了?”
“陈佑平!”
洪谢勇站起身,拿起杯子就往他身上扔,“自打我坐上这支书的位置,你就处处反对我是什么意思?”
眼见那杯子要砸到他脑袋上。
苏妧眼疾手快,接住,扔回去。
洪谢勇瞪大眼,堪堪倒退一步,撞在桌角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
“村支书先动手伤人,不允许别人自保了?”苏妧冷眼,“这要是砸在你脑袋上,是什么感觉?”
洪谢勇脸色更黑。
陈佑平能力不错,处处与他不对盘,下阳村的人也都拥护陈佑平。
他再不压制着点,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就很有可能会顶替他的位置。
“村支书,村长的有道理,你凭什么要动手伤人?”
几个爱戴村长的人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