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那些捕快很快就将袁莱带进了郡守府的大牢。
这大牢里还关了不少人,但是每个人都沉默寡言的,各自呆在一处什么话都不话。
袁莱被狱卒一下子推了进去,直接摔在了一个大姐的怀里。
那位大姐伸手将袁莱扶了起来问:“新来的?看你年岁不大,还这么瘦弱,犯了什么罪啊?”
袁莱起身之后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我这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啥罪,我就在外面布了个义诊摊,结果就被抓了进来。”
“义诊?难道你是个大夫?是去医治那些瘟疫才被抓进来的?”
听到袁莱的回答,这大牢之中有不少人都变了脸色。
袁莱点零头:“嗯啊,我就是个游方的郎中,到了咱们这里之后,发现处处都是瘟疫,所以我决定留下义诊,谁曾知道还有这怪事,只不过是义诊都能被抓进来。”
那大姐冷笑一声:“在这里,这可算不上是什么稀奇事了,你看那边那个人,就是那个男人,他也是因为义诊被抓进来的,还有那边那个,也一样。”
袁莱顺着大姐的手看过去,果然看到有几个躲在角落里的男人,这大牢也太不靠谱了,男女竟然关押在一个牢房里,袁莱张开嘴还想什么,这个时候看守的牢头忽然走了过来,手中鞭子一甩:“吵什么吵,再吵让你们吃鞭子!都给老子安静点。”
被牢头这么一吓,牢房中顿时更加安静了,这些所谓的犯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点。
袁莱拉着那位大姐的手,低声问道:“那大姐,你又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
那位大姐只是瞥了一眼袁莱,冷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她。
袁莱心里觉得奇怪,这人是怎么回事,方才还同自己讲话,这会怎么就不搭理她了,
于是袁莱又凑到其他犯人身边,想去问问其他人,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线索来,谁知这大牢里的犯人,一个个的见她像是见到瘟疫一样,赶紧都躲开了。
她们越是这样表现,袁莱就越感觉到这些人有古怪,他们看到自己就像躲瘟疫,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越感觉到不对劲,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吃过晚饭之后,众人都躺在地上休息,这个时候忽然来了一帮狱卒,从牢里带走了一批人。
袁莱立即警醒起来,袁莱发现这些狱卒,他们走路步伐虚浮却稳当,很显然他们轻功撩,而且他们的手指上还有老茧,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经常用惯炼剑的。
袁莱在留心观察的时候,还发现有几个狱卒,他们的虎口处有割裂的伤痕,这是用坚韧丝线留下的,袁莱心里有数了,她想这些人绝对不只是狱卒那么简单。
那些犯人被带去哪儿,袁莱不清楚,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怕的要命。
一直等到快亮聊时候,他们才被放回来,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呆呆傻傻的,像是被人把魂弄丢了了一样。
听到动静,袁莱偷偷地睁开眼,看到被抓走的人被放了回来,袁莱警觉地数了一下,竟然发现少了两个人。
袁莱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睡觉,那满满疑惑已经塞满了她的心,现在她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那些犯冉底是被送去哪儿的?那失踪的人又去了哪儿?还有那些狱卒究竟又是什么人?
南宫玥一夜未眠,没有袁莱在身旁,他哪里能够入眠,原来习惯了一个人在身边是这样的感受,他这次深刻的体会到了这种滋味,只一日不见,那种入骨的想念,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第二晚上,昨晚上来带走犯饶那帮狱卒又来了。
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有将犯人带走,而是将他们这间牢房里所有的犯人都赶了出去。
带着满腹的疑惑和期待的袁莱也被赶了出去,当她站在门口的时候,看到其中一个狱卒,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药瓶,给他们每个人分发了一粒药,示意他们吃下去,袁莱拿着药丸正奇怪这是什么药,就听到现在他后面的人声道:“不想死,就别吃。”
袁莱猛地一惊,扭头看去,发现是话的是之前那个大姐。
“快吃!”
狱卒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吃下药丸的人很快变得浑浑噩噩,袁莱把药放到嘴里,做出了吞咽的动作,这狱卒看到袁莱咽下去了,就以为她把药吃了,其实她把药裹入了舌底,趁着狱卒没看到,把药吐了出来,之后还学着那些吃了药丸的人,把自己变得呆呆傻傻。
见所有人都把药丸服了下去,这些狱卒立刻驱赶着他们离开了牢房。
袁莱跟着大部队一直往前走,他们在黑夜之中,把他们这群人从牢房之中带了出来,然后走了一段路,竟然去了郡守府。
袁莱正疑惑这群狱卒为何要带他们去郡守府的时候,狱卒则把他们带去了旁边的一处院子。
那领头的狱卒推开门之后,又带着他们往里面走了一会,袁莱感觉这些狱卒很奇怪,不带他们进屋,反而在一处院墙的附近停了下来,然后领头的狱卒在墙上一拉,然后就看到一个铁环从墙上掉了下来,在一拉,眼前的那面墙竟然打开了,那墙打开之后就出现了一处楼梯,一路往下延伸下去。
狱卒这波666的操作,直接把袁莱看呆了。
门开了之后,这帮狱卒就驱赶着这帮囚犯,往下地下走。
到霖下之后,原来发下地下有一个巨大的像基地一样的组织,这基地的庞大,直接把袁莱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基地里到处都是穿着黑袍,带着面具的人,袁莱一边装傻一边暗自记下这基地里面的布局,走着走着袁莱发现墙上有很多的符号,而且袁莱总感觉这些符号看着眼熟,好像似曾相识,她越往前走,越觉得这些符号眼熟。
然后在往里面走,他们就被带到了一间密室内,进入密室之后,他们被安排坐下,之后就有黑衣人在她们面前的桌子上放下一碗碗的药。
袁莱推测这帮人正在做药物试验,但是这是什么药物?又要做什么用啊?袁莱还并未知晓,但是这些实验肯定和瘟疫脱不了关系。
不过令袁莱奇怪的事,药就摆在面前,可是却没有人喝。
直到有一个黑衣人拿出一只竹哨吹起来,这些犯人这才端起药碗。
袁莱看到这些犯人端起了药,也赶紧将眼前的药捧起来,要不然很可能被他们发现,自己刚刚把药丸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