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内。
贺寒森已将石头打磨锋利,撕掉林娟娟身上的衣服把自己的手包起来,将锋利的石头和手缠绕在一起。
锋利的石头比较平扁,用手抓着攻击别人很难达到致命的效果,只有把石头跟手绑在一起,才能最大程度发挥出它的威力。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突围的状态,就等着一个机会杀出重围。
憨憨娟紧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也不敢离远。
韩凌薇在一旁小跑着,热着身。
周围的人都用看怪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们。
“你看那边那几个人有毛病啊?男的在磨石头,女的在跑步,他们是被逼疯了吗?”
“男的磨石头可以理解,指不准他想反抗,女的跑步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那个女的是不是在热身啊?我听导游说过,她会打泰拳,很明显,他们准备跟劫匪拼了。”
“劫匪有枪哦!我赌他们绝对被射成马蜂窝,这种情况反抗只有死,不反抗的话,给了钱,兴许劫匪还可能放过我们。”
“他们都说过了只图钱不图命,我还是老老实实得给钱算了,就当做是破财消灾。”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被放走了,要么是被杀了。”
“我们这么多人,我就不相信劫匪敢把我们全都杀了,杀人是要坐牢的。”
“大姑娘,你脑子不好使是吗?在车上的时候他们已经打死好几人了,你还觉得他们不敢杀人?脑子是个好东西,只可惜你没有。”
“我也想反抗,但是我不敢啊!只要那两人能成功的杀出去,他们报警的话我们就有救了。”
人们议论着,在这昏暗的环境下。
突然,大门被打开,议论声一齐安静下来,紧接着一道刺眼的光将偌大的空间照亮。
进来的人还是寸头大叔跟卷发男人几个,态度傲慢又狂妄,抖着腿,抽着烟,嚣张极了。
“刚才那个戴眼镜的家伙,我们已经放走了!谁想活命就跟我来吧,我们只要钱不要命。”
这次说话的人不是寸头大叔,而是那卷发男人。
贺寒森将那只绑着石头的手藏在身后,另一只手拉着林娟娟走上去,喊道:“我们!我们!我们要活命。”
寸头大叔抽着烟,眼神迷离,见他拉着林娟娟,冷冷道:“一次只能来一个人。”
贺寒森解释道:“她是我的妹妹,我们两人一起把钱给你转过去,省得走两趟了。”
寸头大叔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吧!走。”
就这么,贺寒森拉着林娟娟跟着他们一伙人离开了地窖。
途中,贺寒森为了不被发现,把绑着石头的手塞进裤子里面,藏在屁股后。
他们一伙人走出地窖,朝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路的两侧都是车子,胖卷发男人见贺寒森的样子奇奇怪怪的,质问道:“喂!你另一只手放在背后干什么?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贺寒森不慌不忙,拉着林娟娟在一处红色的车子前停下脚步,他发现,只有这辆红色的车子里插着钥匙。
所以才选择了这辆车。
对于卷发男人的话,他淡然回道:“我的屁股很痒,在挠屁股呢,怎么?想吃屁啊?”
此言一出,卷发男人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侮辱了,勃然大怒,掏出枪就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