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凌雪的笑容越发狂妄,不屑一顾道:“那家伙在学院里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吗?你看看他有把谁放在眼里?仗着自己是明星,仗着自己家里有一点钱,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说得不好听,我这是谋财害命,但要是说得好听,我这却是劫富济贫,国际上有太多太多,吃不起饭的小孩和难民,谁又在乎得了他们,虽然我很贪财,可至少我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他们那些有钱人呢?那些资本家呢?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能够享受荣华富贵,不顾及他人生死,不顾及他人生活,那又算什么?”
贺礼歌的确不咋滴。
不过他的父亲却比他要好太多。
贺礼歌的父亲是国际上有了名的慈善家,帮助过的穷人数不胜数,建立的孤儿院和福利院更是不计其数。
现在严凌雪那劫富济贫当借口,贺寒森当场不爽,厉声反驳道:“你可以把别人当傻子,但你千万不要把我贺寒森当傻子,谋财害命就谋财害命,不要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贺礼歌的父亲是一个非常善良的慈善家,帮过的穷人跟难民也不计其数,你说你这是劫富济贫,在我看来,你只是给自己的罪恶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坏就是坏,没必要自欺欺人。”
男人的这番话,把严凌雪怼得哑口无言。
女人咬着嘴唇,显然一副理亏的脸色,她缓了缓,旋即邪魅一笑:“呵呵,贺寒森!果然是个有见识的人,居然还知道贺礼歌父亲的事情,你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泛泛之辈,也怪不得马氏集团的那群混蛋会拿你的血液进行克隆人实验,你聪明跟才智是天生的,我确实佩服。”
她的笑容不怀好意,美眸里充满暗算与心机,她就像一朵带有剧毒尖刺的红玫瑰,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贺寒森无语道:“贺礼歌那么痴迷于你,你可以辜负他的心意,但请不要加害于他,我真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女人到底喜欢怎样的男人,或者说!你根本就看不起男人。”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总是那么好听,无论是多么坏的女人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
男性中的极品,说的就是贺涵森他这样的人,不管是颜值还是三观,乃至于道德,修养,文化,都是一级棒的。
严凌雪很喜欢他这样的极品优质男人,嘴角四十五度上扬,阴笑道:“你别管我喜欢怎样的男人,你只需要知道我不讨厌你就行了!还有,别在我面前提贺礼歌跟那个废物,我觉得他配不上你帮他说话。”
阴暗的小巷子里充斥着潮湿的气息,每一处角落随时可能跑出老鼠。
她越说越凶狠,没人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出一丝女性该有的温柔和善良:“像他那样的蠢货,死有余辜活有余罪!谁也不用出手,由我来了结他愚蠢的性命,让他下辈子投胎重新做人,活得明白一些。”
说完,她甩动长发,从贺寒森的身旁擦肩而过。
离开之前,轻笑一声:“你真香!我会得到你的!”
随着话音,她消失在了小巷子的黑暗里。
贺寒森只不过出来买个酱油而已,万万没想到碰上了她。
还从她嘴里知道了她要杀贺礼歌一家的阴谋。
难道还有比这件事情更糟心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