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脚,一脚踹在贺礼歌的肚子上,男人哎呀一声,跌倒在床边。
男人抬眸,大骂道:“严凌雪!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一点感情也没有,难道我们之前相处的一点一滴,你都没有感觉吗?”
严凌雪捂着嘴巴,笑出了声:“逢场作戏的事情,你也当真?我只把你当傻子来演,你却当真了?啧啧啧,真是个可怜的家伙,不怕告诉你死在我手里的男人数不胜数,比你帅的男人更是不计其数,我从来都没有动过真感情!在我而言,能令我真正敬佩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贺寒森,森哥想要阻止我杀你,但是我并没有听他的话,他也一直提醒你,只怪你是一头猪,还觉得我是个好人,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来?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无情,什么叫做冷血,什么叫做残忍!”
话音伴随着剑锋划过,笔直的朝贺礼歌砍去。
男人本能反应躲开了她的攻击,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将她撞开,发了狂般大喊大叫,想要跟她拼命。
“臭女人!贱女人!老子跟你拼了。”
女人反手一剑刺在他的肩膀上,抽出剑的下一秒,只听贺礼歌大声惨叫:“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还想跟我拼命?呵呵,不自量力。”,严凌雪横剑劈去。
男人像是失魂落魄的老鼠一样,慌忙闪开。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忍着肩膀上剧烈的疼痛,转身撒腿就跑。
在逃跑的过程中,他果断按下了拷在手上的电子手铐的报警按钮。
冲出房间,他顾不上坐电梯,直接爬楼梯下去。
严凌雪狂笑着拿剑追他:“跑!,跑吧!尽管跑!你要是能跑掉,算我输,从来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上跑脱,你跑地越狼狈,我越兴奋。”
贺礼歌不敢回头,冲出宾馆直奔大马路,正好斑马线上对面绿灯亮了,他发了狂般逃命,冲进小巷子里,一路拐弯,最终甩开严凌雪,躲到一处死胡同内。
“可恶!真她妈是一个疯女人,严凌雪!我贺礼歌究竟与你有何恩怨,为何要如此痛下杀手?你真是好狠的心。”
他自言自语,喘着粗气,靠着墙壁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原以为已经摆脱严凌雪的追杀。
可万万没有想到,当他把气喘匀后,一个诡异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抬头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严凌雪。
以前他深爱着的女人,如今摇身一变,变成了个只会杀人的夺命狂魔,他的内心,除了恐惧,就只剩下满满地不甘心。
“严凌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不要杀我行不行?你都已经把我的家给毁了,我爸妈也被你杀了,难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吗?非要把我也杀掉你才甘心?赶尽杀绝这样真的好吗?我只不过是一个会演戏的戏子罢了,也没有得罪你,你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
贺礼歌失声痛哭,扑通一声跪在了严凌雪的面前,拼命磕头求饶。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面前的这个女人,他的懦弱驱使他放下尊严祈求饶命。
严凌雪的瞳孔里闪着杀戮的血光,嘴角诡异般上扬:“你没有得罪我,但是我就是要杀你全家,谁叫你那么有钱?不杀了你,以后找我报复怎么办?要我饶了你?呵呵,你真是太天真了,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好意思,我不能放过你,今晚你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