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想看任安吉舞剑,任安吉不忍拂了他的兴致,抓过剑来学着燕飞的样子乱舞一通。
她拿不稳剑,举不到位,又不记得动作,舞的像猴子打架一般。
燕飞被她逗笑,拿回剑插入鞘道:“不会就算了。”
“你舞的是什么?”任安吉问道。
“你想学?”
任安吉充满期待。
“你连剑都拿不起,要怎么学?”燕飞道。
“匕首……应该也行吧。”任安吉小心道。
“对方拿剑,你拿匕首?”燕飞道。
“总比没有强。”任安吉道。
燕飞弯腰从鞋底掏出一把匕首,递给任安吉。
任安吉握住匕首,见一剑从左砍来,她下意识的拿匕首阻挡,“铛”的一声,匕首被剑打飞,插入门框。
她没看到燕飞拔剑,也没看到匕首飞出,只知道手里一空,剑在她脖子上。
“再来一次。”她道。
燕飞插剑入鞘,拔下匕首,递给任安吉。
任安吉握住匕首,“铛”的一声,她没看到剑,便觉手中一空,剑已回鞘。
“再来。”她道。
匕首重回手中,她闭上眼睛想象剑的形状,使用魔法让它消失。
她睁眼,觉手腕一痛,匕首落下,进入燕飞手中。
燕飞将匕首插入剑鞘,匕首柄部内弯,略有弧度,比剑刃薄,插入鞘后没有阻力,竟然一入到底。
“送你。”燕飞将鞘递给任安吉道。
“你不生气吧?”任安吉接过鞘小心问道。
“魔法也是实力。”燕飞道。
外面传来人声,晚饭时出去的衙役押着犯人回来了。
知县朝服未脱,在外堂踱步,心里想着捉不到犯人要不要主动告罪。他想国王也许明日就走,不会问及此事,又想如果问了,他是不是就该告老还乡了。正游移不定,听到衙役归来,忍不住迎了上去。
他一眼分辨出衙役中的犯人,愣在当场。
那犯人是个少女,正值妙龄,美的不可方物。世上没有一种词语能描述她的美丽,如果妄图描述,只会玷污她。知县看着女犯人发呆,想不起今夕是何年,把要做的事说的话全都忘了。
衙役舍不得对女犯人动手,只是簇拥着她来到县衙,连手都没绑。
知县回过神,跑下外堂,进入院中。
“你们是不是抓错了?”知县问衙役道。
“回老爷,经那民妇指证,是这名女子没错。”衙役班头道。
“民妇呢?”知县道。
“回老爷,指证完人,她已经回家了。”班头道。
“糊涂!怎么能就让她走!”知县道,“这定然是诬告!你们赶紧把她找来!”
“是!”班头领着两人走了。
“姑娘,受没受惊?”知县对女犯人道,“你是何县何乡,姓甚名谁?”
那女犯人既不说话也不看他。
抓了犯人候审,按律要送进监狱关押,知县见到她容貌,却起了别样心思。
“姑娘,有人状告你施行禁法,这是死罪,你可知道?”知县道,“不过,如果姑娘无罪,本官愿闻其详,姑娘不如入内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