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盛未曦柔声呢喃着,“我明有比赛,得养精神。过了明,我们再继续,好吗?”
宁华裳老脸一红,继续你个头!
不过,她听他这么一,心里倒放轻松了。
首先确定的是,他今确实不会对她再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其次,过了明,她就逃之夭夭了,根本就不会再有后面的继续好吗!
“明,打完比赛,我有东西给你。”盛未曦喃喃的又。
“什么东西啊?”
“等明,再让你知道。”
“……哦。”宁华裳缓缓地应了一声,心里虽然猜不出他要给她什么东西。可是,她也不会好奇他会给她什么。
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打算要接受他的任何东西。
顿了顿,她忽而反应了过来,有些惊讶地:“你明还要参加比赛吗?你的脚骨不是骨折了吗?”
虽然她不懂赛,但依她掌握的常识,脚骨骨折骑重型机车,肯定也是很疼的吧。何况还要比赛,脚上不可能不发力的。
等了一会儿,盛未曦才缓缓地:“不碍事。”
他嘴上若无其事地着“不碍事”,心里却也有一丝忧虑。
伤在左脚,而左脚是控制机车档位的。档位把控不好,速度就把控不好,当然会影响成绩。
而且过弯道时,无论是左是右,都要尽力把控住速度和位移方向,一个不慎,不把弯道过得漂不漂亮,翻车都有可能。
宁华裳微微地动了动身子,磨过脸来看着他,问道:“真的会不影响吗?脚骨骨折,不是开玩笑的。你能不去比赛吗?”
她有点担心他的脚伤。万一严重了,怎么办?
怎么,他的崴脚以至断裂,是她不心造成的。她很内疚的。
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心,盛未曦睁开眼睛来,目光温和地看着她,安慰:“我,不碍事。还有,我的脚伤,是我自己造成的,你不要揽在自己的身上,好吗?”
他始终没有怪过她一句,这让她心里温暖而又感动。
“……嗯。”宁华裳低低地应了应。
盛未曦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又凑上来……
宁华裳抬眸看了一回,她是不是傻啊!为什么又把他惹过来呢?看吧,又被他吻上了。
她略略推了推他,也就任由他去了。
经过这几的相处,她差不多已经摸清了这家伙的规律。你要是硬要反抗他,他越是会强力镇压。
果然,不到一会儿,他就停下来了。
他像是强压住什么情绪似的,很不情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倒在她的耳边,睡了。
宁华裳不敢再动弹,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花板,形容十分谨慎an无聊。
渐渐的,耳畔的呼吸轻缓了起来,不似开始那般沉重。宁华裳猜想,他应该是睡着了吧。
她轻轻的缓慢地转过脸来,盯着他的眼皮看了一会儿,嗯,没有动。嗯,他总算睡着了。
唉,把他哄睡着,不容易啊。
只是长夜漫漫,她咋捱过去啊。
宁华裳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抱着睡觉,她不习惯啊。还有,她不久前才睡过一觉,现在根本一点儿也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