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在?那在谁那里呀?”
宁华裳直视着管超,管超:“在七爷的手郑”
宁华裳听了,愈发糊涂了。
她挠了挠头发,忍着气性,:“超哥,你能的明白点吗?”
管超叹了一声,:“是这么回事。那个汤习贵呢,前不久送礼给七爷,不心把一本账簿一起打包在礼物盒里。而霁泽的合同恰巧就夹在那本账簿里。所以现在它们一齐都在七爷的家里。”
宁华裳听了,也觉得有几分巧妙,不由得呵了一声。思量片时,:“这样也好。我就直接去找七爷,求他把合同还给我。”
管超一听,神情紧张一抽,脱口而出:“不行!”
宁华裳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不行?”
管超赶忙按捺了一下慌乱的心绪,思忖着:“是这样的啊,呃……你如果直接向七爷讨要,七爷是不会给你的。”
宁华裳神情真诚:“我软磨硬泡,请求他,请他一定把合同还给我。”
听汤习贵宁华裳和七爷的关系很亲密,管超思量着,宁华裳应该都不需要磨洋工,单单张一张口,七爷就会帮她摆平的。
咳,这可不是他管超想要的结果。
管超定了定神,瞥了她一眼,思忖着:“这恐怕不行吧。你想啊,汤习贵能够送礼给七爷,那么就明他们俩的关系也很不错。
“你要是开口直接向七爷要合同,七爷知道了,凭着他和汤习贵的关系,还不将那合同还给汤习贵呀。毕竟,那合同是夹在那账簿里,而账簿又是他汤习贵的。”
他着,偷眼打量宁华裳的神色。
宁华裳凝眉思考着,觉得管超分析的也挺有道理。
她抬眸看着他,问道:“那超哥,你的意思是怎样?”
管超故作思考状,片时,他:“去七爷府,悄悄地把那账簿拿回来。”
“去偷啊?”
管超不爱听了,:“这怎么能叫偷呢?那账簿是汤习贵不心遗落在礼盒里,你只要找到那礼盒,把账薄拿回来,不动他礼物,也不动他的任何动西,这能叫偷吗?这叫物归原主。”
宁华裳沉吟着,点头:“你的似乎也有点道理。”
她抬眸,笑看着管超,:“你还是挺聪明的嘛。”
管超觉得她的笑有点讽刺他的意味,心里不怎么舒服。
但他也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装作无奈的样子,叹声:“非常时期,非常之举。”
眼风飞出一记凛冽的寒光,他看着宁华裳:“你可要想想霁泽。霁泽的手指可是血肉长成的,要是被剁下来,十指连心,痛彻心扉!”
宁华裳心里一惊,惧意在脸上浮浮一闪:“我,我知道了。”
她想到了什么,问道:“超哥,你是怎么知道合同在七爷那里的?”
管超被问,心内冷哼一声,另外还有一丝得意,知道她一定会问,早把辞准备好了。
他:“我也是听我那同事的坊间兄弟的。其实这件事,在汤习贵那里并不算什么机密。他也是想拿回自己的账簿,又不敢跟七爷明。你想啊,送去的礼盒,还得往回要,多伤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