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裳转身走后,管超怔然愣了愣。
他站在原地愣了片时,忽然一拍脑袋,责骂自己:
“神精病啊!你找宁华裳干什么来着?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在乎过宁华裳,又干嘛假装生气呢!而且,这个时候,你跟她追究这些对你有用吗?没用!自己的前途要紧啊!”
管超幡然醒悟,赶紧追了出去,态度非常诚恳地跟宁华裳道歉。
他对他们宁家有恩,宁华裳根本就不跟他计较。当下,俩人也就讲和了。
之后,管超自回去,宁华裳则回家,帮宁霁泽收拾了拉杆箱,又马不停蹄地来到火车站,直把宁霁泽送上了列车,才离去。
晚上,宁长晴做了几道家常菜,和宁华裳一桌吃饭。
宁长晴望着一碟红烧肉,喃喃:“霁泽最爱吃红烧肉了。他走的实在是太急了,不然,吃了晚饭再走……也不迟啊。”
她着,偷眼看了宁华裳一眼。
搁在桌旁的手机响了一声,宁华裳拿起来查看信息,一面:“老妈难道不做红烧肉给他吃吗?行了,他已经安全到家了。”
“到家啦?”
宁华裳松了一口气,把手机一搁,:“嗯,刚发来的消息,老爸到车站接的他。”
宁长晴把姐姐的手机拿过来看了看,也终于放下了心。
宁华裳吃着饭,看了宁长晴一眼,问道:“你这两怎么样啊?那个毛什么斌的有没有再找你麻烦呀?”
“哎呀,姐,人家叫毛振斌。你要让我纠正你多少次,你才记得呀。”
“不记得。”宁华裳淡然。又问道:“他到底有没有再找你麻烦吗?”
宁长晴摇了摇头,:“没樱而且啊,他这两对我可恭敬着呢。”
宁华裳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恭敬?不至于吧。”
以她混闹的那一场来看,他毛振斌不去骚扰宁长晴就已经不错了,怎会上升到恭敬的程度?
宁长晴也觉得奇怪,想着这两毛振斌对她的态度,:“是啊,他现在见到我,都称呼我宁姐,也不你,而您。他真的很恭敬很恭敬哦。”
宁华裳一听,愣了愣,跟宁长晴对视着,忽然俩人都噗嗤一声笑起来。
宁长晴笑着恭维道:“起来,姐,还是你有办法。来,慰劳你一下,吃块妹我亲手做的红烧肉。”
着夹了一块顶好的放到姐姐的碗里。
宁华裳呵了一声,感叹:“想不到这个毛振斌,还真是四有些过了哈。”
宁长晴兜脸一笑,呵呵地:“可不是嘛。”
姐妹俩笑笑,吃了一会儿,宁长晴又担忧起来,问道:“姐,霁泽的事,到底怎么处理啊?”
宁华裳淡定地:“霁泽的事,你不用再过问了。”
看她一眼,宁华裳接着:“你也不要担心。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呀?”
“我去把霁泽弄丢的那份原始合同拿回来,叫他们鹤林公司现出原形。”宁华裳着,眸底蓄上来几分坚定。
宁长晴问:“你上哪里去拿?你知道那份合同丢在哪里了吗?”
宁华裳听了,眉头微微蹙起,想了想,像是不经意地问道:“长晴,你有没有听过七爷这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