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裳稀里糊涂地点头“es”:“嗯,对的。”
盛未曦心花绽放,唇角扬扬得意。
他又问道:“那个管超是你的什么人?”
“超哥,超哥我们是朋友啊。”
“就是普通朋友,对不对?”
宁华裳想到上次表白没成功,他们就从很好很好的朋友变成了好的朋友。那么好的朋友,应该就是普通朋友了。
她便点头:“对的。”
盛未曦十分满意,便又奖励了她一个亲口勿。
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他就抱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睡着。
可是没过多久,他感觉女人不太对劲,在四处找水喝。
喝了酒的人,口会渴。他便赶紧安抚住女人,一面转动轮椅到桌旁,一面哄:“宁宁,你别着急,喂,生津没那么快的。”
她还要凑上来,盛未曦马上从桌上抄起一杯水,哄道:“别吃我的口水了,喝点茶水吧。”
他把水杯兜到她嘴上,喂她喝了一杯。
她喝完,就又安心地躺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睡了。
黑甜一觉,醒来时,次日的太阳已经晒进窗来了。
宁华裳眨巴两下眼睛,感觉精神还不错。
不过,她昨晚好像梦到盛未曦了。
梦里,那家伙好像一直在跟她话。她很困的,昏昏欲睡地听他絮叨。也想不起来他都絮叨了些什么。
但是,盛未曦有这么话多的吗?
宁华裳思量着,回味着,怎么感觉在梦里的情境好像还挺美好的呢?
在梦里,他们究竟都做了啥?模模糊糊的,怎么就是想不清明呢?
……等等,她在干嘛?回味一个梦?
还有,她是不是魔怔了,想那暴君盛未曦干嘛呀?
宁华裳想着,不自觉地吃着手指。
不过,他脚伤怎么样了?他的比赛……
“不行,不行,想他干嘛,我还有别的好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啊!”
我去!
宁华裳翻了一个身过来,直接怔懵。
尼玛,老娘这是在哪里呀?!
床边啥时候站了两个男人,她怎么都不知道?
她一跃坐起身,抚着胸口,怔然望着他俩,不敢喘气,一面脑子里紧急搜索相关信息,她丫的这到底是身处到什么鬼地方了啊?
“你醒了?”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其中一个男饶口中传过来。
宁华裳又是一惊,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俩男人。
此时此刻,她只想请他俩就那么呆着不动,也别出声,容她稍稍捋一捋思绪再。
她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
没有得到回应,刚才那个发声的男人又:“看来,你还没有完全睡醒。以后,少喝酒。”
提到喝酒,宁华裳的记忆一瞬间全都回来了。
她尚且记得,她是跟着邵昉去见七爷,为了壮胆,她一口闷了两杯酒,之后就晕晕呼呼……断片鸟。
宁华裳惶悚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瞪着眼睛将床边的两个男人瞅着。
刚刚床旁站了两个人,不对,严格意义上,是一站,一坐的两个男人。
那坐的男人,也不是坐在正常的凳子上,而是坐在一张轮椅里。
站着的那位,她好像见过,叫啥名字来着?姚……什么,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