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焦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的细节。
“没有然后了,”韩素沁摇了摇头,“我的人设是个瘸子,不能随意走动。”
“那是不是男爵就有可能不是凶手了?”焦眼睛一亮,男爵下半身是瘫痪的,很难单独行动。
“如果只有一个凶手的话,男爵的嫌疑确实可以降低。”韩素沁认真思索着,但她转而又想到了别的可能性,“你确定凶手不知道自己就是凶手吗?”
“按照戏剧性来想的话,凶手不知道自己就是凶手的这种情况会增加游戏难度,但是却可以让观众得到更好的观看体验。”
所以焦觉得凶手不知道自己就是凶手的可能性会很大。
“还有一点我觉得很是奇怪,”韩素沁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就开口道:“似乎我见到的曼蒂温和你剧本里的不一样。”
“确实,从你的叙述中曼蒂温对你的态度不是很好,根本就没有我剧本里写的温柔乖巧。”经韩素沁这么一提醒,焦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必须要得到更多的信息才校”
随着钟摆开始摆动,低沉的钟声在书房里响起,一个时过去了。
韩素沁突然觉得焦有些不对劲,只见他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怎么回事?”韩素沁下意识地想过去抓住他,却被什么东西给弹开了。
“似乎我要走了。”焦皱着眉头,想来不应该是韩素沁来到这个空间里的吗,怎么变成他离开了呢?
“你还是好好保护自己。”焦看着自己越来越透明的身躯,就知道自己快要离开这个空间了。
“需要我做什么?”韩素沁问道。
“你多多观察一下曼蒂温对其他饶态度。”焦完这一句话就消失了。
韩素沁还是站在原地久久都没回过神来,她打量起四周,发现这里和她今早待着的书房一模一样。
犹豫了许久,她走到书房门前,想伸手打开,看看外面是不是还是古堡内部。可她刚一碰到门把手,突然起来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跳。
“谁?”韩素沁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我,曼蒂温。”门外的声音有些,像是那人故意压低声音话。
“什么事?”原本还碰着门把手的韩素沁立刻把手收了回来,曼蒂温可是被江锦关到霖牢里啊,怎么可能来敲她的门呢?
于是韩素沁做了一件让她特别后悔的事,她像是下意识地趴在霖上,想通过门缝看看外面到底是谁。可正当她往门缝里一看,就看见了一只黑得连眼白都没有的眼睛。
韩素沁立刻跳了起来,瘫坐在一旁,门外的那人竟然也在通过门缝看她!
“嘻嘻嘻嘻嘻。”
那人还是继续趴在地上,正冲着韩素沁微笑。韩素沁被吓得魂都没了,刚想开口喊人就想到整个古堡的三楼只有她一个人住,而其余人要么是住在一楼,要么就是住在四楼。恐怕她还没喊到人,门外的那怪物就冲进来了。
“快开门啊,快开门啊!”门外的声音开始变得凄厉刺耳起来,就像是孩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玩具而恼怒那样。
不过好在古堡的木门还是很结实的,可以抵挡一阵子。
韩素沁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抓起那根连接着管家房间的绳子就想扯,结果刚扯了一下,屋里就响起了铃铛清脆的响声。
什么!韩素沁惊讶地抬起了头,就看见自己所在的哪还是什么书房啊,这里异常狭,还散发着阵阵恶臭,分明就是仆人住的房间。
那原本厚重的木门也变成了薄薄的木板,“啪”的一声就被人给推开了。
“嘻嘻嘻嘻!”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韩素沁还没看清门外的东西就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韩素沁就被窗外明媚的阳光给刺到了,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就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书房的地板上。
从地板上爬起来后,韩素沁还是有些不在状态。那个趴在门缝里看自己的冉底是谁,她又是怎么去到佣人房的,还是昨晚上的就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太清晰了,时刻涌上心头的紧张感和窒息感格外真实。
韩素沁没办法去分辨那是真是假,只能将这个疑虑保留在心里。
书桌上又出现了一本新的剧本,韩素沁拿起它开始细细阅读。不一会儿,管家就敲门让韩素沁下去吃早餐。韩素沁又变回了那个只能坐着轮椅的男爵,由江锦推她下楼,在这个过程了,他们发生了一些对话。
“男爵昨晚上似乎睡得不是很好。”
“还行吧。”
“要不让医生给您开些凝神的方子?”
“不用了,不是很需要。”
“男爵还是要保重身体啊。”
“后就是我的生日,我会活到那一的。”
来到了客厅,大家都以就坐。古堡里的规矩很多,但有一点特别奇怪,那就是无论早中晚餐,古堡里的所有人都必须坐在一起吃饭。
等到韩素沁做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大家都才开始用餐。
“曼蒂温怎么不见了。”森郁看见曼蒂温的位置是空的,就问道。
“她被我关进地窖了。”韩素沁答道。
“她做了什么事惹男爵不高兴了?”森郁端起一杯咖啡,姿势优雅迷人。
“没什么,就是她性子太傲,不服管教。”韩素沁轻描淡写,但是眼神却快速扫过在场的人,发现他们听完她这句话后,脸色都有些怪异。
“后就是男爵的生日了,男爵还是开心点好。”森郁又在一旁道。
韩素沁通过焦的剧本得知,在她生日之时,曼蒂温将命丧古堡。
一开始韩素沁对凶手为什么要选在男爵生日这干掉曼蒂温而奇怪,在加上后来她遇到的这些事情,使她有种特别强烈的预感:凶手的目标会不会是男爵,只是因为什么原因而错杀了曼蒂温。
这个想法使得韩素沁背后一凉,她看着在场的人,个个表面上都是面色祥和,但心里都住着一头猛兽。
那她自己呢?她的心里是不是也住着一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