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茗被八阿哥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抵在她和八阿哥之间,两人做了夫妻快两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让她措手不及。
手心感受着八阿哥的心跳,锦茗愕然,这货心跳这么快,没想到这首歌的杀伤力这么大。
锦茗心里乐开花了,都有这么多老婆了还去过冷月阁,这种歌不应该听过很多吗,竟然还是这么纯情的样子。
半晌八阿哥就只是用自己的嘴封住了锦茗的嘴,没有其他动作。
锦茗轻笑出声,八阿哥这才松开了嘴,刚才太激动了,榻上桌子都被八阿哥扑开了。
八阿哥看着眼前这张有些凌乱的榻,有些尴尬,还好桌上的汤早就被他喝完了不然这会儿怕是更加狼狈。
锦茗顺着八阿哥的眼神看去“爷您刚才仿佛很激动啊。”是啊甚至搞得她很悸动。
八阿哥更加尴尬了“往后少唱这样的曲子。”
锦茗假装不懂的样子,歪着头一脸真的问到“为什么?”
“总之少唱。”八阿哥别过脸,他总不能,这样的曲子尤其是从她嘴里唱出来,让他分外激动吧。
“哦,但是我觉得这曲子挺好听的呀。”
八阿哥皱着眉头转回脸,捕捉到了福晋眼中的那一抹狡黠,原来她是在逗他呢,有多久,她没有和他玩笑了,八阿哥呆滞,脑子转过曾经那些她调戏他的画面,是了他差点忘了她是那样一个人。
眼前的福晋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八阿哥心里的结这才完全舒展开。
“你若喜欢便唱吧。”八阿哥恢复了往常的神态,语气,脸上挂回了蜜汁微笑。
轮到锦茗傻眼了,好的纯情少年呢,怎么一会儿功夫又变回来了。
“哦。”锦茗呆呆地应了声,在八阿哥的眼神中锦茗渐渐尴尬了起来,突然想起自己的精神年龄,嗯绝壁是变态老阿姨了。
为了掩饰尴尬,锦茗转过身子,往架子上摸,假装拿零食的样子,最后掏出一包不知道是啥的干果,锦茗看也没看就往嘴巴里塞,第一口就吐了出来。
妈耶,这泡茶的柠檬片怎么回来零食堆里,真是柠檬了。
八阿哥见状觉得好笑,但也怕她酸到了,倒了杯茶递给锦茗。
锦茗接过杯子就一顿猛灌,肯定是莲心这丫头,整不着调,也不仔细着点儿,还好是干的,要是新鲜的……不敢想,想想就牙酸。
这事儿算是揭过去了。
第二众人来请安,也没什么,八卦可聊的了,等众人请了安,锦茗问了几句,大家没什么要的,锦茗想着让大家散了。
哪知道众老婆都磨磨蹭蹭的半没人跪安。
想到昨,锦茗明白了,敢情这群婊砸是在等八阿哥,哼那就更不能让她们磨蹭了。
锦茗装着身子不舒服,当着众饶面吩咐了春华送客,她自己直接回了屋。
众人想留下来再磨蹭一会儿,马上八爷就回来了,但又不敢得罪春华,她们的月例了都在春华手里捏着呢。
左顾右盼之下,有一个人离场了那么大家就陆陆续续都离开了。
南巡的日子很近,八阿哥出门总是要带很多东西,以前都是良嫔和惠妃帮着准备,如今结婚了,自然是要锦茗准备了。
锦茗列了张单子,在整理过程中又添了不少东西,最后可算是收拾好了,每个随性的阿哥都能拿十几只箱子,所以锦茗往全了准备,出门在外,有些东西一时不一定有,连床单带被褥的锦茗就整理了一个大的樟木箱子。
后面还有许多杂七杂澳,十几个箱子塞的满满的,别是去个气候稳定的江南了就是真改道去了蒙古也是绰绰有余的。
八阿哥出门,身为嫡福晋锦茗不能陪着,那自然是要安排人伺候着,思来想去锦茗决定让石氏和李秀儿这对主仆去。
一来让石氏从新回到风口浪尖,二来不定这旅途中这主仆俩就掐起来了,伺候八阿哥嘛,总归就她们俩人,八阿哥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一个宠幸多了另一个自然恨得牙痒痒。
离出发还有两,锦茗就安排的妥妥的了。
八阿哥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每都呆在嫡福晋院子里,锦茗自然是乐意的,只是八阿哥时不时的让她唱路边的野花,她尴尬癌都要犯了。
本来是她拿来逗八阿哥的歌,这几到显得像是八阿哥用来调戏她似的。
临行前一晚上,最让锦茗崩溃的就是,八阿哥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他不会去采路边的野花,也会记得想她。
锦茗笑,再笑,最后没忍住拿枕头捂了八阿哥的脸。
八阿哥走了,府里的女人感觉一下子都病了,锦茗不想一群女人整在她面前些捻酸吃醋的话所以又一次取消了请安,让她们好好的养养相思病,总之不要在她面前发病就行了。
八阿哥几乎每都会写一封信寄回来。
锦茗不忙的时候也会回信。
过了半个月,安亲王府来了人,正是春华的老子娘,锦茗见她脸色不好,心里咯噔了一下。
没等春华额娘开口,锦茗急吼吼的换了衣服,去安亲王府了。
吴喇汉哲尔门氏,本来年纪就不了,再加上病了这么些日子,有些不大好的意思。
锦茗到的时候,吴喇汉哲尔门氏,强撑着身子望着门口,见外孙女来了,高兴极了。
锦茗心头一酸,老太太这是在等她啊。
这个便宜外婆从就对自己好,自己的大事情都被她放在第一位。
锦茗想着那些祖孙俩相依为命的日子,不禁掉下了眼泪。
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马上就只剩下奶娘一个人。
来到吴喇汉哲尔门氏的床前,锦茗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老人家被她的情绪拖累。
“你这孩子从就是个懂事的,有时候,我常想,要是这孩子不那么懂事该多好。”吴喇汉哲尔门氏叹了口气,自己养大的孩子,她希望孩子能无理取闹些和寻常的孩子一样,时不时的无理取闹一下,这才像个孩子,可是锦茗仿佛时时刻刻都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