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请问,yu可是虞美人的虞?”
一句试探的声音响起,虞归晚迎上提问人的目光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下,小幅度的点着头回了一声:
“是。”
虞归晚的确认明显的让对方感到了兴奋,随又迫切的问道:
“归晚可是取自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听着对方的询问,虞归晚的脸色微僵,指尖不自觉的收紧了力道,片刻后否认道:
“不是。”
“啊!”
对于对方的失落,虞归晚反问道:
“有问题吗?”
微微上扬的眉毛、平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语气,也许就连虞归晚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刻的她简直就像她身边人的翻版,让在场的人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没、没有,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听此,瞬间了然的虞归晚目光望向被指尖缠绕的手掌,她后悔了,也许一个月前她真的不该答应外婆来帝京、不该出现在大众视野中。
“相同的名字多了去了,不足为奇。你说呢,秦老师?”
被尤正修身后的水木点名的秦老师,尴尬的笑脸翻过吊在胸前的吊牌,视线寻求着同伴的安慰,待停留的视线一扫而过时同伴们纷纷躲避的目光,自己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对、对不起虞小姐!”
话到最后,声音基本上已经听不到了,可想而知话说的有多么不甘心。经过此时她明白了一句话:枪打出头鸟,但是这句话她明白的太晚了。
“没关系。”
咄咄逼人,虞归晚做不来。禾清说的对她是善良的,即便长了一副生人勿进的面孔,但内心却是良善的到让人心疼,她从来都不会要求别人怎样,她只会去要求、改变自己。为别人着想却又不奢求他们能知晓,用水木的话说,烂好人。
端坐在首位上不言不语的尤正修,仿佛只是他身边女孩儿的配角,今天的主场属于她虞归晚。所以,从未见过这般无害的尤正修,让在座的一众人心中忐忑。
“二爷,您看?”
礼貌又不失尴尬的询问,可见此人是有多么的畏惧。
“难道宋校董没有听清楚吗?”
听清楚?清楚什么?
已经混成人精的宋校董,在不经意间的一瞥那两只相握的手掌时,一切都已经了然。原本肚子里那些拿来恭维尤正修的话,全部一股脑的给了一旁的虞归晚。
“虞小姐来我们帝京一高,是我们的荣幸。相信有了虞小姐的锦上添花,我们帝京一高会更上一层楼。让我们欢迎虞小姐加入帝京一高这个大家庭。”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恭维的话听多耳朵都起茧子的水木,实时的给了个白眼来表达心底的鄙视。
“场面话不用多说,想必宋校董应该知道今天我来这里的目的。”
见尤正修转换了话题,终于松了口气的宋校董停止了彩虹屁连连点头:
“禾特助已经提前说明,对于虞小姐的开学安排您尽管放心。”
原本想着即便得不到夸奖好歹也给一个眼神的宋校董,等来的只是对方的摇头,这下让他平静的小心脏又激动了起来。
“宋校董的热情我懂,但是帝高有帝高的规矩,尤某觉得还是按规矩办事为好!宋校董认为呢?”
时光与你皆不负